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 奇怪男人
作者:
薑若霍津庭 更新:2023-06-25 10:09 字數:2273
第四百九十七章 奇怪男人
昏暗的酒吧裏,光線絢爛,各色各樣的彩色鐳射燈渲染出的環境光怪陸離,有一股勾魂攝魄的魅惑。
人群之中,溫淮精準地找到了薑若的身影。
吧台處,兩個年齡相仿的女孩子有說有笑。
在薑若身邊的女孩名叫傅思意,是進修班的女同學,也是薑若新結交的朋友,性格豪爽耿直。
溫淮之前讓人查過傅思意的背景,還算幹淨,家裏混黑。
隻見此刻的薑若臉色酡紅,雙眸迷蒙,怕是早已經喝醉了。
溫淮來到薑若身邊。
傅思意先看見了溫淮,用手碰了碰薑若,微揚起的下頜朝溫淮那邊抬了抬,“哎,你男朋友來了。”
溫淮站在薑若身後,拓落下的影子將她一整個籠罩其中,並伸出手抱住了她的腰,溫軟的聲音縈繞在她耳畔,“忘憂,該回家了。”
薑若往後轉了下頭,視線暈乎,朦朧的眼神看清來人,軟軟呢喃:“阿淮哥哥。”
傅思意拿起自己的黑包,拍了拍薑若的肩,“你的三好男朋友來接你了,我先走了。”
說罷,傅思意就真的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酒吧外,也有男人在接她。
一輛威嚴的黑車停在傅思意麵前,她拉開車門上去。
這一刻,坐在車裏的男人顯露出半張側臉,濃密眼睫、高鼻梁、薄唇,昏暗也擋不住他清晰深刻的側頰線條,下頜線分明凜冽,像是造物主精心打造的藝術品。
傅思意主動喚道:“小叔。”
男人絕美俊朗的麵頰蒙著寒意,“怎麽玩得這麽晚?跟女的?”
傅思意:“嗯,溫妮公主。”
溫妮,薑若的英文名字。
“坐上來。”男人聲音冷漠得沒有一絲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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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若是真喝醉了,路都走不穩,整個身子依附在溫淮身上,濃鬱的酒味混合著她的體香,散發出一種奇異而強烈的性感,讓人忍不住想親她,抱她。
溫淮無奈輕歎過後,將她打橫抱了起來,一路抱進車裏。
薑若撒嬌耍賴,非賴在他懷裏,雙手纏住他的頸,一直都在蹭他,口中含糊不清地瞎念叨。
可是念叨念叨著,就又莫名其妙地哭了。
這半年時間,其實溫淮也心知肚明,薑若的心情沒有看上去那麽好。
她已經當了媽媽,有了親生的孩子,出於偉大的母愛,肯定是會日日夜夜惦念溫灝的。
她的狀態很糟糕,一直都在壓抑自己,逼迫自己開心。
記得來Y國的第二個月,傅舟曾通過傅思意得到薑若的下落,男人在電話裏各種懇求她回一趟容城,可她去不了。
因為她的精神實在太差了,心理壓力過於大,導致那幾日接連發燒不退,心病難醫。
溫淮伸手輕柔地為薑若拂去眼角流出的淚珠,聲音溫柔幹淨:“忘憂,如果你真的很想孩子,我們也生個吧?”
薑若沒有聽見溫淮的話,隻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放肆哭泣,將壓抑許久的情緒傾瀉而出。
慢慢地,漸漸地,她的手開始不老實,在他身上遊走,解著他身上襯衣的紐扣,還有,腰間的皮帶。
溫淮修長頸間突出的性感不由自主地滾了滾,伸手阻止薑若的動作,低頭睨她,聲音暗啞:“忘憂,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惹火!
這半年來,他們從未有過。
她不主動,他便不強迫。
薑若抬起氤氳朦朧的眸眼,指腹輕柔繾綣地撫摸著溫淮眼角下的淚痣,隨之又狂熱地吻上他的唇,聲音酥麻:“要,我要。”
溫淮被她撩得理智處於崩潰的邊緣,就在他再也受不了,將她放倒在座椅上時。
隻聽她輕喚了句,“阿原。”
頓時,溫淮手上的動作停止了,眼神難以置信,和不可思議,以及一點暗痛劃過。
她在叫誰?
溫原嗎?
此時此刻的她,到底在想誰?
還沒等溫淮深入思考,薑若就又纏上他。
而這一纏,兩人皆墜入縱樂的地獄。
時隔半年。
再加上之前的兩年。
足足兩年半,他們終於有了第一次。
彼此陌生而又熟悉。
溫淮抱緊她的身軀,俯在她耳邊輕聲說,“忘憂,你有我。”
所以,不要愛溫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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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那夜放縱,溫淮才看見薑若身上的原字紋身。
他之前隻知道她腳腕上有溫原的名字拚音,沒想到連,那裏都有!
溫原到底是有多變態啊?
他知道薑若最怕疼了,所以沒再讓她紋過身,結果溫原倒好,在她胸上,PP上,腳腕上都紋了。
太過分了!
薑若在那夜的酒後真言,讓溫淮有了擔憂,有了害怕,他無比堅定起想跟薑若有個孩子的心。
如此一來,或許薑若就不會再那般思念溫灝,以及,孩他爹溫原。
這事,薑若也同意了。
而他也去做了結紮恢複手術。
兩人開始備孕。
直至二月份,女皇召溫淮進皇宮,一方麵是有新任務需要他做,另一方麵是終於安撫住倫娜,下了賜婚的旨意。
雖說薑若跟溫原有婚姻關係,但這段婚姻在Y國是不奏效的。
薑若可以重新用公主的身份下嫁給他。
“她是我寵大的,自然由我來娶。”得了這個消息,溫淮激動又開心。
他終於可以明媒正娶他的忘憂了。
對於溫淮這個外孫女婿,安西女皇是認可的,是欣賞的。
一個能為了心愛女人一夜白發的男人,他的心,他的深情,都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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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溫淮出任務的第三天,薑若經曆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是夜,一個陌生男人突然闖進她的房間,還蒙住她的眼睛,然後,行了不軌之事。
薑若揪緊了床單,忐忑著心問:“阿淮哥哥,是你嗎?”
“是你提前回來了嗎?”
男人沒有回她,隻一味地在doi。
而她也漸漸識別出男人不是溫淮!
更像是,
一整晚,男人隻說了一句話。
“要跟他結婚了是吧?”
話裏帶著狠,又帶著恨。
而在說完這句話後,男人愈發過分地欺負她,好似有深仇大恨般。
一整晚,他都沒放過她。
薑若很早就累暈過去,因而並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什麽時候離開的。
至於男人是誰,她已經心知肚明。
次日清晨,溫淮提前一天回來了。
至此,再跟往常沒任何區別。
她還在跟溫淮備孕。
也沒再見過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