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作者:盛懷翊嶽綾      更新:2023-11-16 15:05      字數:2214
  第40章

  也不知道靠山是憋的,還是他過分充足的精力無處宣泄,昨晚做到那麽晚,睡醒後,竟然還這麽有興致。

  他的家夥又粗又長,插進去後,還會像吹氣球似的繼續膨脹,動幾下,就會把我撐得滿滿的,不留一絲一毫間隙。

  我被磨得身體都抖了起來,細碎的低吟不斷溢出。

  聽到我嗓音間發出聲聲勾魂的輕喘,靠山抬手扳過我的臉,薄唇壓下,吞沒我全部的喟吟。

  我被靠山不斷變換姿勢占有,兩條腿好像斷了似的,在他的擺弄下,隨著他動作,或是敞開,或是並攏,或是彎膝,迎接他一波接著一波如浪似的侵襲。

  我累的雙腿都快合不攏了,求著靠山歇會兒再來,靠山不聽,反而用手指揉撚我的肉珠,搞得我承受不住這樣要命的刺激,拱起腰身,試圖逃離他的控製。

  見我閃躲,叫的越發大聲,靠山用手扣住我胡亂擺動的腰肢,不讓我逃,然後加快手上揉撚的動作,把他的物,入得更深更快。

  雙重迷亂的刺激,靈魂仿佛在天堂與地獄之間不斷穿梭,我眼前變成了白花花的一片,嘴裏鬼哭狼嚎著我自己都不清楚的話,在一波波高速的摩擦刺激下,我驚聲尖叫,爽到眼淚飆出來的同時,一泓水,也一股接著一股的噴了出來。

  我腹部抖得厲害,臀部離開了床,靈魂仿佛跑到了九霄雲外,除了內裏依舊脹熱的物,還在刺激我的每一寸敏感外,人已經爽到說不出來話,好像再多一下刺激,我就會昏死過去。

  靠山額頭和胸膛上麵低落的汗珠,砸到我雪白的肌膚上,他看著我即便是躺著也挺實的奶子,在汗珠的折射下,像是點綴在峰頂的兩粒紅寶石,他不給我緩衝的時間,低頭,又含住我的乳,似一匹豺狼,舔舐我的每一寸肌膚。

  我還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被靠山換了部位刺激,破碎的低吟,再次從我的嗓間溢出。

  我想逃,想趕緊結束這場讓我不斷高,潮的情事兒,可是靠山沒有盡興,根本不允許我臨陣脫逃。

  他瘋了一樣拍打我的臋,直到我的臋,被打的一片紅腫,他才扣住我的腰,讓我坐在他的身上,從正麵,長距離、高頻次顛簸我的身體,看我身前的奶子,像是浪一樣晃動出香豔的頻率。

  又是足足兩個小時的情事兒,靠山到的時候,他雙眼猩紅,腮線緊繃,整個人抽搐成一團。

  他拔出棒子的時候,我被他弄的腿根處都是淌下來的白濁。

  我看著額際都是細密汗珠的靠山,用沙啞的嗓音問他,我可以睡覺了嗎。

  雖然付出絕對體力的人是靠山,但是昨天晚上加上今天白天,七個小時的魚水交歡,我好像被扒掉一層皮,即便是經驗老道的小姐,怕也受不住靠山這樣驚人的體力和強健的體魄。

  靠山伸手抱住我,他親吻我的麵頰,悶笑著說:“晚上繼續。”

  我說你再這麽放縱下去,我會死在你身下的。

  就靠山這個玩法兒,比他媽嗑藥都猛,要不是仗著我年輕,還有經驗傍身,嫩一點兒的雛,鐵定被他操死。

  靠山說他棒子上又沒有釘子,操不死的,還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時間不早的關係,靠山問我餓了嗎。

  房間裏盡是腥甜的味道,床單上也都是黏糊糊的東西,我被搞得胃部有些痙攣,實在沒有胃口,再加上我又困又累,連下床吃東西的力氣都沒有,就和靠山說我累了,先睡過,晚點再吃。

  困意來襲,我疲憊極了,沒一會兒就窩在靠山的懷裏睡著了。

  再醒來,已經是近晚上八點鍾的事情了,窗外僅剩一點兒殘褪的夕陽,被濃墨似的黑夜漸漸吞噬。

  靠山不在房間裏,我拖著兩條假肢似的雙腿下床,每走一步,腿根都會磨到我紅腫的外,陰。

  我低頭去看,淩亂的毛發上掛在白濁,下麵的陰,唇已然合不攏,微微敞開著。

  靠山的體力,總是叫我刮目相看。

  若是這麽猛的玩法兒再經曆幾次,我非得被他玩進去半條命!

  我去浴室洗澡處理了一下,再出來以後,我把床單被罩扯掉扔到髒衣桶裏,又換了一床新的床單被罩後,出房間下樓。

  靠山正在客廳那裏和人打電話,打電話內容是關於晴晴的,對方似乎是從中間調和的,讓靠山把晴晴送還給他前妻。

  靠山不聽,態度十分強硬,說他前妻不配做母親,他這個做父親的再不管教孩子,擎等著讓晴晴進少管所,他說他會在這一切未知情況發生之前,糾正晴晴一切不良惡習,將可能發生的事情盡數排除在外。

  對方還想說些什麽,靠山說他還有事兒,徑直掛了電話。

  靠山轉身把手機扔到茶幾上,他雙手叉腰,眉間盡是戾氣,可見,這通電話讓他有多麽地不痛快。

  似有察覺我的出現,靠山抬起頭,與站在樓梯口的我四目相對。

  看到我,靠山斂住眉間的冷意,走過來問我是不是餓了,還說阿姨剛把飯菜做好不久,正好去吃晚飯。

  我沒有掃興的提及晴晴,反正那個小丫頭已經被靠山送去他名下的又一棟別墅那裏生活,平日有保鏢二十四小時看守,也有家教授課,還有一大堆的保姆傭人伺候那位大小姐的日常起居生活,我暫時不用擔心她會過來這邊,再次打擾我的生活。

  我和靠山來到餐廳吃飯,剛坐下,看到廚房垃圾桶裏扔著一個藥盒,我像是想到什麽事情,有些混沌的腦子,猛然清醒。

  看我站起身,急匆匆的往客廳走,靠山問我幹什麽去。

  我說我忘了吃避孕藥。

  靠山站起身,幾個快步追上來,從身後拉住了我的手。

  他說:“不是告訴你了麽,以後不用再吃避孕藥了。”

  我望著靠山的眼睛,腦子裏亂糟糟的一團。

  昨天晚上他就有和我說“這藥以後別吃了”,我當時沒做多想,隻當是他盡興了,什麽事情都不管不顧了。

  但是現在,在我和他都意識清醒的狀態下,我再次聽到他說“以後不用再吃避孕藥了”的話,錯愕又驚訝。

  我不知道靠山是怎麽想的,也搞不懂他為什麽不讓我吃避孕藥了,但不管是什麽原因、是什麽理由,我都不認為他會默許我懷上他的孩子。

  要知道,這樣的癡夢,對我來說遙不可及,我甚至想都不敢去想。

  我別開眼看向別處,小聲說:“不吃藥,我怕懷孕!”

  靠山說:“如果你的肚子夠爭氣,懷上了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