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 身上的傷
作者:
佟言周南川 更新:2023-08-20 09:24 字數:2235
第三百七十三章 身上的傷
還有上次,林風月和易明德到家裏來找她,周南川立刻就借口要走,連她都看出來他是故意不想在那呆。
佟言以為是因為生意上的事,緩緩道,“易家生意上的事,我師傅基本上不管的,如果你跟易家生意上有什麽過節,還請你一碼歸一碼,不要算到她的頭上。”
“在你看來我這麽小心眼。”
“你何止是小心眼。”
他周南川何止是小心眼這麽簡單,他簡直是嫉惡如仇啊!
男人笑了笑,“走吧,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既然這麽不開心,我自己去就好,也不是沒車非要你送。”
佟言拿了車鑰匙起身就走,男人抓著她的手腕,“不是你想的那樣。”
為了一個林風月和他生氣,至於嗎?
“言言,很多事我現在沒辦法跟你說,但一定不是你想的那樣。”
佟言想打破砂鍋問到底,男人麵上在笑,但笑容中摻雜著幾分苦澀,他似乎有什麽心事,佟言沒有再繼續問了。
林風月幾乎快被易敏佳氣病了,易明德將易敏佳從國外帶回來後立刻送進了醫院,不顧易敏佳的反對強行把她和肖勳的野種打了。
將人安置在海城一間小別墅裏,易敏佳幾乎發了瘋,不想在國內呆,想方設法要跑出去,求助易雨天。
恰好電話被林風月接了,“敏佳……你回國了?”
易敏佳連忙掛電話。
易明德瞞不住,隻能對林風月實話實說,“不要臉……簡直是不要臉。”
林風月那麽清高的人,得知自己女兒竟然跟肖勳這種有婦之夫廝混,還懷了孩子,甚至跑到肖家去鬧,感覺祖宗都得從墳裏跳出來找她。
她究竟是造了什麽孽啊。
“我要跟她斷絕關係,你讓她滾!”
“敏佳是我女兒,你……”
“你跟她過,你跟你女兒過,你滾!”
易明德就這麽被林風月趕出去了,易雨天安慰林風月,林風月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你也知道,是不是?”
“你姐跟肖勳的醜事你早就知道了,你跟你爸,跟你姐合起夥來騙我,你們都姓易,合起夥來瞞著我這個外人。”
易雨天是最冤枉的,他核實這件事之後第一時間就想告訴林風月,一直被易明德從中作梗。
他還想辦法提醒了佟言,想讓她幫忙點醒肖勳,奈何佟言也沒有把這件事當回事,他又讓人給肖紅透露消息,肖紅遠在海城,沒辦法左右肖勳的個人生活。
“媽,我沒想過要瞞你,姐的事我是知道,但是……”
“我絕對沒有想過要騙你。”
“你沒想過要騙我,卻把我騙得死死的。”
易雨天要是說易明德攔著她,會更傷了她的心,“你信我,我跟你一條心的。”
“行了,你別在這我邊上呆,吵得我頭痛。”
易雨天準備離開易家的時候,他的車子和周南川的車子擦肩而過。
佟言進屋去了,周南川在外麵抽煙,沒有進去,易敏佳和肖勳的事是解決了,但他家裏亂糟糟的一團又該如何解決,鄧紅梅一心在易敏佳身上。
周雪琪說老太太這兩天茶不思飯不想,都進醫院去了。
她是不想繼續瞞著這事兒了,卻又差點勇氣,怕說出來後會被人唾棄。
林風月找佟言沒說什麽,她跟佟言關係很好,卻也明白家醜不可外揚這個道理。
佟言陪她做了瓷器,兩人各做各的,靜靜的待在一起,氛圍極好。
林風月跟她呆了兩小時,幾乎都在出神,作品做好,擺放在架子上,沒有上釉,佟言站在她邊上,“師傅……”
“辛苦你過來一趟了。”
“師傅,您說什麽呢?”
“今天不知道怎麽的,就是想讓你陪我做做東西,好久沒跟你一起做東西了。”
“前不久您還到我那邊給我做指導了。”
林風月笑了笑,“那不一樣。”
她看上去有心事,佟言不太方便細問,陪她喝了杯茶就離開了。
從別墅出來,遠遠的看到男人還站在那。
察覺到腳步聲,男人背對著她將煙滅了,空氣中隱隱還能聞到一股濃烈的煙味,也不知道抽了多少。
“怎麽還沒走?”
“等你啊。”
周南川下午本應該去周莊,卻在這陪了她一下午。
最後陪佟言去拿車,他這才找不到繼續呆下去的借口了,“我走了。”
“不跟我一起去接孩子?”
“他應該不是很想見到我。”
“周南川。”
她叫住他,“小栩這些年沒有跟你待在一起,但他其實很想你的。”
“嗯。”
他也知道佟言是在安慰他,笑了笑離開了。
人都要散了周南川才到,周海洋站在酒店外打電話,看到周南川來了,這才收起不耐煩的語氣,“我先不跟你說,川哥來了。”
電話掛斷,楊荷香心裏還有點不平衡,再次打過去,周海洋將電話掛斷了。
“川哥。”
“都還沒走吧?”
“沒走,等你呢,但坤哥有事打了招呼先走了。”
“行。”
徐坤為了什麽事先走,周南川心裏大概有數。
酒店裏大家都相處得很和諧,周大明和周海洋讓助理記錄了海城周莊這邊的情況。
安和是果園開始的,但是不是每個地區都適合果樹的種植,海城這種大都市種果樹儼然是浪費了,海城種不了水果,但西北卻可以種茶。
海城這邊一切順利,安和手裏還有大筆資金,周海洋有這個想法,但是不敢提,周大明直接提出來了,安和縣周邊的幾個縣的空地基本上被他們全包了,要不然再挑個地方搞個茶園,做個安和單獨的茶莊出來,就跟著海城有樣學樣。
這個觀點提出來了,潘創義第一個支持,幾人就這討論到入夜,在酒店裏一起吃個了飯。
“南川,頭怎麽了?”
潘創義早就注意到了,剛才談公事,不好意思岔開話題,這會兒事情談完了,大家私下就跟親兄弟一樣。
他這麽一說,周海洋也盯著,“川哥,頭怎麽了?”
男人低頭剝蝦,剝了幾隻也沒見他往嘴裏放,額頭的位置一塊淤青,像是在哪裏被撞了。
“南川……”
“不小心碰到了。”
他這麽要麵子的人,怎麽可能說這是被兒子打的,說出去估計要被人笑話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