第132章
作者:盛懷翊嶽綾      更新:2023-11-16 15:05      字數:4003
  第132章

  不比上次在帝豪庭酒店險些被靠山撞到我和盛懷翊搞在一起,這一次,這種抓奸現場的既視感,比撞見鬼都讓我害怕。

  耳邊是靠山辨不清情緒的聲音,下麵,是盛懷翊用手槍不斷撩撥我心弦的逼迫,被這樣兩個都賊牛逼的爺,夾在中間,我他媽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不管怎麽做,做什麽,都是錯的,連他媽呼吸都是錯的。

  盛懷翊好像看不到我的緊張和不安,還在用槍口刺激撩撥著我,不比棒子帶著灼熱的溫度,槍口處的金屬,是冷的,是硬的,也是粗糲的,抽絲剝繭一般淩辱我的身體,也消磨我的意誌。

  我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又辣又驚險,雙腿不住的顫抖,身子也不住地擺動,我想要合攏雙腿,可是盛懷翊不讓,他蠻橫的分開我的雙腿,目光一瞬不瞬的盯在我私密處,他用槍口翻著我內裏的肉,再用槍口懟回去,如此往複,模擬著棒子進進出出時的節拍,僅用一隻手槍,就逼我繳械投降。

  我難以控製那種小腹一抽一抽的快感,難耐的聲音,隨時都可能溢出。

  怕靠山再聽出來異樣,我趕緊用手捂住嘴巴。

  遲遲沒有聽到我的回答,靠山隱隱帶著怒意的聲音,再次傳來,“嶽綾,說話,你他媽到底在幹什麽?”

  快要叫出聲的前一秒,我趕忙用手捂住手機,釋放了那一聲壓抑在喉嚨裏,難以宣泄的呻,吟。

  我叫出了聲音,那一聲“嗯啊”像是貓尾巴掃過人心扉,在密閉的空間裏,有說不出的撩人風情。

  我費力的支起上半身,隱忍著槍口粗硬的剮蹭,哭了一樣的向盛懷翊低訴:“別再弄了!”

  盛懷翊涼涼一笑,和我說:“讓那位太子爺等久了,後果怎麽樣,你比我清楚!”

  該死!

  這個男人比最牛逼的心理醫生都善於拿捏人心,他最清楚我害怕什麽、也清楚我畏懼什麽,他明白我為什麽會不安,也明白我麵對的後果是什麽,可是,最薄情無義是他,最冷血不恭還是他,他就是要看到我在靠山麵前露怯出醜,讓我在靠山麵前,把我一直保持的忠貞一麵,像是摔碎的玻璃,在他的摧毀下,皸裂瓦解。

  他就是要看到我背叛靠山,看到我像喪家之犬一樣,展現我那一副淫,蕩的麵孔,然後在靠山的冷漠槍殺下,死無葬身之地!

  我以為我足夠鎮定,可心慌意亂的感覺,早就占據了我的理智。

  我無法做到一心二用,我要一邊應付著靠山,還要承受盛懷翊無所不用其極的撩撥,天知道這兩股能逼瘋我的力量,在絞殺激戰,恨不得把我撕扯成兩截。

  我壓製在身體裏翻湧的情欲,深呼吸一口氣後,才敢拿掉堵在手機上的那隻手。

  我說:“我來冰箱裏拿水喝,走得急,剛才不小心腳趾頂到踢腳線,有點疼!”

  說完,我再次用手捂住嘴,防止不該發出的聲音再次引起靠山的懷疑。

  我不知道靠山有沒有信我的話,好一會兒過去,我也沒有聽到他說話的聲音,有些摸不準他的脾氣,倒是下麵不斷傳來的“咕嘰”、“咕嘰”的水聲,讓我覺得惱火又羞恥。

  不得不說,盛懷翊真是個折磨女人的高手,他有足夠的耐心,也有足夠的工夫,即便是細碎的手段,他也能發揮到極致。

  他時而不緊不慢地撩撥我,又時而加快拔槍出入的速度,還用槍口抵在我的菊蕾上,在上麵磨來磨去,直蹭的我心裏像是長了草。

  靠山沒有掛斷電話,但就是這樣單單不吭聲的態度,逼得我無所適從。

  我總覺得他發現了些什麽,但他好像還沒有什麽實質性的證據,隻能用這種折磨我心神的辦法,讓我乖乖俯首認錯。

  深呼吸一口氣,我忍著穴口一縮一張、一緊一鬆的無措感,問他:“修延,這麽晚打電話過來……有什麽事情嗎?”

