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求求老婆……
作者:尤桃鬱淵      更新:2023-07-19 21:35      字數:2168
  第122章 求求老婆……

    鬱淵不停地扭動著,一點一點地朝著尤桃的身側不斷地貼近。

    朦朧的淚眼一路滑落著熱淚,支撐在床的雙手顫巍巍的,看在尤桃眼裏很不是滋味。

    這得有多難受啊。

    雖然她高中生物學得爛,但動物的易感期是常識性的知識,處於易感期的動物理智全無,所有行為都會被生理需求所支配。

    所做的一切也都隻能向本能妥協。

    人都無法和本能相抗衡,更何況是動物。

    但鬱淵是狐狸的話,那為什麽上一世的時候沒有遇到他的易感期呢?

    尤桃一手給他擦眼淚,轉眸問季允:“那……狐狸的易感期會持續多久啊?”

    “看情況,每年一次,他一般是持續一到兩周。”

    尤桃一怔,這時間也太久了,孩子不得難受瘋了啊。

    她還以為就一兩天呢。

    尤桃又問:“所以,他會是這種狀態一兩周嗎?”

    季允:“對,會傻一兩周。”

    “……”

    上一世,她對此毫無印象。

    在她的記憶裏,鬱淵好像一直都是聰明又能幹的帥小夥兒,還沒見過他成白癡的時候呢。

    尤桃不禁感歎,重活一世,真的是什麽新鮮事兒都能遇到。

    也幸好是重生了,不然她還不知道鬱淵身上藏著這麽多秘密,也沒想過,竟能見到鬱淵變成三歲小孩兒。

    上輩子和鬱淵在一起之後,兩人幾乎天天黏在一起,不會分開超過一天,鬱淵強大的占有欲,也不會給她離開身邊的機會。

    但恍惚間又想起來,鬱淵好像是每年都會離開一段時間,她記得當時鬱淵一直都說是科研項目出差,固定的每年一次。

    所以現在看來,鬱淵根本不是什麽科研出差,而是因為隱藏了身份,所以隱瞞了她,獨自去度過易感期了?

    少年因著她給擦眼淚的動作,臉頰不停地在她手心蹭啊蹭。

    雙眸閉著,暈染著淚珠的濃黑長睫撲簌簌地輕顫:“老婆…好香…比小房子香……”

    尤桃:“什麽小房子??”

    這是在說什麽胡話。

    季允給人解釋:“他說的小房子就是現在你衣服堆起來的樣子,類似於巢穴,狐狸易感期如果伴侶不陪在身邊,會特別脆弱,所以亟需伴侶的氣味來自欺欺人般地滿足需求,所以你看到的,他抱著你衣服堆在一起,睡進去,就是易感期在築巢。”

    尤桃大受震撼。

    這是什麽神奇的生物學知識。

    她整天都在上鬱淵的趣味生物學選修課,鬱淵怎麽上課時對於自己這麽有趣的知識也不說給大家聽一聽,漲漲知識……

    這可比他上課說的那些知識有趣多了。

    季允:“我來的時候,他都把你的衣服從衣櫃搬完了。”

    “……”

    季允不提醒還好,她一來就光顧著心疼人了,這才想起來忘記心疼自己的衣服了。

    尤桃看著一件件被人壓在身下、蓋在身上、以及抱在懷裏的衣服,全皺巴巴的沒眼看了。

    偏偏做著這些壞事的狐狸少年一臉無辜,還可憐,蹭完她的手心之後又眼淚汪汪地朝她身上拱。

    鬱淵齒間咬著唇,一遍又一遍地喊:“老婆…老婆……”

    讓人拿他根本沒辦法,也不忍心和他生氣。

    尤桃問:“我衣櫃全空了嗎?”

    “是啊,我本來努力阻止了的。”季允伸出胳膊給尤桃看,嘖了一聲,說:“但他太壞了,你看給我這抓的。”

    尤桃這才看見季允那胳膊上長長的血痕,心下一驚。

    剛想說得趕緊包紮下,就被季允打斷了:“沒事沒事,我們研究生物的經常被這種壞生物抓,一會我回去隨便清理就行。”

    “……”尤桃由衷道:“學長,你真是辛苦了。”

    “小學妹,你這衣服都挺貴的吧。”季允指了指地上零零散散的踩滿鞋印的限量版衣裙,“這都是他踩的,等他醒過來的時候,你記得找他賠錢。”

    “……”

    鬱淵這麽窮,能賠個錘子的錢。

    尤桃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不過,慶幸的是,她搬過來沒多久,更多的衣服在家裏沒有帶來,新家基本上都是當季的衣服。

    不然不得全被鬱淵糟蹋了。

    但當季的衣服已經都這樣了,好些也沒法穿了估計,看來她一會兒得打個電話給他大哥要點錢買衣服了。

    季允又仔細地說了些注意事項,估計這一兩周鬱淵就要在尤桃這兒度過了。

    他該說的都說完後,也不準備當電燈泡了,就要準備走。

    兩人說話的功夫,鬱淵早就爬到了尤桃的懷裏,兩隻手已經環上了她的腰。

    那手簡直如烙鐵般,燙得她全身發麻。

    少年汪著淚水的眼眸怒瞪了季允好幾眼:“老婆…不要…不要和他說話……”

    尤桃:“……”

    季允:“……”

    他瞪完人轉回眼眸,又熱切地看著尤桃。

    老婆都已經好幾分鍾沒理他了,一直和別人說話。

    而且好像都在說他的壞話。

    老婆都不疼他了。

    心裏好難受。

    難受極了。

    他在是繼續抱緊老婆,還是起來把小舅撓一通的選擇裏糾結了半天。

    最後決定還是抱老婆。

    鬱淵將臉埋進了尤桃的懷裏。

    恍然間,身體深處細密的感受又開始新一輪地翻湧而來。

    抱著腰間的手臂不斷收緊,鬱淵又開始低低地哭:“老婆…熱……”

    少年脖頸間早就暈開了大片的紅,皮膚表麵滲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通紅的雙眼之下滿是斑駁的淚痕。

    鬱淵不停地撓著脖子,看起來極不舒服,輕嚀出艱澀的聲調:“想和老婆睡覺…老婆……”

    尤桃:“……”

    易感期的狐狸說這種話,是個人都能知道是什麽意思。

    她的手還在鬱淵的尾巴上,鬱淵每說一個字,她羞恥的心髒都要隨著少年低啞的嗓音狂烈跳動一次。

    鬱淵突然間將她的手捉住,蓋在了自己的胸膛。

    那胸膛跟火一樣地在燒。

    熱度順著掌心傳遞過來,尤桃臉頰立時紅了。

    少年炙熱的身體如岩漿般灼燒著她。

    鬱淵不住地啜泣著,哭求著:“求求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