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九章  我們就離婚!
作者:人可妹      更新:2023-08-01 23:06      字數:2235
  第五百九十九章  我們就離婚!

    按理說,這種順序的安葬和牌位的擺放是不被允許的。

    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外婆,您讓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路千寧不太懂汪家祠堂裏的規矩,這種事情肯定要汪老夫人提前跟汪家族裏的人說一聲。

    如今汪遠握在路千寧手中,每年給汪家族人的紅利不會少,雖防患心懷不軌之人,但也不會有人刻意跟路千寧作對。

    “哎,你這一走,希望以後蔣家能消停了,我們都算對得起你媽媽了。”汪老夫人輕歎一聲,又說,“走,咱們去你媽媽的房間,收拾一些她的東西帶上,讓我做個念想。”

    路千寧攙扶著汪老夫人起來,直奔汪羽柔的住處。

    雖說現在她住在這裏,可除了增添了幾件衣服,其他的東西都沒有碰過。

    尤其是書桌上,每個抽屜裏每樣東西的擺放,全都分毫不差。

    除了多出一個她偶爾工作用的電腦。

    汪老夫人站在書櫃前很久,看著裏麵幾張汪羽柔的畢業照,滄濁的眼眸一寸寸的打量過那些照片,對汪羽柔的懷念綿延不絕。

    “媽媽和蔣叔叔是同學嗎?”路千寧看到照片的角落裏站著蔣馳書,青澀的麵龐雖然跟現在有差距,可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是啊,不過那會兒蔣馳書跟蔣家的關係不是很好,是因為跟你媽媽在一起之後,才在蔣家立穩腳跟,後來蔣馳書的父親賭博,輸掉了蔣家大半的產業,是你媽媽陪著蔣馳書四處奔波,才讓蔣家安穩下來的。”

    說起汪羽柔的事情,幾乎件件都跟蔣馳書有關係。

    路千寧聽來陌生的故事,是發生在汪羽柔身上過,汪老夫人親眼見證的。

    一上午,汪老夫人翻出來了許多舊相冊,都是汪羽柔的照片。

    不過,除了畢業證上有蔣馳書的照片,蔣馳書跟汪羽柔的合影少之又少。

    “你媽媽決定跟蔣馳書分開的那天晚上,就燒掉了所有的照片,這幾張還是當時沒找到才留下來的,甚至連蔣馳書送她的一些東西,她都給燒了,說是既然要斷,就斷的幹幹淨淨吧。”

    汪老夫人字裏行間都是對汪羽柔的心疼。

    她拿了許多汪羽柔的照片,還有一些汪羽柔戴過的首飾,說要帶走。

    路千寧由著她。

    ——

    蔣家。

    飯桌上,蔣馳書言辭嚴厲的通知蔣夫人和吳玉蘭,必須公開跟路千寧道歉。

    這一通知,無疑又在蔣家誘發了大戰。

    “蔣馳書,我是你的妻子,我這一輩子沒有跟任何人低過頭,你現在讓我去跟一個晚輩道歉,你怎麽開的了口!”蔣夫人一臉抗拒。

    蔣馳書卻不容置疑,“是你自己犯了錯,你道歉有什麽問題嗎?”

    “我是不是你的妻子,我是不是蔣家的人!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大公無私!同為蔣家人,你要做的是包庇,袒護我!而不是站在一個外人的角度上來指責我!”蔣夫人豁然起身,積壓了許久的情緒釋放,“這麽些年,我為了蔣家辛辛苦苦,裏出外進,你從來都不過問一聲我累不累,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麽了?”

    “你鬧什麽?”蔣馳書放下筷子,抬頭跟蔣夫人對視,“蔣家的臉都被你敗光了,你還顧及自己的麵子?”

    “爸,媽,你們兩個被吵了,為了一個外人把自己家攪的天翻地覆的,何必呢?”蔣鑫成站起來,繞過餐桌去拉蔣夫人,“媽你先坐下,這件事情咱們再想想辦法,我知道你受委屈了,都怪那路千寧,回頭我去找她談談!”

    蔣馳書怒了,拍桌而起,“談什麽?談你老婆怎麽假懷孕栽贓人家的,還是談你媽把事情鬧大了逼著人家道歉?”

    “談她是怎麽利用汪羽柔把你哄的團團轉的!”蔣夫人差點兒就脫口而出路千寧和蔣馳書的關係,但她壓了壓火,“一個已經死了多少年的女人,她生的孩子在你這裏都是寶貝,你對得起我們嗎!?”

    “我是分得清青紅皂白!”蔣馳書被氣的不輕,“你今天如果不肯道歉,那我們就離婚!”

    ‘離婚’兩個字,讓吵吵鬧鬧的餐廳頓時靜的掉根針都能聽見。

    蔣夫人瞪大了眼睛看著蔣馳書,怎麽也想不到當初活著的汪羽柔沒讓蔣馳書提離婚,如今一個路千寧就讓他動了這個念頭!

    “爸,你瘋了嗎?”吳玉蘭站起來,口無遮攔,“路千寧是給你灌了什麽迷魂湯,讓你連我們這個家都不要了,我和鑫成都結婚了,您孫女都會喊爺爺了,您離婚就成了鬧笑話!一個死了的老狐狸精留下了一個小狐狸精,迷的您連自己姓什麽都不——”

    ‘砰——’

    蔣馳書將餐碟揮到地上,盯著吳玉蘭的眼神陌生的令人害怕,“你再口無遮攔,就滾出蔣家!”

    說完,他闊步離開,關門時震的整棟別墅抖了幾下。

    蔣夫人身體一哆嗦,臉色漲紅又慘白,說不上是生氣還是難過,亦或者羞惱。

    “滾就滾,誰稀罕你們蔣家似的。”吳玉蘭哼了哼,轉身也走了。

    現在外界來說惹了路千寧的是蔣家,她這會兒鬧脾氣回娘家,等於躲事兒了。

    如果蔣夫人拗不過蔣馳書,那就隻能蔣夫人自己道歉。

    她才不道歉。

    “玉蘭……”蔣鑫成不管不顧,丟下蔣夫人也跟著跑了。

    “走,都走吧!”蔣夫人氣的想把椅子推開,轉身匆匆上樓。

    住了二十多年的臥室裏,隻有她一個人的生活軌跡,甚至連床上的枕頭都隻有一隻。

    她拿起床頭的手機,看到兩三個未接來電,都是同一個號碼,她迅速撥回去。

    “蔣夫人,你真是讓我有點兒失望呢。”對麵的男人聲音帶著蠱惑人心的能力。

    聽的蔣夫人心頭煩躁不已,“你除了長了一張嘴,還會什麽?整天就知道打電話過來煽風點火,慫恿我跟路千寧作對,如果你真的想讓路千寧怎麽樣,就應該幫我,而不是袖手旁觀!”

    “怎麽幫?”男人漫不經心,“一個個都蠢的跟豬一樣,冒著暴露身份的風險去幫你們嗎?”

    蔣夫人咬牙,心髒像受到重擊一樣,疼的快炸了。

    “那你還給我打電話幹什麽?”

    男人說,“想問你要一下,你丈夫蔣馳書先生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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