  我無視他和他前妻已經複婚的事實,隻要想要這件事兒,我被折磨的,不僅僅是身體,是理智,還有我的心!

  現在的我,實在是太脆弱了,再也驚不起其他任何能讓我崩潰的對待了。

  靠山依舊沒有吭聲,而是再次緘默了幾秒後,又一次鄭重其事的問我:“嶽綾,你到底在幹什麽?”

  我心髒一下子就懸了起來,汗濕的後背,隻覺得汗毛孔全部都綻開,人也在那一瞬間,傻掉了!

  靠山發現什麽了,他一定是發現什麽了!

  我垂下目光看向張開的雙腿,中間一片淋漓的水漬,在沙發上成了一灘水窪,而那一柄槍,還在順暢的進入我的身體,而那個一直在折磨我的男人,對上我看過去的視線,眼裏泛起似戲謔,但完全是報複的得意微光。

  我恨恨地抓緊手指下麵的沙發,抽盛懷翊兩耳光的心都有!

  他把我推上風口浪尖,我若不能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讓靠山消除戒心,我必死無疑!

  我擰緊五官閉上眼睛,竭力壓製自己沸騰的不理智,故意撒著嬌說:“想你!我在想你!”

  我本是想要討好靠山的話,聽在盛懷翊的耳朵裏,成了一種挑釁,他原本含著獰笑的目光,倏而變得陰冷,席卷的風暴,在他眼底醞釀成色,直感覺整個世界瞬間烏雲密布!

  我來不及應對,盛懷翊握著那柄左,輪,手,槍,倏而往我裏麵死死塞入,我“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嶽綾,你他媽到底在幹什麽?”

  我剛剛叫出口的那一聲“啊”,再也不是三言兩語能搪塞過去的了。

  靠山要過我那麽多次,我的叫聲,是因為什麽事兒崩潰,還是爽到叫床,他聽得出來,也分得清!

  我被盛懷翊戳哭了,眼淚不受控製的掉。

  我低垂眼簾,瞭了一下身下的樣子,大開的雙腿間,足足有二十二厘米長的製,式,手,槍,槍管就有十二厘米長,完全都插了進去,隻留下扳機、槍柄和握把露在外麵。

  我手抓住頭發,牙齒死死咬住下唇,五官也痛苦的擰在一起。

  現在的我,已經談不上爽了,隻有那種讓我頭皮發麻的痛,不斷蟄刺我的心髒,疼的我的心髒不斷的抽搐、收縮。

  我用手抓著另一隻手,在手臂上抓出來長長的血痕,待確定自己能正常和靠山說話以後,我說:“修延,嚇死我了,我家裏有蟑螂,天啊,嚇死我了!”

  我知道靠山不會信我的解釋,剛才那一聲從喉嚨裏哼唧出來的“啊”,根本就不是女生見到昆蟲因為害怕會發出來的聲音。

  但是,不管靠山信不信,我都必須得給他一個解釋,如果沒有這個解釋,我隻會死的更慘!

  我的手,在自己的嘴巴和手機上來回捂著,盛懷翊繼續研磨他手裏的槍,哂笑一聲,戲謔道:“嶽小姐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的,心理素質真不是一般的強!”

  我忿忿的咬著牙,看盛懷翊的目光裏,能噴出來火。

  我和盛懷翊說:“如果修延弄死我,我一定會拉著盛總陪我一起下地獄!”

  盛懷翊笑著說好啊,“不能和嶽小姐同生,和嶽小姐同死,也是不錯的!能死在嶽小姐的手裏,我心甘情願!”

  我不想聽盛懷翊的調戲,用腳想要踢他,他先我一步發現我的動作,直接扣住我的腳踝,讓我繼續保持一種大開的角度,好方便他用那柄槍,戳弄我的軟肋!

  盛懷翊還在無所不用其極的攪弄著我,我感覺到自己已經在高,潮的邊緣了,腹部集聚的熱,越來越漲、越來越多,在他加快速度的摩擦下,一下進的比一下深,我身體軟化成了一汪水,眼前也現出來一片白花花的濃霧,下腹劇烈抖動時,我聽靠山突然說道:“我去找你,半個小時後到!”

