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叼著她的臉輕輕咬
作者:蘇挽梨裴熠      更新:2023-08-15 14:31      字數:2216
  第30章 叼著她的臉輕輕咬

    沈梅要趕八點半的火車,天將黑未黑之際,裴熠就催著老太太走了,趕人的語氣還挺迫切的。

    蘇挽梨擔心長途坐車剛來的沈奶奶身體吃不消,便拉著裴熠勸解兩句:“你怎麽能直接催奶奶離開呢?她過來也就是想看看我們。而且她年齡也大了,難得來一趟,就讓她多待幾天,我們多陪陪,等到周末我再送奶奶回去。”

    裴熠將身體貼過來,眼裏愛意濃稠,暖暖的語調也顯得特別曖昧:“你就不怕奶奶留下來,親自監督我跟你晚上造娃?”

    “不怕啊,”她伸出手臂,軟綿綿的推開裴熠,勾唇笑著:“就怕你技術太爛,很難實現。”

    裴熠抿著幹燥冷削的薄唇,將她逼到牆壁貼著,抬起修長食指,輕輕挑逗似的勾勒她右側鎖骨的輪廓,低醇嗓音蠱惑道:“爛?你又沒試過,怎麽知道的?嗯?”

    她被撩得酥癢極了,縮了縮脖頸,那兩道漂亮清晰的鎖骨越發凸起,變得更加迷人。

    她臉紅心跳的:“不可以澀澀,你這樣,被奶奶看到……不好。”

    不知收斂的男人。

    血脈膨脹的裴熠走近,再走近,起伏劇烈的胸膛緊貼住她的臉頰,這一刻,她隻覺得渾身毛孔都跟著顫栗起來,這種壓迫感頓時擠壓的她緩不上氣。

    她此時像條幹渴的魚,因缺氧就快要死掉。

    男人的薄唇溫溫軟軟貼來,仿佛火花帶閃電,沿著他剛才指尖摩挲過的那側鎖骨,牙齒有些吃勁的咬了下去。

    動作溫柔且霸道,滿滿的占有欲。

    “嘶!”

    痛感讓蘇挽梨暫時清醒過來,“你屬狗的嗎?咬痛我了。”

    她抵住男人的胸膛,沒好氣的推開。

    “狗最不能缺的是骨頭,饞了,能不能讓我叼一口?”接近一米八九的裴熠,竟然把控著懷下小小隻的女人,柔聲柔氣的撒嬌央求。

    蘇挽梨害羞又氣惱:“你再惹我,我就喊救命了。”

    裴熠可不會被小丫頭氣惱惱的聲音唬住,再輕輕叼起她櫻粉的臉蛋,懲罰式的低聲誘供道:“喊一下,老公咬一下,再喊,再咬,咬到你沒力氣喊出聲為止。”

    該死的裴熠,叼的那口,讓她的兩片小臉頰比塗了腮紅還要紅。

    還有隱隱作痛的鎖骨上,肯定也落了他的齒痕。

    待會兒要是沈奶奶出來,她還怎麽好意思見人啊!

    不能便宜了這個壞蛋!

    她踮起腳尖,趁他目光專注時,也朝著裴熠下頜線處凸起的喉結,狠狠咬下去。

    男人悶聲不吭。

    性感的喉結在她舌尖裏輕輕滑動一下。

    直到落下深深淺淺的牙齒印,她才滿足的停下來,“扯平了,別再惹我了。”

    “小東西。”

    裴熠本還想“報複”回去的,恰巧這時,沈老太太從外麵進來。

    老太太驚慌地拍著胸口,像撞見鬼似的從衛生間那邊過來,長籲短歎被嚇得不輕。

    “這種條件怎麽能住人啊?全是亂七八糟的蟲子和老鼠。裴熠,你要麽給我孫媳婦換套房子住,要麽就讓我孫媳婦跟我回家!”

    就在剛才出來的時候,老太太還踩到兩隻結伴同行的老鼠。不僅如此,幾張簡易木板搭建的廁所,兩隻腳踩在上麵晃悠悠的,差點沒把老太太嚇到心髒病複發。

    裴熠把煙蒂扔出去,爽快道:“換!當然得換,明天就換。”

    他今天向村裏的工友打聽了,臨近村委會那邊有套兩層的小樓房要長年出租,前兩年修建的,兩口子都出去打工了,家具什麽的還是全新的,就沒搬進去住過。

    於是他就聯係房東談下來,暫付了三個月的房費,想著這兩天就搬過去住。

    “等我回去後,是會打視頻過來突擊檢查的,你別想蒙混過關。”

    老太太言辭強調時,抬眸的瞬間,就看到裴熠泛紅喉結上的咬痕,還有蘇挽梨鎖骨上的齒印。

    小年輕還真是精力旺盛啊!這點時間也不浪費。

    老太太立馬舒展眉心,喜滋滋的說道:“奶奶過來是不是耽誤你們正事了?我這就要走了,這就走嘍~”

    蘇挽梨羞答答的臉無處可藏,隻是重複回著:“沒有,沒有的奶奶。”

    裴熠裝作沒事人一樣,慢慢推著沈老太太的肩膀出門,“走了走了,再晚就趕不上火車了。”

    “奶奶我也送送您!去鎮上的那段路還挺繞的,得有個人扶著您坐車。”鄉村的夜裏蚊蟲多,蘇挽梨急匆匆拿出衣櫃裏的一件長袖襯衫,就要跟出門送老太太。

    老太太一聽孫媳婦要送,就顯得有點壓力山大,買火車票就是個障眼法,但又不能直接說是要去對麵山頭坐直升機回家,所以就給裴熠使了個眼色,把難題拋給孫子。

    裴熠兩隻大掌鉗住她的腰,不管奶奶在不在場,反正姿勢挺曖昧的握住丫頭的小蠻腰,就抱回床邊去坐著,“聽話,鎖門開燈,誰來都不能開門,等我回來。”

    “真的不用送嗎?我怕奶奶會覺得失落。”她望了望門外。

    裴熠把桌上的試卷和紅筆放她腿上,“你還是安心坐在家裏改試卷,送奶奶的事交給我,隔壁六嬸也要去火車站,三輪車坐不下。”

    他摸摸她的頭,轉身拿著鑰匙出了門,還順帶把門關上。

    山裏光棍漢多,裴熠走了幾步不放心,又走到窗口,“把門反鎖好,我要看著你鎖。”

    蘇挽梨把門反鎖上,窗戶關嚴實,裴熠才肯走開,出院子的時候,還把鐵門也上了鎖。

    送老太太來回的路程需要半小時左右,她來這裏以後,裴熠從來沒在晚間超過十分鍾離開她身邊,這房子又位於村口,獨門獨戶的,也沒人可照應。

    所以裴熠才會再三叮囑她。

    目送窗外的三輪車駛向公路,蘇挽梨才坐回桌前,埋頭專注改試卷。

    就在她改完十來份試卷的選擇題時,院牆外麵傳來阿眯的哭喊聲,“嗚嗚……裴哥哥!爺爺他……爺爺……嗚嗚!”

    蘇挽梨立刻起身去開門,一口氣跑到院子裏,“阿眯!你爺爺怎麽了?”

    “爺爺……爺爺他死了,嗚嗚……”

    “別哭!姐姐跟你一起去看看!”

    院子的大鐵門被上著鎖,情急之下,她踩著裴熠花壇裏種的花草,墊著牆角磚頭,翻出了院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