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作者:盛懷翊嶽綾      更新:2023-11-16 15:05      字數:2026
  第81章

  “你瘋了嗎?”

  我衝盛懷翊大喊,被摳挖產生的痛感不斷蟄刺我的神經,小腹本能的收縮,卻無論如何也抵禦不住他不斷深入的手指。

  好像被指甲劃破了肉,我“啊”的一聲大叫,伸手去攥盛懷翊的手腕,不住地搖頭。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真的不要……不要再繼續了!”

  我哭了出來,眼淚好似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太疼了,真的太疼了,疼的我心驚肉跳,盛懷翊根本就不是在挖我身體裏屬於靠山的東西,他好像是在挖我的心,要把我的心,從這裏連根拔出來!

  盛懷翊抬起頭看我,隻見他抿著唇,成了一道削薄的弧線,眼底一片猩紅,臉色比他前兩次拔槍崩了孟三和越哥的時候還嚇人。

  “疼嗎?”他問我。

  我哭著,說疼,好疼。

  他笑了一聲,辨不出情緒,好像在自嘲,又好像在笑我,他說:“疼,你也不會長教訓。”

  我不明白,我作為沈修延的情婦,他怎麽折騰我,怎麽弄我,甚至是把東西弄進到我的身體裏,都理所當然,他盛懷翊憑什麽介意,又有什麽資格介意?

  就因為他之前說過我是他的女人?

  還是因為他開口和靠山要過我?

  “如果盛總說的教訓,是指沈修延要我這件事兒,那麽不好意思,你今天就算是把我子,宮從下麵拽出來,我都不認為我有錯!”

  如果我現在跟的人不是沈修延,而是他盛懷翊,他要了我以後,靠山若是知道了,作為一個局外人,有什麽資格生氣?又有什麽資格教訓我?

  將心比心,他盛懷翊沒有生氣的立場,更沒有教訓我的資格。

  盛懷翊沒有再摳挖我,我斂住了哭聲,說:“你之所以這麽生氣,無外乎是雄性好勝的心理使然,你和修延之間有過節,我是他的女人,理所當然,你認為把我搶了過來,就是贏了他,所以,當你發現我是如此堅定的站在他那邊,將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他,你根本就沒有辦法以占有我的方式贏他,所以你才會這麽生氣,把屬於男性的不甘和憤怒,都轉嫁到我的身上,用傷害我、淩辱我的方式,來宣泄你內心的不滿,宣告你男性尊嚴不應該被挑釁的權威!”

  我一口氣把心裏所有想說出口的話都說了出去,本以為這樣,我心裏的委屈就會消散,人也會重新變得豁達,可是不然,說完這些話以後,我並沒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反而胸口悶悶的、澀澀的,一種難言的煩躁感覺,不斷在胸腔裏橫衝直撞,根本就無法排遣出去。

  盛懷翊用一種我看不懂的複雜目光盯著我看,他似乎在隱忍某種情緒,好一會兒後,我聽到他問我說:“在你心裏,我是這種人?你就這麽看我?”

  我反問他:“難道不是嗎?難道在盛總眼裏,我不是你可以贏沈修延的籌碼嗎?”

  盛懷翊沒有再說話,隻是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後,突然就笑了,笑聲裏透著淒涼的意味。

  再斂住笑,他問我:“知不知道上次在泰國,追殺我的人是誰?”

  我不知道盛懷翊為何重提好久之前的事情,但是我並沒有深究,瞅了他兩秒後,搖頭說不知道。

  盛懷翊冷嗬了一聲,輕謾又不屑。

  片刻後,他抽出來了手指,上麵沾染著我的水,還帶著淋漓的血,扯出來長長的銀絲,好像藕斷絲連那樣。

  盛懷翊站起身,拿著我那條被他撕扯到粉碎的丁字褲,擦了擦手指。

  再把內褲丟給我,他雙手抄袋,說:“早晚有一天,你會在我和沈修延之間,重新作出選擇。”

  司機是十分鍾後到的酒店門口。

  底褲被撕爛,我赤,裸著下麵,渾渾噩噩坐上黑色轎車。

  上車後,我和司機誰也沒有說話,我盯著窗外看,看著一排排昏黃光線的路燈,在我眼裏掠過,腦子裏回蕩方才和盛懷翊在洗手間裏發生的一幕幕場景。

  盛懷翊走後,我岔開雙腿,坦露著最私密的地方對著門口,我伸手去摸,果然下麵出了血,還帶著黏滑的液體。

  可我顧不上自己的傷,滿腦子想的都是他問我的那一句“知不知道上次在泰國,追殺我的人是誰?”

  雖然沒有從盛懷翊口中得到答案,我卻將這個人與靠山對號入座。

  沒錯,我後知後覺,隻覺得當初在泰國追殺盛懷翊的人,其實就是靠山。

  想在回想起來,我記得我從靠山和秘書對話中聽到說好像有一個中國女人摻和了進來,但具體是什麽事情,我沒有聽的太清,所以靠山那天晚上特別暴戾,把我吊起來打,估計是懷疑我就是那個摻和進來的女人,因為那天,我恰好失蹤不見一整天。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心生煩躁,不過煩躁之餘,我慶幸自己秉承著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的心理,始終沒有將在泰國發生的那件事兒告訴任何人,所以靠山對我,礙於沒有證據,隻能是懷疑!

  接下來幾天,我都在別墅這邊百無聊賴的待著,靠山沒有回來這邊,也沒有給我打過任何一個電話,好像自從那天晚上分開以後,他就從我的世界裏消失了,若不是臥室衣櫥裏還掛著他的衣服,衛浴間裏還擺著他的洗漱用品,我真的覺得,他和我是沒有任何交集的兩個人。

  一周後一天,嵐姐打電話給我,問我在幹什麽,我說了我在幹什麽以後,她緘默良久,半晌後,才告訴我說:“太子爺最近新包,養了一個姑娘,隻是五天,就送了那姑娘一輛寶馬七係,現在太子爺對這姑娘寶貝的很,出門交際什麽的,都帶在身邊。”

  乍聽到這個消息,我先是一愣,隨即是驚訝,再後來是難以置信。

  靠山一周前還許諾我婚姻,雖然像是一場夢,美好到不真實,可是在眾人麵前說了這樣的話,就算是夢,也應該是一場可以維持一段時間的夢,而不是夢碎如此之快,快到讓我應接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