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作者:盛懷翊嶽綾      更新:2023-11-16 15:05      字數:2014
  第97章

  靠山顛簸著我的身體,長距離的抽送,弄的我們兩個人的結合處,啪啪啪直響。

  那種讓人耳紅心跳的聲音,羞的我都不敢掙開眼睛,可是我又怕自己一直閉著眼睛,這一切是我臆想出來的夢,靠山會再次在我的眼前消失,所以,我在矛盾的精神世界裏,不住的貝齒咬唇,時不時的瞭起眼簾,看一眼眼前這個幹著我、進出我身體的男人,到底是不是我日思夜想的那個男人!

  靠山看我不敢掙開眼睛,以為我是害羞,害羞見到這樣讓人麵紅耳赤的場景,他戲謔一笑,把頭埋到我的身前,繼續吸我的奶子。

  我被他吸得大叫了一聲,說:“好痛啊!”

  靠山聽到我的叫聲,和我說:“掙開眼睛,好好看看,我是怎麽幹你的!”

  我的頭像是撥浪鼓似的搖晃,原本束起的馬尾,在顛簸肆意的性,愛裏,早已散亂,一頭發絲,隨著靠山的出入,擺動出香豔的頻率。

  “不要,我不要看,好羞人的,我……嗯啊……太快了,太快了,修延,你慢一點兒,我有點吃不消!”

  我發出一聲聲尖細的呻,吟,饒是被靠山幹了這麽久,他的大家夥,永遠都讓我膽戰心驚的本事兒,不是我矯情,而是他的東西,真的大,我至今都記得第一次在文華會所八樓見到他脫下褲子時,露出來的大家夥,有多讓我震驚。

  我越是求饒,靠山越是亢奮,我從正麵看他,隻見他睜著眼睛看我酡紅的臉頰,繃著腮,整個人揮汗如雨,可即便是這樣,他依舊腰板挺直,抽,插,我的力道,沒有絲毫的減小或懈怠。

  靠山又吻上我的唇,讓我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回應他激烈的吻。

  我與靠山吻在一起,兩個人嘴角銜接處流出來了津液,津液滑到我的脖子上,又順著我脖子的弧度,流向我的乳,溝,很快,漫開的口水,弄的我身前一片,於淡淡的光線中,泛著晶瑩的水光。

  靠山突然把我抱起,我一時間身體懸空,嚇得不輕,不由得把靠山摟的更緊。

  靠山把我抱起來到半空中,懸著我的身體,從正麵來,我爽的不知所雲,除了不斷浪,叫,耳邊隻有下麵結合處不斷傳來的聲音,撩撥著我的耳膜,除此之外,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也感知不到任何除了爽以外的感覺。

  我真的要爽死了,好像這段時間以來沒有釋放的欲望,在今天發泄了一個徹徹底底。

  我不知道自己到了多少次,隻記得自己身體不斷的抖,內裏不斷縮緊,從下來流出來的水,淌到沙發和地鑽上,淋漓成一片又一片淺灘。

  靠山幹了一陣後,即便是我累的不行,他依舊覺得不盡興,又讓我坐在他身上,背對著他,自己動。

  我動了一會兒,就累的不行,感覺雙腿已經不是我的了,麻木的不像話。

  我和靠山討饒說歇一會兒吧,歇一會兒再來,靠山不聽,抬起手抽打我的臋,沒好氣的和我說:“別偷懶,快點動!”

  我不住的在心裏哀嚎,甚至都有理由懷疑靠山這是憋久了,一直都沒有泄,所以才會瘋了一樣的要我。

  我按照靠山的要求,咬著紅唇,身體軟塌塌的抬起臋、再落下、再抬起,如此往複,動作緩慢的吸納、包裹、吞吐靠山粗碩的硬家夥。

  靠山從身後抓著我的奶子,肆意的揉撚,和我說:“低頭看看,看看我到底是怎麽進入你的身體的。”

  我不想看,也不是沒有看過,所以靠山再怎麽要求我,我也不肯,甚至固執的眯著眼睛,盡可能選擇無視看讓我耳紅心跳的一幕。

  靠山見我不肯,在我耳邊誘哄著,邊舔舐我的耳珠,邊說:“看看又沒有什麽,幹都幹了,還怕看嗎?”

  我搖頭不肯,說:“我害羞,真的害羞,修延,不要讓我看了,好嗎?”

  靠山一副鐵了心要讓我看他的架勢,見我不肯,他為我做心理建設,用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我臉上,試圖緩和我的緊張,又用手撫摸我的身體,讓我放鬆緊繃的神經。

  終於,在靠山一聲近乎是要了我命的“寶貝”聲中,我徹底放下了羞恥下,埋低了我的頭,去看那一幕讓人熱血沸騰的場景。

  我並沒有完完全全吃進去靠山的棒子,他還有一節棒子露在外麵,除卻棒身滾燙,還透著讓人驚駭的青紫色,而他淩亂濃密的毛發,十分茂盛,與我新生出來的稀疏毛發,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被靠山幹的有粉色的肉翻了出來,我被撐開的地方,是一層薄薄的,淡粉色的膜,含著驚駭的物,過分明顯的顏色對比,像是兩個極端,而那裏凝成了一坨坨白色的泡沫,沾到了我的、靠山的毛發上。

  我羞的不行,隻是看了幾秒,就抬起頭,收回目光,說什麽都不肯再去看。

  我說:“你好壞,太壞了,分明就是故意在逗弄我!”

  靠山唇間發出一聲聲得逞的笑聲,並不介意被我拆穿他是故意在逗我,還十分坦誠的說就是喜歡看我又純情又騷,媚的矛盾模樣。

  我哼哼唧唧的說:“你最壞了!”

  不得不說,靠山真的會拿捏我,剛才那一句似凝了這大千世界裏日月星辰、山川大河的“寶貝”,旖旎如在我心上繁茂的枝葉盛開,剝奪籠罩了我的羞恥心,讓我即便是明知道看了他幹我的模樣,會有多羞人,都忍不住會聽從他的安排,去看那樣讓我心跳加速的場景。

  靠山到的時候,是以從我後麵來的姿勢,抽搐著伏在我的後背上,把那一波滾燙的液體,一股一股的射,進到我的身體裏。

  靠山似壓抑了良久,他這一次不僅做的久,射了也好久好久,久到我認為是他以往兩次的量。

  靠山徹底結束後,他沒有把他的東西拔出去,而是繼續死命的往裏麵攪,即便是不再硬了,也幹不動了,也固執的不肯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