  手機嘟嘟嘟的忙音傳來,我一瞬間如夢初醒,直感覺腦子裏劈下一道雷,把我的世界炸的天翻地覆。

  可我還來不及接受靠山要來找我這件事兒,盛懷翊加快了他旋轉、出入我身體的速度,飛濺的體液,像是噴出來的水花,我沒有了章法,雙手抓著汗濕的頭發,發了瘋一樣的呻,吟大叫,不絕於耳的“嗯啊”聲,一陣接著一陣。

  在我一聲高亢的“啊”聲後,不斷收緊的小腹,自穴口出來一股濺起的水,朝著盛懷翊的臉,就噴了出去,直接在他的臉上,漾起一朵清澈濕黏的水花。

  我身體不斷的痙攣抖動,那種直插靈魂的快感,像是在雲朵裏翻滾穿梭,把我身體裏潛藏著的放蕩本性,激發的淋漓徹底。

  我迷離到眼前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我看不清自己大開的雙腿間,是怎麽樣一副狼藉的場景,隻有身體上那種韻味冗長的快感,生生不息,一陣接著一陣的滿足我心理對性的渴望。

  從十六歲破,處,再到十八歲入行,現如今二十歲的我,第一次被一柄槍,磨出來了從未有過的快感。

  不同於棒子那種賦予生命一樣的溫度和肉感,那是一支冷冰冰的槍,是硬的,是冷的,是粗糲且沒有溫度的,但就是這樣一支槍,在盛懷翊高超技巧的撩撥下,我體驗到了生平第一次時間這麽長、這麽難以快速歸於平靜的高,潮。

  盛懷翊是狠辣無情的黑道頭子,連折磨女人的辦法,都這麽驚世駭俗。

  我兩條像是斷了一樣的雙腿,僵硬的不行,我回味兒了好一會兒那樣迷醉的快感,意識才漸漸回籠。

  我平複著呼吸,坐起身想要拾掇自己,盛懷翊卻在這時,再一次按住我的身體,他不給我動的機會,把他那根已經腫脹到發紅發紫的棒子,再一次抵在了我因為高,潮還很敏感的陰,唇上。

  我麻脹的下麵,爽的已經快要感知不到其他的物,可是盛懷翊那滾燙的棒子,挨近我時,還是再一次讓我心驚肉跳。

  我用手推搡著盛懷翊,可不知道自己的手為什麽會那麽軟弱無力,與其說是在推搡盛懷翊,倒不如說是軟軟,像是在撫摸他的胸膛一樣。

  我說:“你已經把我害慘了,你還想怎麽樣?”

  我想要逃走,也必須馬上逃走,靠山說他半個小時後到我的公寓那裏,如果我沒有在這期間趕回去,鬼知道,等待我的,將會是什麽!

  我不敢拿自己後半生的榮華富貴去賭,哪怕是讓我被靠山教訓一頓,都好過於後半生苟延殘喘於世!

  盛懷翊把話說的大言不慚,“我還硬著呢!脹的難受!”

  我向他大吼,“你一定要害死我,才心滿意足嗎?”

  我本可以破罐子破摔,讓盛懷翊上了我,也沒有什麽的。

  可是我一旦突破這一層底限,後麵要麵對的是什麽,我想都不敢想。

  我被盛懷翊要折磨瘋了,他卻像是看不到我的不安和無助似的,把他那粗硬的家夥,往我有些張開的小口那裏,不用扶著,都可以輕鬆的塞進去。

  我本來還陷入在無盡的黑暗中,盛懷翊突然的擠入,嚇得我不輕,當即一個激靈。

  “拔出去!”

  我衝盛懷翊沒好氣的吼著,像是一隻被惹急了的兔子,哪怕和眼前男人在力量上存在懸殊,也迫切想要擺脫他的束縛,與他大戰一場。

  盛懷翊不聽,反而說:“果然比上次滑很多!”

  在帝豪庭酒店那次,我下麵雖然出了水,但是卻緊的厲害,盛懷翊隻是塞進去個頭,就很難再進去了。

  而這一次不同,他用槍,把我伺候的太舒坦了,裏麵湧動的水,還在源源不斷的往外溢,有體液的潤滑,他這次比上一次進的時候,暢快多了。

  我看著盛懷翊比上一次進的多了一點的東西,崩潰的想要逃走。

  我費力的支起上半身,淚眼汪汪,樣子十分無措的央求他,我說:“這一次,你放過我,放過我好不好?等以後……等以後有機會,我再給你,再給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