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救秦晴
作者:
墨鳶許湛洲 更新:2023-09-17 14:04 字數:2181
第44章 救秦晴
陳律師已經在辦公室等她了,他這次並沒有坐在他的辦公椅上,而是坐在沙發上。
墨鳶發現他今天的衣服好像……比往常要鮮亮一些。
之前陳律師上班穿的都是黑色西裝,白襯衫,領帶,一絲不苟的樣子,但今天嘛,稍微明亮了一些。
“你在看什麽?”
墨鳶微笑著搖搖頭。
“沒有,隻是覺得,今天陳律師的造型很……賞心悅目。”
陳喻津眼睛微微下垂了一下,把手中的資料遞給墨鳶。
“自己再看看,明天上庭,你要自己麵對,當然,我會去現場,但明天我不是主律,你有信心嗎?”
墨鳶一笑,點頭。
雖然她對自己有信心,但卻也不敢有絲毫大意,那些人惡意汙蔑陷害,必須受到懲罰。
其實這段時間林副總想通過別人約墨鳶見一麵,但墨鳶直接拒絕了。
這就說明沒有和解的可能,墨鳶不想和解。
她心裏想的是通過這個案子,讓自己有一次積累經驗的機會,畢竟之後,她還要打父母離婚的案子。
那才是她一直努力的目標,至於這個林副總,這樣的小人,占著副總的位置本來也不合適。
王姐下班,見墨鳶還沒出來。
也沒敢直接去陳律師辦公室,畢竟陳喻津律師那麵無表情的臉很嚇人,而且王姐怕自己進去他就要布置任務,那她不得留下來加班嗎?
她給墨鳶發了條消息,問什麽時候結束?
不過墨鳶回複要加班很久,下次再約。
陳律師抬眸看了墨鳶一眼,問道。
“餓了?”
墨鳶搖搖頭。
“還好。”
他稍稍遲疑了一下,站了起來。
“走吧,先去吃飯,今晚恐怕要加班到很晚了,一會兒就沒時間吃了。”
墨鳶合上文件,扭動了一下酸疼的脖子。
是啊,今天又要很晚。
兩個人就在律所旁邊的一家粵菜館子要了幾個菜。
墨鳶拿出手機看了下,發現許湛洲不僅沒回她電話,連消息都沒回,不由皺了皺眉。
“怎麽了?”
墨鳶把手機扣到桌子上,無奈道。
“沒什麽,就是覺得,我男朋友好像,不太記得我這個人。”
陳喻津的眸子微動,眼神恍惚了一下。
“是什麽事讓你有這種感覺呢?”
墨鳶聳聳肩,看著自己的手機。
“比如不會回我信息,也不會回電話。”
陳喻津的情緒好像忽然變得很低落,手握著杯子,楞楞的出神。
墨鳶給他續上茶水,自己也坐下喝茶。
“他應該隻是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方式,還沒來得及改變,你要等等他。”
陳律師忽然說了這麽一句。
墨鳶詫異的看著他,陳律師的反射弧是不是有些大了?
她其實也就剛才想了一下許湛洲的事,後來她腦子裏就是案子了,她沒那麽多時間去失落或者糾結,她明天要作為原告,也作為自己的律師出庭,特別緊張。
吃過飯,墨鳶跟陳律師回律所時,看到天已經黑了,想到還有那麽多事情要做,她今晚可能得忙通宵了。
於是便給許湛洲發了條信息過去。
“今晚要加班,不回家睡了,你早點兒休息。”
發完也沒去刻意等他的回複,便開始忙了。
等許湛洲看到那條信息的時候,都已經淩晨三點鍾了。
他跟朱禕帶走了那家公司的一位高管,高管帶著他們找到了一處廠房,像是放建築材料的地方。
許湛洲眉頭一皺,冷冷的看向那名高管。
高管嚇的臉都白了,趕緊說那女的之前就被關在這兒。
裏麵的人不少,聽到聲音就衝了出來。
朱禕大叫著讓自己帶來那些人衝上去,往死裏揍。
可是話音未落,他就看到許湛洲一個人走了過去,他臉色大變。
“許湛洲,你幹什麽去?快回來,你找死嗎?那好幾十個呢?”
然而,下一秒他就驚呆了,瞪大眼睛看著那些凶神惡煞衝上去,然後被許湛洲一拳放倒的人。
“臥槽,我是不是眼花了?”
他身旁一個人則是激動的回答他。
“少爺,你沒眼花,這個文質彬彬的人,也……太能打了吧?”
那高管腦袋垂的特別低,他本來想趁著沒人看管他的時候逃跑的,可是現在,他跑都不敢跑了,這人比他想象的還厲害啊。
看著那被打的吐血的人,他臉都快抽到一起了,這得多疼啊,躺地上都爬不起來了。
朱禕此時也覺得不可思議。
在他眼裏許湛洲一直都是個文弱書生啊,長的比女人還好看,他還覺得要不是自己經常在他身邊,他說不定都得被人調戲或者占便宜了。
但現在他才發現,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多麽的可笑,這哪裏是小白兔,這明明是隻狼啊!
幾分鍾的時間,地上就躺了一片了,許湛洲徑直走到一個紋著紋身,穿這皮夾克的男人麵前。
“說,人呢?”
那男人本來還想磨嘰幾句,但許湛洲並不想給他機會,一腳踩在他腦袋上。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這一刻,男人是真實的感受到了死亡,恐懼彌漫全身,他趕緊說道。
“在醫院。”
“哪家?”
男人臉緊緊貼在地上,被砂礫磨的疼痛難忍,他勉強張著嘴道。
“一家小醫院,位置在城北,叫……”
得到確切消息,許湛洲並沒有再為難他們,跟朱禕開車直奔那家醫院。
也就是在車上他收到了墨鳶的短信,不由微微皺了皺眉。
朱禕從後視鏡看到,便問。
“誰的信息啊?”
許湛洲把手機收起來,看著外麵黑暗的街道,忽然問朱禕。
“公司上班的話,加班會加一整夜嗎?”
朱禕想都沒想,直接說道。
“當然不會,誒,那第二天還怎麽上班?說加班一夜未歸的,我看就是找借口出去找樂子快活了。”
他說者無心,可許湛洲聽者有意。
想起昨天墨鳶的室友說她跟那位霍學長走的近,他捏著手機的手指下意識的收緊,目光也驟然淩厲。
“誒,湛洲,真的就我們倆去嗎?我覺得,這是不是不妥當啊?”
朱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