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能為你忍受3
作者:
望晴梵溫庭 更新:2023-11-11 11:11 字數:2008
第137章 能為你忍受3
望晴不想給自己添堵,懷孕期間最怕生氣,一是容易長結節或是產後抑鬱,二是影響胎兒健康。
她不能把後半輩子的健康折在梵溫庭身上。
“你願意怎麽想,就怎麽想。”
望晴完全破罐子破摔地說道。
認真想想,梵溫庭幫她處理那些醜聞,不是完全沒有好處。
她現在和望氏醫院深度綁定,她的聲譽,和望氏,甚至梵氏股價密切掛鉤,再者,望晴的名聲越差,輿論越會關注她和梵溫庭,自然而然就會注意到梵溫庭身邊的夭佳玲。
夭佳玲的攻勢主動火熱,太容易被人誤解了。
就算她口燦蓮花,也難免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影響到她的事業。
這時候,需要一個靶子,幫她抵擋輿論的口誅筆伐。
望晴以前就聽望至蔓說過,網絡輿論,堵不如疏,越是冷處理,傷害越小,強勢堵住所有人的嘴,適得其反,更讓人確信傳聞是真的,傷害更大。
望晴勾出一抹自嘲的笑。
想不到有天,她竟然靠望至蔓的話看清全局。
她掃了一眼梵溫庭,冷聲道:“況且,我怎麽想,不關你的事。”
梵溫庭覺得望晴太知道如何傷他了。
她可以對所有人和顏悅色,甚至是傷害過她的徐子陵,她也能長時間討他歡心,把那個脾氣極臭的徐子陵訓成了對她不離不棄的奶狗。
可見下的功夫有多深。
對他,她連裝都裝不了多久,發現無利可圖,轉身就走,不帶一絲眷戀。
即使他幫了她,她不會感謝,隻想劃清界限。
甚至還嫌棄他。
梵溫庭青紫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暴怒的情緒不斷從胸膛裏湧出,四處噴湧,很快就達到了極限。
他冷笑,甩開手杖,扯開領帶,大步走向望晴。
那樣子,像是從地獄歸來的活閻王。
望晴不覺得害怕,隻感到可笑至極。
她越過他往門口走。
梵溫庭聽著腳步聲,耳朵動了動,很快抓住望晴的手腕,速度之快,甚至讓望晴覺得他根本沒有失明。
他就是裝的!
“梵溫庭,如果你還想和我結婚,就馬上放開我!”
連望晴自己都想不到,說完結婚兩個字,她竟然有種被刺痛的滋味,如同荒野上無限瘋長的雜草,完全沒有規律,四處亂撞,將她的身體撞得千瘡百孔。
梵溫庭握住她的手腕,根本不給她躲避的機會,用力扣住她的後脖頸,低頭親向她。
一開始的位置是臉頰,望晴極力避開,反而給了梵溫庭尋找嘴唇的機會,他幾乎是一路咬齧著她的肌膚,靠著記憶和觸感找到了她的唇瓣。
她的嘴唇有些幹燥,並沒有很好親,甚至隱隱有些顫抖,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釋眼下的行為,可除了這種方式,他又有什麽方法能證明此時此刻他正擁有著望晴?
望晴不止地掙紮,嘴角溢出的嗚嗚聲是她唯一能說出的話,她捶打著他的肩膀,小臂,胸膛,他的一切……
這世界上怎麽會有如此渣的男人,她恨不得剜出他的心,看看有多不堪!
拉扯間,望晴隻覺得小腹一陣絞痛,她拚了命地想要掙脫梵溫庭的懷抱,可梵溫庭感受不到她的疼痛,他隻想宣泄掉自己的憤怒。
直到衣帽間的門突然被推開,秦淮站在門口,一臉驚愕看著兩人。
許是掙紮的太過用力,寬鬆的領口已經滑到了圓潤的肩頭,傾瀉出大片大片的風光。
她整個人被迫壓在梵溫庭懷裏,眼尾的紅足以見得剛才有多……
秦淮馬上低頭,雖然梵溫庭看不見,但他要是敢抬眼多看一眼,梵溫庭絕對能把他發配邊疆。
“小梵總,出,出事了。”
梵溫庭鬆開望晴的手,冷冰冰地問:“什麽事?”
“是內地社交媒體傳您和夭佳玲……”
話音未落,秦淮就看到望晴順著牆邊無力滑跪下去。
那張臉,慘白得如同白紙。
梵溫庭坐在監護室外,聽秦淮說清來龍去脈。
梵氏在內地的公關是由內地分公司負責,他們覺得這條新聞對集團沒什麽壞處,沒有第一時間匯報。
而港城這邊的公關也不知道有狗仔拍了自家boss的照片。
兩方的延遲反應,造成有關梵溫庭和夭佳玲的緋聞愈演愈烈,並在夭佳玲澄清後,達到頂峰。
眾人都覺得,如此郎才女貌,家世才能相當的男女,才般配。
其他牛鬼蛇神應該速速退散。
秦淮深吸一口氣,“少夫人的手機最近打開的app是微博,她瀏覽的最後一條微博就是夭佳玲的澄清,她還點了個讚。”
梵溫庭捏緊手杖,眉間有肅穆的戾氣。
呼吸不由地粗重了一寸,失焦的瞳孔似乎多了層極寒的陰鬱。
秦淮抿緊唇,抬眸就看到從樓梯間出來的兩個人,頓時驚訝道,“小梵總,他……”
不等他說完,一個耳光狠狠甩在梵溫庭的臉上。
徐子薇眼底猩紅,她雖然看不上梵溫庭,沒把他真當成兒子,但從來都沒有對他下過狠手。
這是她第一次打他。
梵溫庭沒躲。
很快第二,第三個巴掌就甩了過來,她第四次揚起手時,梵萬傳擒住她的手臂,“夠了。”
徐子薇顫了顫眸,抓住梵溫庭的衣領,將所有的情緒化為悲憤的哭腔,“為什麽,你不是答應過你父親不會動望晴肚子裏的孩子嗎?為什麽,他就這麽礙你的眼嗎?如果你擔心他會影響你繼承梵家,我可以把他帶回徐家!那孩子是我的唯一希望了!你已經趕走了子陵,還不夠嗎?你非要趕盡殺絕,殺掉那個孩子嗎?”
梵溫庭沉默不語,對於徐子薇的控訴抑或是捶打,他照單全收。
“如果孩子出了什麽意外,這件事絕對不會輕易的翻篇。”
徐子薇哭得接近昏厥,梵萬傳扶住她,卻被她推開。
她咬著嘴唇,再狠的話都藏於口中,她恨透了這對道貌岸然的父子,恨透了這一切!
不消片刻,醫生從監護室裏出來,摘下口罩,“誰是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