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這也太狠了吧
作者:
傅司寒 顧爾爾 更新:2023-07-02 09:54 字數:2252
第59章 這也太狠了吧
四下冷寂如冰!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傅司寒竟真的為了讓顧爾爾煉的藥能達到要求,親自動手劃開了傅仲的腿部血管!
“太太,辛苦你幫他止血。”
“好的。”顧爾爾端著藥膏走過去,看著躺在地上哀嚎的傅仲,杏眸裏多出了幾分狡黠,而後用勺子直接舀起來一大勺子藥膏,直接按在了傅仲傷口上。
“啊!!”
殺豬一般的慘叫聲響起,那聲音淒厲又可怕,讓在場的人聽著起雞皮疙瘩。
這也,太狠了吧。
“忍著點啊仲少,不然止不住血的話,你可就要失血過多而亡了。”
“你故意的……顧爾爾你就是故意的……”
傅仲流了太多血,整個人已經十分虛弱,那極致的疼痛感更是讓他幾乎失去意識。
可就算如此。
仍舊惡狠狠盯著顧爾爾,恨不得要生啖其肉一般。
“你和傅司寒,你們……太心狠手辣了!”
“回敬罷了。”顧爾爾笑了,唇角露出兩隻可愛的小酒窩,索性將那一份藥膏直接抹了上去,“便宜你了。”
“痛——啊啊啊……”
疼到臉部表情都扭曲了的傅仲,當場暈厥過去。
這可嚇壞了在場眾人。
顧青青第一個尖叫出聲。
“仲少該不會……死了吧?”
此刻的傅仲臉色慘白,出氣多進氣少,看起來跟死了也沒多大區別。
袁如雙臉色也格外難看,就這樣緊緊盯著眼前的一幕幕,冷聲道,“你們倆把人害死了,就得殺人償命!”
“對呀爾爾,人是你丈夫殺的,現在治的人又是你,治死了的話,你們倆都脫不了幹係啊。”
“死了??那怎麽辦!快報警吧。”
“這跟我們可沒關係啊,要是傅剛追究起來,那也是你們自己的家事。”
周圍頓時一團亂麻。
傅司寒低頭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傅仲,微微挑了挑眉,沉聲道,“這不還沒死麽。”
“快了。”
說話的是顧波,他行醫多年,當然看得出來傅仲現在情況不妙,眼神頓時格外複雜,“要是人真沒了的話……”
“人死了他倆負全責,與我們所有人無關!”
顧青青現在忽然恨不得傅仲直接死掉。
管他會不會連累顧家名聲,總歸是讓顧爾爾和傅司寒都進監獄,最好是判刑、死刑!
可顧爾爾“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嫣紅的唇上揚起一抹弧度,嗓音清致,“誰說他要死了呢。”
“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在我和寒爺手裏頭。”
女孩漂亮的臉蛋上帶著笑,可說出口的話卻格外冰冷,佛麵蛇心一般,強烈的反差感,讓在場的人再不敢大聲說一個字!
“你怎麽治?他失血過多驚嚇過度,現在暈了過去,隻會逐漸低溫失血而亡,根本救不了!”
“那是你!”顧爾爾冷冷懟了回去,根本沒給袁如雙留丁點臉麵。
她下巴微微揚起,小臉往旁邊偏了偏,都不想正眼去和袁如雙說話,隻是冷冷哼了一聲,“你不行不代表我也不行。”
話音落下。
爾爾已經拿起了銀針,雙手同時施針,迅速封住了傅仲的幾個穴位。
手法迅猛剛健,完全不像是一個年輕女孩的風格。
顧波早已驚在原地,一邊瞪大眼睛盯著她,一邊喃喃自語。
“這是什麽手法?”
“你為什麽會這套施針手法?用冰加酒煉藥,又會她獨門的針灸技藝,爾爾難道你的師父是……”
“不可能!”袁如雙顯然知道顧波說的那個人是誰,急匆匆將之打斷,臉色變得格外難看,“歪門邪路的東西,能抵什麽用,能讓傅仲醒來嗎……”
“啊!”
像是為了回應她的話。
傅仲忽然發出一聲急促的痛呼,驀地睜開了眼睛。
“痛!!!!”
那誇張的哀嚎聲將眾人注意力拉回,此刻所有人都看到傅仲已經醒來,隻是顧爾爾仍舊在往他身上施針。
她動作很快,很緊湊,一陣一陣刺下去,就聽到傅仲一次比一次大聲的慘叫,像是要把人淩遲一般,也要將傅仲折磨到癲狂一般。
周圍的人都看傻了。
袁如雙厲聲嗬斥,“你想活生生痛死他嗎?顧爾爾,你怎麽就心狠手辣到這個地步!”
“怎麽會呢。”
顧爾爾拍拍手站起身。
抬起眸看向袁如雙時,裏頭早已沒有了絲毫溫度。
“我這不是在救他麽?失血過多,暈過去太久可是容易死掉的哦,你剛剛不還提醒我來著。”
“你——”
袁如雙被懟到啞口無言。
她看向身側。
顧波一雙眼睛隻落在顧爾爾身上,緊緊盯住了一般一刻都移不開,見縫插針的急著詢問,“爾爾,你的師父是誰?”
“幹嘛?”
“快告訴我你師父是誰!剛剛你用的可是她的獨門手法,除了關門弟子,不可能教給其他人……”
顧波急切地抓住顧爾爾的手,這可把她給嚇到了。
漂亮的眼睛眨巴了幾下,往後躲在了傅司寒那。
“爾爾,你倒是趕緊說呐!”
“顧波你問什麽?你追著她問這些幹什麽?難不成你還以為那個女人沒死,難不成你還想跟她……再續前緣?”
“我——”
袁如雙臉色煞白,手指狠狠掐在掌心裏,雍容端莊的麵龐,如今看起來隻有淩亂蒼老,看了看顧波,又轉頭盯著顧爾爾。
忽然笑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要給她機會,還要我出題考驗,原是因為這個!顧波,你到現在都忘不了那個賤人!!”
“啊這……怎麽吵起來了。”
顧爾爾施針結束,那邊急救的醫生也已經到了。
檢查過後,發現傅仲除了叫得有點慘之外,血是止住了的,甚至還能一直保持清醒,回去輸點血把傷口包紮好就行。
隻是袁如雙卻抓住了顧波不放,平時還算穩重的中年女人,如今急切得像個瘋子。
“你從來沒有忘了她是不是?你看著顧爾爾,就會想起她是不是!可那賤人的孩子死了,顧爾爾是我生的,我生的!”
“夫人,你冷靜一點……”顧波皺眉將她的手甩開,“現在正在考驗爾爾,她已經通過了。”
“對呀對呀。”顧爾爾終於找到機會插話。
她直接朝兩人伸出手,麵上笑容清致幹淨,“要不先把千金草給我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