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作者:盛懷翊嶽綾      更新:2023-11-16 15:05      字數:1998
  第122章

  我搖頭說沒有,嗚嗚咽咽的說著:“我沒有出去勾男人,我隻是出去和朋友喝個酒而已,你不可以汙蔑我,說我勾男人!”

  他說:“你這麽騷,不是出去勾男人,是幹什麽去了?平日裏穿得那麽騷,你敢說不是等著被男人操?是不是一群男人幹你,你更爽?”

  靠山揚起手,打的更加粗魯,即便我看到自己臀部的樣子,也能想象到上麵一大堆嫣紅的指印,打的我紅彤彤一片。

  我愛死了靠山粗魯又蠻橫的樣子,哪怕是打我,又讓我忍不住興奮。

  太爽了,真的是太爽了。

  臋上酥酥麻麻的感覺,下麵的地方,裏麵也是一陣接著一陣狂熱的快感,我吸附著靠山的東西,像是一隻小嘴,恨不得銜住他,讓他永遠也沒有逃脫的可能!

  我搖頭說沒有,頭發晃蕩出香豔的頻率,我說:“我隻給你操,我穿得這麽騷,還不是你喜歡看!我再怎麽騷,怎麽浪,都隻展示給你看,隻有你能操我,其他男人都沒有資格碰我!”

  說著,再靠山有一次打我屁股的時候,我轉過頭,迷離的眼神,撅著小嘴,哀怨的瞪了他一眼後,突然抬起一條腿,靠山都沒有拔出去,我就變成了坐在他懷裏的樣子,下麵依舊插著他硬碩粗壯的東西。

  我坐在靠山的東西上,主動起伏顛簸,雙手抱著他的頭,主動喂自己的奶子到他嘴邊給他吃。

  靠山低首,對著我的奶子又抓又啃,吃的上麵一片又一片濕漉漉的水漬。

  我叫的更加大聲放蕩,原本纏在他脖子上麵的手,變成了抓住他硬硬的頭發。

  我的手,穿插,進靠山的頭發裏,他的黑發裏,已然是一片汗濕,脖頸和赤裸的胸膛上麵,也是大片水珠,在他偏蜜色的肌膚下,折射著誘人的光澤,透著股野性淩厲的性感,要命的吸引著我。

  靠山再抬起頭,我主動親上去,與他的唇舌交纏,似覺得不夠,我恨不得把他吞入我的腹中,而他也是如此,吸著我的舌,緊緊的,把我的舌頭都吸得酥酥麻麻,大有一副扯掉我的舌頭,將我的舌頭吞下去的架勢。

  靠山隨著我的起伏,他再次腰部發力,顛簸我的身體,想到剛才還沒有結束的角色扮演,他又問我:“小騷,貨,有沒有給那些個男人吃奶子?他們有沒有插,你?是不是像我這樣摸你了?”

  靠山把他的手,摸上我那叢閃爍著水光的絨毛,往下,他摳弄著我翻著的小陰,唇,揉撚裏麵那粒無處安放的小肉珠。

  “嗯啊……”我叫了一聲,被靠山刺激的已經到了要再次高,潮的邊緣。

  “不要啊!”

  我討饒著,靠山不聽,隻是又問了我一遍,有沒有讓別的男人幹我的話。

  我搖頭說沒有,說我沒有被別的男人幹。

  靠山說他不信,他說我不老實,說我這麽騷的身體,怎麽可能承受的了沒有男人的插入。

  靠山演戲上癮,還玩綠毛龜那一套,說真的,挺惡俗的,但是,這樣的情緒,好像男人都很喜歡。

  我哼唧著說沒有,說我隻給他一個人插。

  靠山說我嘴硬,明明這麽騷、這麽浪,還裝清純,叫嚷著:“老子他媽操死你!”

  說完,靠山腰部像是安裝了發動機,快的不行,一下接著一下,打樁似的鑿進我的身體裏,直驚得起我內裏像是被點了穴位似的酥麻戰栗。

  “嗯啊,不要……太快了,我……我不行了,不要啊,嗯哈……”

  我興奮的叫著,人好像走在了崩潰的邊緣。

  眼見著靠山沒有停下的意思,我也受不了了,一片茫然無措的光景裏,我抱著靠山的頭,低首,朝著他的頸部,猛地咬了一口。

  幾乎是一瞬間,靠山就像是被我摸到了觸電的電閘,他身體猛地變得僵硬,我知道他也已經到了要射的邊緣。

  和靠山在一起不久,我就憑借著對男人的了解,把他身上的敏感點摸得差不多。

  有的男人的敏感點,在耳朵上,有的在棒子的頂端,有的在脖子上,有的在乳,頭上,有的在腋下,甚至有的,還會在肚臍眼上。

  總之每個男人的敏感點不同,但是往往這些敏感點,總是會輕易的拿捏住他們身體的極限。

  這不,我咬了靠山一口,吸附了一下他脖頸上麵的肉,他馬上就受不了了。

  我甚至可以聽到他從薄唇間,溢出來一聲沙啞的低吟,魔魅的像是暗夜裏起來的迷霧,透著神秘且蠱惑的力量,吸引著我想要踏足這片迷霧,即便是在裏麵迷失,找不到出口和方向,也情願迷失在裏麵。

  我沒有確定靠山和我玩得角色扮演那一套玩得是夫妻之間出,軌的戲碼,我腦筋一轉,認定為這是家教眼裏的父親,在教訓不聽話的女兒,突然腦子裏有了個想法,將唇移上靠山的耳朵,張口含住他耳垂的同時,聲線嬌媚到如同蠶嘴裏吐出來的絲線。

  “爸爸,小綾錯了,小綾再也不出去和其他男人鬼混了,小綾隻給爸爸一個人操,爸爸原諒小綾好不好?爸爸……”

  我這一聲“爸爸”說出口,靠山沒有控製住精關,直接射了出去。

  我被滾燙的液體,燙的一個激靈,而後高,潮如同潮水一般,向我和靠山同時襲來。

  再靠山咬著壓根,再一次死命的往我內裏挺,動幾下後,我們兩個人一起攀附到情,欲的巔峰……

  等我和靠山徹底結束,一切漸漸歸於平靜,靠山褪去了情,欲,看我依舊紅潤的麵頰,罵道:“嶽綾,你是真他媽騷!”

  我這一聲“爸爸”,險些把靠山的魂都叫沒了。

  這年頭兒,男人在床上都喜歡聽女人叫他爸爸,那種自尊心,瞬間膨脹,一下子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不管是多牛逼,多豪橫的爺,誰也逃避不了女人帶給他的刺激,尤其是花樣百出的刺激,能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