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擋箭牌趙晚
作者:
墨雲霈顏冉 更新:2023-11-13 21:44 字數:2176
第261章 擋箭牌趙晚
朱家,朱雨昕和朱雨鳴還在大發雷霆,趙晚被朱雨鳴訓了個狗血淋頭,一點小事都辦不好,要她有什麽用。
趙晚心裏憤懣,但她隻能攀著朱家兄妹,所以,對於他們的訓斥,她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突然之間,朱雨昕拿著手機叫了一聲,趙晚心裏咯噔了一下,朱雨昕臉色鐵青道:“趙晚,你看看你辦的好事,找的什麽人,口風這麽不緊,把我們給供出來了。”
趙晚的心直往下沉,顏冉竟然有那麽大的本事嗎?她找的可是那一片最大的地痞無賴,那種人連警察都不怕的,怎麽那麽輕易就被顏冉撬開了嘴?
網上流傳了一則視頻,一個叫水哥的男人自稱是他綁了顏冉去郊區,想讓她錯過比賽,而幕後指使他的人,是朱家。
這視頻一出,網上一片嘩然。
網友都說“顏冉那麽晚到場,我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麽事,當時我就猜是朱家的人搞什麽幺蛾子,果然,真是肮髒,贏不了人家就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
網上言論全在罵朱家,朱家兄妹都要氣瘋了。
“你去找人帶顏冉走,為什麽要說出朱家?”
趙晚心虛:“不報出你們的名字,哪裏有人願意替我做事啊,我人微言輕啊。”
朱雨鳴氣暈了,他妹沒腦子,用了這麽個同樣沒腦子的女人,而他也是傻,竟然聽任這個蠢女人的建議。
趙晚倒也不是笨,她替朱家兄妹做事,肯定要自己留一手,不然被朱家兄妹賣了都沒人替她申冤。
朱雨鳴臉色陰沉道:“趙晚,你先出去。”
趙晚心事重重地出了房間。
朱雨鳴眼中閃過寒光道:“你這丫頭,用的都是什麽人?”
朱雨昕不甘心道:“怪隻怪那個顏冉太心機了,太有能耐了,趙晚不也為了咱的事獻計獻策的嘛,哥你就別怪她了。”
朱雨鳴翻了個白眼,他妹妹還是被他父母保護得太好了,完全沒有一丁點辨別是非的能力。
“這件事已經這樣了,必須要推一個擋箭牌出來。”
朱雨昕還真情實感為趙晚擔心:“哥你不會要讓趙晚出來擔責任吧?”
“這件事本來就是她建議的,也是她去聯絡別人的,本就該她來承擔責任,不是嗎?”
“可……可……”
“沒什麽可是,我們要是不在危機公關最有效的時間裏做出聲明,對我們家的集團也是有很大的危害的,咱家才度過難關,不能再有什麽波動了。”
“我不知道該怎麽和趙晚說。”
“我來說就好。”
片刻後,趙晚早就料到朱雨鳴要把她推出去當擋箭牌了,她可以當擋箭牌,但她也必須要因為這件事拿到足夠的好處。
“我猜測,最多坐個兩年牢,你先出來頂著,到時候,等風頭過去了,我們會把你弄出來的。”
趙晚抿唇不說話,這就是談條件的姿態,現在是朱大少要求著她的時候。
朱雨鳴比朱雨昕聰明多了,知道這個女人貪得無厭,便道:“我會幫你開一間公司,市值八位數,等你出獄之後,那家公司就是你的了。”
趙晚立刻神色無辜可憐道:“那太謝謝朱少了,我何德何能?”
朱雨鳴忍住翻白眼的衝動,這個女人還真是會裝,但沒有辦法,要想把這件事壓下去,他隻能大出血了。
趙晚也不怕朱雨鳴事後不認賬,他們家家大業大的,但凡他敢不認,她就出來曝光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們朱家做的,想必網友更願意相信是朱家人耍了花招。
於是,趙晚便去了派出所投案自首,認了所有的罪。
她以為朱家兄妹以後能輕而易舉把她撈出來,撈出來之後,她就暴富了,坐個兩年牢算個什麽,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這也值了。
但她沒想到的是,朱大少不僅在遊戲方麵鬥不過顏冉,在其他方麵也不是顏冉的對手,顏冉不想讓趙晚出獄,那麽趙小姐這輩子也隻能在高牆之內。
四合院裏,顏冉靠在椅背上,沙發上坐著墨三爺,另外還站了不少人,她的幾個徒弟都來了,知道老大被人短暫性地綁了一會兒,他們都很義憤填膺。
“老大,你以後要多長點心眼了,城市套路很深的,跟你以前在村裏可不一樣了。”秦惑道。
顏冉按了按眉心,嗯,被人鄙視了,也是她活該,她是真沒想到看起來勤勞樸實的出租車司機竟然也能被人收買。
智商二百多,情商……冉姐的情商大概可以忽略不計。
“知道了。”大佬也會覺得自己輕易被人拐走是有點丟人的。
楚司寒義憤填膺道:“那個叫趙晚的女人自首了,說一切都是她做的,明明背後就是朱家兄妹。”
顏冉漫不經心道:“先解決了趙晚那個女人倒是也可以,以前她撞過沈淵,就讓她把牢底坐穿吧。”
墨三爺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她對這個沈淵還真是有夠上心的,心心念念記著那件事。
楚司寒輕哼一聲:“朱家真是肮髒手段,贏不了就綁人,臉都不要了。”
顏冉把玩著自己的手指頭:“以後再算個總賬。”
朱家,總要為她讓路的,隻是時機還未到,時南城在朱家的集團裏尚未站穩腳跟,還不能一口吞下來,先由著他們為所欲為,以後讓他們加倍奉還就是了。
她顏冉向來是能蟄伏隱忍的獵人。
幾個徒弟紛紛要為她出頭,朱家那可不難對付,隨隨便便她的一個徒弟,都能讓朱家付出血的代價。
但都被顏冉給拒絕了,打草驚蛇,還是徐徐圖之的好。
幾個徒弟也都不敢越過他們老大去主動對付朱家,老大應該是有老大的計劃,不能亂了她的計劃,她最不喜歡別人自作主張了。
於是,徒弟們散去,墨三爺站在門口,也打算離去。
今晚的他,是高興的,卻也有個疑問在心口,一直想問,卻是不敢問。
她在郊區趕不回體育館的時候,打電話給他,他是第一人選,還是說,別人都沒接到電話,她逼不得已才給他打的電話。
想問,又害怕聽到答案不是自己想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