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作者:盛懷翊嶽綾      更新:2023-11-16 15:05      字數:2037
  第29章

  靠山被我逗笑了,問我是不是故意罵他是西門慶,我說我哪敢啊,就算是我有八百個膽子也不敢這麽想你啊,我要是真這麽想了,還不得被你扒掉一層皮啊。

  靠山說我越來越油嘴滑舌,回來以後要試一試我的嘴巴做活是不是也有長進。

  說真的,我這人口,活兒一般,比起那些嘴巴大、舌頭長,還會舔的女人,她們可能隻需要半分鍾就能讓男人挺強致敬,而我可能需要兩分鍾左右,稍微持久度好一點兒的男人,可能需要五分鍾以上,要是碰上像靠山這種難伺候的爺,含上十五分鍾都是常有的事兒。

  再者,嘴巴大,包容性也大,我見過口,活兒最好的女人,能把男人下麵的兩個蛋都裹進嘴裏,頂端哪怕戳到喉嚨,也能收放自如,舌頭如卷尺似的在棒子上麵勾纏。

  我先天條件不行,嘴巴沒有那麽大的包容性,舌頭也不夠長。

  之前嵐姐訓練我的時候,沒少讓我去舔香蕉和假,陽,具,但我在這方麵實在不通,小一點兒的家夥事兒還好,一旦碰到大一點兒的家夥事兒,戳地我喉嚨發澀,眼淚都能給我逼出來。

  很多有錢有勢的大老板,怕小姐不幹淨,身上帶著病,還覺得戴套不盡興,就專門找小姐玩口,活兒。

  嵐姐帶的我們這一批姑娘裏,蕾蕾算是比較全能型選手,吃棒子和吃冰棍似的,舌頭也仿佛開了花,歲數大的男人,收不住自己的小兄弟,被蕾蕾弄幾下,直接就射了,蕾蕾之前回到休息室,沒少罵那群老家夥是王八蛋,說射的東西糊她的嗓子眼,摳都摳不出去。

  不過蕾蕾不是最厲害的,嵐姐帶的一個叫夢蝶的小姐,那才是口,活兒的高手,她專門就弄嘴巴,聽說她一口氣能含下三根棒子,曾創下一夜服務三十四個男人的戰績。

  那天晚上,男人把東西弄到她的嘴巴裏、臉上和頭發上,到處黏滋滋的,夢蝶避免洗起來費勁,為了圖方便,幹脆把東西咽了下去,回頭還和我們開玩笑說:“老娘就當敷了精華麵膜,內外兼修,還補了蛋白質,省的回頭去美容院花冤枉錢。”

  也是憑著這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戰績,夢蝶在圈子裏混的風生水起,很多港澳台和東南亞那邊的富商,來濱江城特意找夢蝶玩口,活兒,隻想試一下這個揚名濱江城的口技,到底有多爽。

  不過夢蝶玩口,活兒也不是順風順水,雖然比起來性虐那些變態玩法兒,她隻玩口,活兒,避免了很多身體上的傷害,但是碰到變態的主兒,有些傷害根本就避免不了。

  夢蝶有一次接待一位緬甸來的、做玉石生意的大老板,那大老板扔了近三十枚的金鎦子到地上,讓翻譯告訴夢蝶,說她能把他帶來的男人吸射了,這些金鎦子就都是她的。

  夢蝶那會兒壓根就沒有碰到過硬茬子,從業三年不曾失手,她胸有成竹的應下了這場交易,哪知道,那緬甸大老板整了個下麵穿珠的黑人,驢兒大的家夥事兒,足足有三十五厘米,還穿了珠,帶著黑人身上的體味兒,塞到夢蝶的嘴巴裏,直接戳到喉嚨,險些把她幹窒息。

  那天晚上,夢蝶雖然狠撈了一筆,但是被戳的一直翻白眼,喉嚨也因此受了傷,被撐大了不算,聲音都變了,到現在說話都是那種像是被鋸剌過似的、特沙啞。

  再後來,夢蝶傍上了一位從中東來的石油大佬,被娶回去做了那大佬的第八個老婆,從此過來了錦衣玉食的生活,不過受那邊宗教信仰的影響,夢蝶嫁過去以後就沒有再拋頭露麵,這一晃,我們有一年半沒有見過她了,就連嵐姐也沒有什麽關於她的消息。

  我和靠山說沒有長進,你不在家,我沒處去練。還問他說:“難不成,我要整根香蕉,天天練著舔嗎?”

  別看我這人上麵的嘴不怎麽樣,但我的資本,都在下麵的嘴上。

  圈子裏的姐妹為了討好金主,什麽獨門絕技都舍得下功夫、下血本去練。

  我這人雖然嘴上功夫不占優勢,但是下麵的嘴,特給我長臉。我的胸和臉蛋在圈子裏算是數一數二的了,但下麵的嘴,那才叫老天爺追著喂飯吃,用嵐姐的話說就是:“你這是罕見的名,器,別說是女人看了會羨慕,老爺們看到後,不用操就能射。”

  這不,剛入行沒多久,我就被發現會噴水,這可是很多小姐妹窮盡一生都學不來的絕活兒,為此,很多大老板都願意重金包我,背地裏說我是水蜜桃、小噴泉,擔得起女人是水做的名號。

  當然,我口,活兒不好,也不代表我有短板,很多人就是喜歡我這種口,活兒笨拙的小姐。

  對比那些不消一會兒就讓男人繳械投降的小姐,我口,活兒不好,反而變相證明了他們的持久力和耐力不錯,這讓很多男人從中特有成就感。

  靠山說:“等我忙完這陣,回家讓你舔個夠!”

  我撒嬌說我現在就想舔,你快點回來讓我舔。

  靠山從電話那端咬牙切齒的叫我的名字,“別他媽發,騷!”

  雖然我看不到靠山的臉,但我能想象到他這會兒繃著腮線,臉色鐵青的模樣。

  我抿唇啞笑,並不擔心靠山這會兒衝我發火,因為我清楚,他這不是發火,是因為隔著距離、沒有辦法幹我,他憋的難受,隻能由著我挑釁他,被逼到有了欲火。

  一種無從發泄的欲火!

  我說:“你是生氣了嗎?可是我真的想讓你回來。”

  靠山說:“是,我生氣了,因為我他媽操不到你,饞得慌!”

  我咯咯咯的笑,笑的花枝亂顫,都忘了身上還有沒愈合的傷。

  靠山聽到我的笑聲更為惱火,他說:“別他媽笑了,敢挑釁老子,老子回頭幹到你尿失禁!”

  我相信靠山這話並不是故意嚇唬我,他有那個本事兒,第一次我跟他上床,他就把我幹尿了,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這麽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