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就那麽喜歡傅逸之,嗯?
作者:裴虞年秦斯宴      更新:2023-10-17 19:10      字數:2281
  第162章 就那麽喜歡傅逸之,嗯?

    扶著懷中人上了車。

    秦斯宴的餘光瞥見一旁傅逸之要再次上前,他順手關上車門,站在車門旁雙手環胸,“傅總留步。”

    傅逸之見他要帶虞年離開,麵色黑如鍋底,“秦斯宴,我再說一次,虞年是我的妻子。”

    “你的妻子?”秦斯宴雌雄莫辨的臉上揚起一抹譏笑。

    “年年在一個月內住院兩次,一次是因為柯夏,和你的裴瑾玉有關。”

    “一次是因為裴海夫妻,和你的裴瑾玉亦有關。”

    “你說我胡亂扣鍋,胡攪蠻纏都行,敢問年年這兩次住院,你這個丈夫可曾來照顧她一次?”

    他的說話聲不重,說的話卻如同巴掌般狠狠打在了傅逸之臉上。

    後者黑著臉,堅持要帶虞年離開,“那又如何,我和她的關係依舊具有法律效力,你就算再舔著她,我不和她離婚,你照樣是小三。”

    “讓開!”

    秦斯宴唇角笑意緩緩落下。

    他把眼前人上下打量一番,而後微微俯下腰身,在他耳邊輕聲開口。

    “城西那塊地,傅總既然遲遲拿不下,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完,不等傅逸之再次回過神來,他繞過他後直接上了車。

    車子的鳴笛聲在車庫內回蕩,刺目的燈光讓傅逸之下意識後退一步。

    待他回過神來時,車子早已駛出他的視線中。

    傅逸之最近一直在為城西那塊地的項目忙的焦頭爛額。

    今天他同陳總過來,也是為了秦議那塊地。

    但這件事並未對外公開,秦斯宴名下的公司隻不過是個即將倒閉醫藥小公司。

    他是如何知道自己在爭城西那塊地的?

    擰著眉頭,傅逸之腦海中再次跳出了剛才虞年對自己的所作所為。

    他……就那麽讓她厭惡?

    手機鈴聲響起,將他的思緒從回憶中抽出。

    意識到合作人還在就把等著自己,他當即朝著電梯所在方向去。

    與此同時,他聯絡了助理,要助理給虞年安排兩名護工去醫院照顧她的起居。

    助理頂著滿腦袋的問號點頭道好,扭頭又給裴瑾玉發去了信息。

    另一邊。

    秦斯宴剛帶著虞年回到醫院,就被值班護士抓了個正著。

    護士見他懷裏抱著虞年,兩人身上皆是一身酒氣,多嘴說了兩句病人不能飲酒。

    秦斯宴倒也不生氣,隻是拜托對方幫忙給虞年換了身衣物,又親自打了盆水,浸濕了毛巾給後者擦臉。

    虞年早在上車後就睡著了。

    她的睡相很乖巧,隻是一路上嘴裏都在呢喃著什麽。

    秦斯宴湊近上前傾聽,在她口中聽到‘傅逸之’的名字後,他便再也沒有去聽。

    眼下他正用毛巾擦拭她的麵頰,看到她眼角的濕意,他登時擰起眉頭,“年年?”

    無人回應。

    虞年早已熟睡。

    滾燙的熱淚順著她的眼角不住滑落。

    怎麽擦都擦不淨。

    秦斯宴見她的雙唇囁嚅,他不甘心再次湊上前去,在聽到她口中含糊不清的‘傅逸之’後。

    他的心下一緊,抬手在她臉頰上捏了捏,而後低下腦袋與她的額頭相抵。

    “就那麽喜歡傅逸之,嗯?”

    說這話時,他的喉頭發緊,眼眸間帶著連他自己未曾覺察的痛心疾首。

    虞年並未回答他的話,雙唇囁嚅,“秦醫生,疼……”

    左臂的手還沒有完全痊愈,就有被刻意損傷,能不疼麽。

    秦斯宴心疼的同時,擦拭她臉頰手指的動作越發輕柔。

    那雙黑色的眼眸在看著眼前這張嬌俏小臉,眼眸中既有疼惜,又有疑惑。

    年年,到底在因為什麽而疼?

    ,

    第二天,虞年頂著混沌沉重的腦袋醒來時,時間已經不早了。

    門口似乎一直有人在敲門。

    她的目光下意識在病房裏尋找那抹熟悉身影。

    在看到病房裏隻有自己一人時,她下床去準備開門,就見病房門被人從外頭推開。

    坐在床邊看著眼前陌生的女人,虞年蹙起眉頭,“你是?”

    “就是你把鴻錚打了?”

    女人穿著不俗,容貌姣好,一看就是哪家的小姐,隻是虞年未曾見過。

    她在打量女人的同時,女人也在打量她。

    見虞年一副瘦弱模樣,她上前一步,趾高氣昂道,“你知不知道我和他馬上就要訂婚了。”

    “你現在把他打成這樣,兩家還怎麽訂婚?”

    打了丁鴻錚?

    兩家訂婚?

    虞年腦袋裏一團漿糊,很快意識到自己昨晚在酒吧裏喝了酒的她,腦海中隱約跳出熟悉的畫麵。

    她似乎,真的把丁鴻錚給打了。

    手指抓緊身下的被單,虞年再抬起頭時,眼眸中還帶著幾分剛睡醒的朦朧,“他現在情況如何?”

    “八針,腦震蕩,你知不知道自己打的人是誰?”

    女人站在她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虞年當然清楚丁鴻錚是誰。

    丁宿的親弟弟。

    上輩子為了對付丁宿,把丁家機密賣給丁家對家,導致丁家險些破產,丁宿被送進醫院的丁鴻錚。

    虞年抿了抿唇角,尚未開口,就聽到女人再次開口。

    “賠償?或者你自己去自首?”

    虞年抬起頭與她四目相對,“要多少?”

    “原來你也害怕坐牢啊?”女人揚眉,“我以為你把你親生父母送進監獄,不會害怕這個呢。”

    女人嬌笑一聲,她彎下腰身,在她耳邊輕語,“放心,你爸媽進去了,你也不會落單的。”

    她的話讓虞年瞳孔一縮。

    女人見她這般模樣,以為她是怕了,嘴角的笑意愈發放肆。

    丁宿剛站在病房門口,看到病房裏那抹熟悉的身影時,他的劍眉隆起,“高以藍,你怎麽在這兒?”

    被點名的高以藍唇角笑意一僵。

    她轉過身去,在看到丁宿後,麵上的笑都矜持了許多。

    心下閃過懊惱情緒,高以藍衝他微微一笑,“大哥,你也來找虞小姐啊?”

    丁宿把花束擺在床頭櫃上。

    他先是詢問了虞年的情況,見她臉色不好看後,他抬起頭來衝高以藍開口。

    “你剛才說要把她送進監獄?”

    高以藍來的時候特意觀察過四周,確認周圍沒人後才進的病房。

    沒想到她對虞年說的那些話,卻還是被丁宿聽到了。

    嬌俏的麵龐上閃過怨懟的表情,就聽她怨聲道,“大哥,鴻錚腦袋都被開瓢兒了。”

    “您身為鴻錚大哥,不去看望鴻錚,怎麽還來給這個凶手送花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