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要命的在親她
作者:顧沉諳安多曳      更新:2023-09-05 16:43      字數:2209
  第21章 要命的在親她

    感覺安多曳這個小姑子都能攀上顧沉諳這樣的商圈大佬,更成熟更風韻的她,當然更可以。

    顧沉諳豈會不知道莫億晴的心機,但他卻不動聲色的看向了安多曳,將這個棘手的問題拋給了她。

    反正再帥的妹夫總有一天也得認大舅子的!

    而且還能緩和一下妻子賭氣想跟離婚的怨怒。

    卻沒想安多曳直接拿出了自己的車鑰匙遞給了哥哥安少欽,“哥,你跟嫂子開我的車先回去吧。我跟顧總還有事要談。”

    嫂子莫億晴不悅的剜了小姑子安多曳一眼,“多曳,你跟顧總有什麽要緊事要談啊?我跟你哥不放心你,還是一起走吧。”

    說著便要去拉勞斯萊斯幻影的車門。

    “顧總要我跟他回去接著跪,嫂子也要一起嗎?”安多曳冷聲反問。

    莫億晴:“……”

    “顧總,求您別為難我妹妹……我……我替她跪謝您。”

    安少欽剛要給顧沉諳下跪,就被安多曳一把給攙扶住了。

    “哥,我逗你玩呢。敢叫你妹妹下跪的人,還沒出生呢。”

    安多曳心疼的把哥哥安少欽扶起,隨即又編了個借口:“顧總之前欠我個人情,現在他也幫了我的忙,算是兩清了。對吧顧總?”

    “嗯。”顧沉諳不動聲色的配合著妻子的花式表演。

    好不容易哄走了哥哥和嫂子之後,安多曳冷豔的看向顧沉諳,“顧大總裁,我們上車談談離婚的事吧。”

    “顧太太,你剛利用完我,就冷下臉來談離婚……是不是太無情了點兒?”

    顧沉諳幽幽一聲,“那幅畫我都已經處理了,顧太太還想怎麽作?”

    “顧沉諳,這是一幅畫的事嗎?”

    安多曳寒聲,“我安多曳是一個有血有肉的鮮活生命體,我不想成為任何女人的替身。”

    “顧太太,都兩年時間了,難道你一點兒都沒感受到我對你的愛嗎?”

    顧沉諳攬過安多曳的肩膀,將她束在自己的懷中,“我寵你、慣你,一晚幾次的恩愛,你都感受不到?”

    “……”安多曳一噎:這種事他也好意思拿出來說?

    “誰知道你跟我恩愛的時候,腦子裏想的是不是唐可呢!”安多曳回懟。

    這麽勁爆的話題?

    “……”司機小周:拜托,你們考慮一下我這個單身狗的感受好不好?

    突然,顧沉諳重咳了兩聲。

    他下意識的用手背去掩口,卻發現有鮮血從手背上蜿蜒流下。

    看到男人咳出了血,安多曳本能的心疼至極。

    應該是那晚撞牆留下的後遺症。

    “小周,快,快去醫院。”

    “啊?太太,你又要去醫院做……做絕育手術呢?”

    司機小周以為太太又在跟顧總鬧脾氣。

    “做什麽絕育手術啊?顧總咳血了你沒看到?快點兒開車吧!”

    安多曳連抽了好幾張濕巾來給顧沉諳擦拭,急聲詢問:“沉諳,你哪裏難受?”

    朝夕相處了兩年,安多曳又豈會不心疼眼前咳血的男人呢。

    正因為愛慘了這個男人,所以才會在得知自己隻是別的女人的替身時,才會如此悲痛。

    顧沉諳沒有接話,而是將上半身都傾靠在安多曳的身上。

    安多曳吃勁的托抱著他,又急又切:“沉諳,你先別睡……就快到醫院了。小周,你開快點兒啊!”

    顧沉諳享受的匍伏在妻子的肩膀上,感受著女人因為擔心她而加速的心跳。

    原來苦肉計這麽好使啊?

    這血就應該早點兒咳出來的!

    安多曳寸步不離的守在顧沉諳的病床邊。

    看著晶瑩剔透的藥液一滴一滴的輸入男人的身體裏,安多曳是又心疼又心酸。

    心酸的是,自己深愛的丈夫,卻是因為別的女人而受的傷。

    一想到丈夫顧沉諳奮不顧身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去撞閣樓上的那堵牆,安多曳的心就像是被利劍狠紮了一般。

    司機小周走了進來,手裏拿著夜宵。

    “太太,顧總怎麽會受傷的啊?該不會是……您打傷他的吧?”

    不問還好,這一問安多曳不僅僅是心酸了,更添堵又添火。

    “我到是想打他來著……”

    安多曳沒好氣的說道,後麵的話卻哽咽住了。

    即便自己再如何的心疼這個男人又有什麽用呢,他還不是因為一幅畫就把他自己撞傷成這樣?

    可疼的卻是她安多曳的心!

    真夠犯賤的!

    不是麽?

    “小周,你好好照顧顧總,我出去透透氣。”

    實在堵心得慌,安多曳剛要站起身來,手卻被顧沉諳緊緊的拖拽在掌心裏;任由她怎麽拽都拽不開來。

    “顧沉諳,去找你的唐可來伺候你吧!反正你也是因為她才受的傷。”

    見男人還不肯鬆手,安多曳俯身過來,一口就咬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也不知道是因為‘唐可’這個名字刺激到了男人,還是疼痛起了作用,顧沉諳最終還是鬆開了手。

    安多曳走出了病房,卻沒有走遠。

    終究還是放心不下這個狗男人!

    在距離病房不遠的長椅上坐下,安多曳心澀的咬了咬唇:一邊是自己放不下的尊嚴;一邊是丟不下的男人;自己卻隻能以這樣的方式陪伴著輸液中的丈夫。

    直到這一刻安多曳都有些恍惚:自己怎麽就成了別的女人的替身了呢?

    那個男人對自己的所有溺愛和寵慣,都是源於自己像極了那個叫唐可的女人?

    腹處隱隱作痛,安多曳這才意識到自己隻顧著關心男人的傷情,已經有好幾個小時沒換身上的衛生棉了。

    等換好衛生棉悄然著步伐走回病房門口時,卻發現病房裏沒有了顧沉諳的身影。

    “護士,護士,病人呢?”安多曳急切的追問。

    “哦,顧先生輸完液就出院了。”

    “狗男人,這麽著急出院幹什麽?都咳血了也不知道愛惜點自己……”

    抱怨著的安多曳剛一轉身,就被擁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顧太太,我們回家吧!”

    顧沉諳低下頭來,一下子就撲捉到了安多曳溫熱的唇。

    已經有三天沒能擁吻到妻子了,男人有些急切且帶狠。

    安多曳隻覺得自己唇下的每一個細胞,都活躍了起來,像是要跳出了皮膚表層,來恭迎顧沉諳的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