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朋友
作者:
薑若霍津庭 更新:2023-06-25 10:09 字數:2305
第二百四十七章 朋友
薑若看著瘦,可褪去衣服,就很肉,或者說,很有料。
從肩胛骨到腰臀,細膩白皙,軟得就像是在掐水,令人愛不釋手。
岑墨揚起眉眼,雋黑濃鬱的眸繾綣深情地凝視薑若,語氣誠懇到極點:“姐姐,我想吃泡麵,你給我煮好不好?”
“就像在安城那樣,你對我好。”
薑若的腿被岑墨小心翼翼地捧起來,虔誠至極。
薑若身子往後倚靠,有稍許防備的看著眼前危險的岑墨,略帶顫音:“好,好。”
她實在怕他也瘋。
岑墨的私人住所並不大,也不豪華,一室一廳。
簡簡單單,很有煙火氣。
比之前在安城的那棟老房子要好很多。
薑若裙擺上沾染了沈清歡的血,隻好換條新的裙子。
她一身綢緞布料的暗紅色長裙在燈光下熠熠生輝,領口和袖口都是米白的花邊設計,棕色長發慵懶披散,身影婀娜曼妙,著實勾得人神魂顛倒。
廚房裏。
薑若正在煮泡麵。
岑墨讓她感覺到了危險,十分危險的氣息彌漫。
那日馬場一別,估計他在霍津庭手裏活得更艱難,以前靦腆又傲嬌的陽光小男生,逐漸變得如此脆弱而病態。
更多的還是同情和心疼。
好在他聽她的話。
也不會傷害她。
岑墨猛然從後麵抱住了薑若,手臂牢牢圈住她的腰身,唇畔繾綣癡狂地親她後脖頸,留下屬於他的印記,手指間又像是蜻蜓點水般溫柔撫摸她的腹部。
“想跟姐姐吃一碗。”
“姐姐,忘記他,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會努力賺錢養你的。”
“我隻有姐姐了,別丟下我。”
說到最後,岑墨的聲音帶著哭意的濕濡,以及沒有安全感的不安和害怕,像極了小孩子在尋求母親的愛。
薑若沒有急著推開他,用筷子漫不經心地攪動鍋裏的麵條,神情淡淡的,含著稍許無奈苦澀:“岑墨,你保護不了我。”
別說她不愛他,就算是愛,也沒有辦法在一起。
岑墨的力量太微小了,根本鬥不過霍津庭。
能打過沈清歡,也僅僅是因為沈清歡身上有傷。
霍津庭的權勢太盛,他們倆若是在一起了,無異於是籠裏的鳥,隻會死得更快。
岑墨愈發摟緊薑若,下頜抵在她肩頭,鼻尖貪婪吸食她的香氣,“姐姐,我會努力長大的。”
薑若緩緩握緊手裏的筷子,指尖發白,“岑墨,我比你大五歲,真的隻是拿你當弟弟看待。”
“可是姐姐出事第一個找我,真的不喜歡我嗎?”
“姐姐跟我回家,我會默認姐姐答應了呢。”
“姐姐不老,姐姐最好了。”岑墨偏執的說。
薑若:“我是沒辦法,沈清歡為了沈瀅非要殺我,就隻能尋求你的幫助。”
岑墨偏執的認為,“所以姐姐的心裏,還是有我的一席之地。”
“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怎會是沒有血緣的姐弟關係呢,姐姐應該比我更懂。”
岑墨又親了親薑若修長白皙的天鵝頸,“成年人的世界,姐姐不會以為我吃素吧?”
他是她的乖狗,也是餓狼。
薑若慌了,連忙想要掙脫岑墨的懷抱,“岑墨,你太小了。”
“很快了,很快我就能長大了。”
“岑墨,你要幹什麽?”
薑若的左手突然被岑墨牽起,溫涼的鑽石觸感緩緩落進無名指。
那明顯就是鑽戒!
兩人的手緊緊相扣在一起,男戒和女戒同時散發出熠熠光澤。
他準備了好久。
很早之前就買下了,花掉了他所有存款。
“姐姐,喜歡嗎?”岑墨語調溫柔的問。
他什麽意思,她還能不明白嗎?
薑若急著摘下戒指,岑墨抬手阻止。
“岑墨,你別這樣,我不可能嫁給你。”
岑墨答非所問,“姐姐,泡麵煮好了,你喂我吃好不好?”
,
兩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薑若一隻手端著碗,一隻手像是哄兒子般喂他吃東西。
而那枚戒指,他到底不讓她摘下來。
岑墨揚起笑容,嘴角邊也是梨渦,“姐姐做的真好吃。”
他的印象裏,最美味的食物莫過於薑若親手做給他的。
哪怕是毒,也好吃。
薑若默默看著他,是真覺得他過於病態了。
之前她換衣服,他都要親手幫她。
“姐姐也吃。”
“我不餓,你吃吧。”
泡麵是油炸過的,薑若原先在煮泡麵的時候就已經覺得有些反胃,現下聞多了真的想吐。
“姐姐,怎麽了?”
岑墨看著薑若放下碗筷,急匆匆直衝廁所。
嘩啦啦的水流劃過,汙穢物被衝走。
薑若愣神得盯著鏡子中的自己,神情沉思。
她最近胃口不好,又愛吐,還嗜睡。
該不會,
懷孕了?
懷了多久?
薑若不動聲色地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按理來說,也是該懷孕了。
她跟溫原後來一直沒吃藥,又都年輕,極易受孕,可是,
她跟霍津庭也有過。
孩子到底會是誰的,真的很難確定。
她心裏無比希望是溫原的,溫原說過,想要生個可愛的女寶寶。
這是她能送他最好的禮物。
薑若第一次覺得太荒唐了。
連孩子爹都不能確定。
岑墨體貼的拿來溫水,“姐姐哪裏不舒服嗎?”
薑若轉過頭看向他,彼此相顧無言。
她思索須臾,接過溫水衝了衝口腔,搖了搖頭:“我沒事。”
到底有沒有懷孕,她還不能夠確定。
萬一真是懷孕了。
以岑墨現在的情況,估計會把孩子視作眼中釘。
欲除之。
從廁所出來,薑若又被岑墨黏上了。
他再次從後麵抱住了她,放肆親吻,“姐姐,一次好不好?”
岑墨在她的脖頸間像狗一樣蹭著,虔誠至極,放低姿態的求:“就一次。”
薑若麵容淡漠,與他的火熱深情相比,過於冷靜。
“岑墨,明日一早我就離開。”
“為什麽?”
“謝謝你今晚來幫我,有些事我真的沒法騙你,也不忍心傷害你,我們做朋友吧。”
岑墨將頭深深埋進薑若的頸間,有種濕漉漉而滾燙的東西在她肌膚上滑落。
是淚。
“姐姐,為什麽連你也不要我?”
“既然不忍心傷害我就不要走。”
岑墨眼尾通紅,濕潤淚花翻湧,“我不要跟你做朋友!”
薑若拚命躲避著岑墨的吻,“岑墨,你正常點!”
他太瘋了。
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