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她到底要做什麽
作者:帝顏歌      更新:2023-08-20 09:27      字數:1776
  第76章 她到底要做什麽

  柳家。

  柳淮南正在數著那堆如同小山般的高價法器。

  這時,柳嬋依娉婷嫋嫋地走到他的麵前。

  “爺爺,我不會同任何人成親的。”

  柳淮南正數著高階法器的手微頓,看向柳嬋依那張無比認真的精致小臉。

  “我要像天玄子前輩一樣,成為一名強大的修者,像她那樣肆意的活著。”

  說起這話的時候,柳嬋依抬眸,看著飛向天際的那塊破木板,清澈猶如琉璃般的眸中都是亮光。

  這是對生活充滿希翼的眼神。

  之前的人生,她一直被柳家束縛,被病痛折磨。

  在見到帝顏歌後,她才發現,原來生活還可以這麽過。

  柳淮南放下手中的法器,突然哈哈大笑。

  起身摸了摸柳嬋依的腦袋:“小依終於長大了。也罷,你的天賦已經不同凡人,確實不應該拘束於這些兒女私情。”

  “……以後柳家的傳承,就讓你爹娘和叔嬸去煩惱吧。爺爺這就幫你物色一個宗門,以後你就去宗門裏好好修煉。柳家永遠都不會是你的後顧之憂。”

  “謝謝爺爺。”

  柳嬋依激動地道。

  隨後她再次看向遠處,眼中都是對未來的期許。

  希望有一天,她能再見到她。

  雖然他們不曾說過一句話,但那天,那人為她逆天換血脈的時候,那道無所不能的身影,永遠都烙在她的心底。

  她也要成為那樣肆意灑脫的人。

  ……

  幻心門地處群山環繞間,整個幻心門四周布滿護山大陣。

  即便元嬰修者也不能破開其大陣。

  至於元嬰之上,除非幻心門自已作死,不然大宗門之人,根本不屑理會他們。

  而幻心門一眾也非常聽話,每回他們動手前,總會打聽清楚一切。

  這回,他們將龍炎澈帶回來。

  還是因為龍炎澈自已作死,跑去絕禁之森,遇到一群妖獸,被打成了重傷。

  恰好遇到幻心門的人,他們在見到重傷流血的神龍之後,第一時間就將他給扛了回去。

  當然,他們原本打算如果龍族來人,他們便說自已是龍族的救命恩人。

  可左等右等,都十天了,龍族還沒有找上門。

  於是他們的心思便動了起來。

  畢竟龍族中人,全身都是寶。

  龍血,龍骨,龍鱗……哪一樣都是煉藥,煉器的好東西。

  要是能將他給解剖了,他們絕對賺發了。

  所以這??????十天來,他們表麵上照顧龍炎澈,實則一直都在想辦法讓他的傷日不愈合,好趁機取他的血。

  龍炎澈就這麽過了十天這樣非人的日子。

  他雖然被好吃好喝的招待著,但卻被取了十天的血。

  在這十天裏,他從一開始的感動,到後來的憤怒,麻木,他也曾希望龍族來救他,可最後他越來越虛弱。

  這些日子,想到最多的,便是小狸,和帝顏歌那張囂張的臉。

  “宗主說了,到今晚正好十天,晚上就舉行屠龍大會。你們可要將這頭龍看好了。”

  嘰嘰喳喳,雖然宗主明令他們不準他們在龍炎澈麵前,討論這個話題,但他們還是激動於此時的心情。

  這可是屠龍啊。

  千百年來,從沒有一個人或修者屠過龍。

  每次拍賣會上,隻要有一點龍骨或龍鱗,那就是讓他們不可企及的天價,可現在他們宗門有這麽大……

  不對,他們宗門的這條也不知道為啥越變越小,現在已經隻有成年人手臂那樣大小了。

  所以宗主才等不及要屠龍。

  他們這是,生怕這條龍變成蚯蚓大小。

  雖然這條龍有點小,他們可能分不到什麽,但還是抑製不住那激動的心情。

  他們哪管得了已被製住的龍炎澈,在那裏聊得飛起,甚至聊到等屠完龍,再去凡俗禍害一段時間。

  龍炎澈並不怕死,可他卻怕死了還不得安寧,更怕丟了龍族的臉。

  然而金丹被禁,失血過多,眼前已經一片漆黑,連腦子也開始渾渾噩噩,他也不知道自已還能堅持多久。

  這時突然一陣地動山搖。

  幾個幻心門弟子摔倒在地,幾人滿日汙言碎語地站了起來,正要出去看看什麽情況。

  就見一把飛劍飛過,幾人含恨而終。

  緊隨而至的便是蕭絕了。

  他到現在還有些懵。

  總覺得今日他家的劍,有些過分聽話。

  雖然他的想法確實是殺光這些一直無惡不作的人,但他人還沒動,劍已出鞘,將人給解決了。

  不愧是上古大神留下的劍,就是那樣的善解人意。

  這不,自家劍已經衝到龍炎澈麵前,似乎在催促他快點。

  劍:好興奮\(≧▽≦)/它現在是在幫自家主人做事呢。畢竟第一次幫自家主人做事,當然要做的完美點。這樣,總有一天,它家主人肯定會承認它的。

  一瞬間蒼梧劍已經飛到龍炎澈身邊,將他給甩到了劍上。

  “好小。”

  蕭絕剛感慨完龍炎澈的龍身,就見自家善解人意的劍,已經飛了出去。

  他隻能無奈地追了上去。

  邊追他邊朝帝顏歌顏那邊看了一眼。

  那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布下了一個大陣。

  如果他們晚出來一會,也可能被罩在裏麵出不來。

  她到底要做什麽?

  沒來由的,他便感覺心頭一顫。

  不過很快,他便覺得自已不對勁,他為何要關心她?

  她有什麽事,關他屁事。

  於是他追著自家有些興奮的劍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