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哥哥,我們走吧
作者:薑耐 裴時卿      更新:2023-11-07 11:29      字數:2198
  第20章 哥哥,我們走吧

    京北市最近有個熱門話題,薑家這趨勢是要一飛衝天了吧。

    街頭巷尾都在討論,這豪門間的位列是不是要有所變動。

    而在網絡上,從消息出現的第一天,就已經引起了軒然大波。

    不論是不是網紅,都在聊裴少要娶薑姍姍,到底是因為什麽?

    眾人全方位地深挖消息來源,最後有個上億粉絲的大博主綜合各家消息,做了個總結。

    消息出自薑姍姍本人之口。

    一瞬間,全網嘩然,這是不是說明確有此事了?

    這個常年位居華國女人最想嫁榜單榜首的男人,不聲不響地要娶一個叫薑姍姍的女人,這讓眾多女人在心碎中夾雜著羨慕嫉妒,尤其是恨。

    網友裴我裴我:

    “怎麽可能,裴少是誰,那是天上的謫仙,又有不菲的身家,還上門求娶,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網友舍我誰裴:

    “就是,那女人多大的臉,敢出來碰瓷裴少,隻要不是裴少親口說的,我一個字都不信。”

    網友裴裴是我噠:

    “樓上我覺得你真相了,絕對是碰瓷,又一個覬覦我家裴裴的,壞女人,真不要臉。”

    在網絡上把薑姍姍罵的體無完膚的時候,薑耐和許子霖的訂婚禮如約而至。

    今天的訂婚,薑耐覺得,主角不能算是自己,她隻是個“拋玉引磚”的存在。

    盡管如此,本職工作還是要敬業的做好的。

    早早地起了床,配合著造型團隊做著準備。

    抬眼望向窗外,一改前幾日的陰霾,今天是個難得的晴天,天空藍的沒有一絲雜色,朵朵白雲散落的肆意,像大朵的棉花糖,又甜又軟,莫名讓人心情愉悅。

    許家為了今天的訂婚禮可謂是盡心竭力,一是許子霖不想委屈了薑耐,二是許家也想借此表明對這樁婚事的重視。

    不到十點,許家人早已到了事先定好的酒店,做最後的檢查,尤其是音響設備什麽的,避免發生任何紕漏還雇了專業人士看守。

    十一點,載著薑耐和父母兄弟的車駛入酒店,依許家的意思,是想讓薑耐穿婚紗的,可薑耐任憑他們怎麽遊說,依舊穿了自己想穿的簡單一字領白色禮服長裙。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薑耐拿起手機專注地劈裏啪啦地忙個不停,最終在薑母第三次喊她的時候才緩緩起身,走向宴會廳。

    許子霖經過這段時間的修養,已經能正常站立,在外人看來好像沒什麽異樣,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此刻有多麽辛苦。

    看見薑耐隨著薑母走近,許子霖覺得自己的心髒仿佛已經衝破胸腔,他的準新娘太美了,即便現在隻是華服加身,已然美得不可方物,如果是婚紗,那,

    “耐耐,你今天好美。”男人控製著眼底的狂熱,開口讚美。

    這個眼神,薑耐見過,前世,她們新婚當晚,在她還沒有接到薑姍姍打來的電話時,許子霖就是這樣的眼神。

    現在回想起來,就算許子霖不是主導者,但至少他是知情的。

    那時的他,在兩人剛剛回到別墅,就立即將自己抱回了臥室,那種急迫感,當時以為隻是他太愛自己,終於結婚了,迫不及待。

    畢竟兩人訂婚到結婚的兩年時間裏,都未曾有過肌膚相親。

    現在,薑耐倒是明白了很多。

    前世,

    為什麽他當時那麽急切,而後在自己接了電話說要出去的時候,他表現的那麽平靜。

    甚至連問都沒有追問自己要去哪。

    這完全不符合一個丈夫在新婚當夜的舉動。

    可後來又是為什麽,

    在她昏迷在那條公裏上的時候,那個打電話匯報的男人卻說,少爺沒接電話。

    想起這些,薑耐連手都不想讓許子霖牽,忍了又忍,戲要做足。

    神聖的音樂伴隨著主持人溫柔的聲音,儀式開始了。

    前一刻還在交頭接耳的討論著薑姍姍並對她指手畫腳的眾人,

    一瞬間,鴉雀無聲,被牽手一起走上舞台的一對璧人奪走了全部注意力。

    尤其是那個準新娘,一步一步像是要踩進眾人的心坎裏。

    一身一字領純白色長裙,隻有頸上一串鑽石項鏈,黑茶色微卷的長發並未全部盤起,隻在一側稍加修飾,加了個發飾。

    如此簡單的修飾,卻已是極致的美。

    這倒是和傳聞中那個張揚任性,驕奢無度的薑家二小姐大相徑庭。

    台下看禮地向南“嘖嘖”了兩聲。

    老板還真是心大,竟然還能容忍別的男人拉著二小姐的手,而且還是訂婚儀式。

    不過把他打發來看禮還要實時匯報,自己卻不來,怕不是不敢來,忍不住吧。

    向南想著撇了撇嘴,我可真是太聰明了。

    在眾人的注視下,主持人宣布,為彼此帶上訂婚戒指時,看台上的大屏幕忽然黑了一下,之後響起不合時宜的呻吟聲。

    第一個看清畫麵上那個仰麵朝上,任由身上的女人呻吟著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正是台上的準新郎時,還說了句,“這訂個婚,還讓人見證這種視頻的還真是頭一回,太,”

    身後的人打斷他的話,“我怎麽看那個女的不是薑二小姐。”

    他這一提醒,男人們顧不得禮儀紛紛上前,更有人拿出了手機開始錄像。

    “我怎麽看著像是薑家大小姐,薑姍姍啊,不光臉像,頭發和膚色,哪哪都像啊。”

    “誒,還真是,是薑姍姍。”

    此時台上早已亂作一團,薑耐麻木的看著許子霖,一句話都沒有講。

    許子霖此刻是顧左顧不了右,先是命人關掉屏幕,可屏幕是關掉了,那露骨的魔音還在持續,驚的許子霖頭皮發麻啊,因為那裏麵薑姍姍除了呻吟聲,還有和他的對話。

    “子霖哥哥,我喜歡你好久了,嗯~啊,我是真的愛你。”

    “隻要能和你在一起,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刺啦~刺耳的電流聲過後,室內恢複了平靜。

    許子霖艱難的走向薑耐,“耐耐,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前陣子腿傷了,她死皮賴臉的賴在我家不走,趁我行動不便給我下藥勾引的我,就那麽一次,我發誓,真的。”

    被薑羲和攬在懷裏的薑耐,平靜的說,“哥哥,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