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手指
作者:
薑若霍津庭 更新:2023-06-25 10:09 字數:2227
第一百一十二章 手指
霍津庭將薑若拽進自己懷中,讓她坐在他腿上。
肥頭胖耳的老男人盯著薑若看,不死心道:“我把我的女人給您,您的這位小美人,”
“滾。”霍津庭聲音裏滿含威嚴壓迫,一股渾然天成的王者氣勢將老男人狠狠碾壓。
老男人礙於無形威壓,隻能滾了。
霍津庭一個眼神,陳京就知道這人不能留活口。
沒有老男人揩油,薑若瞬間深深鬆了口氣,可殊不知,真正的危險在逐漸靠攏。
原本台上的水缸通過機關緩緩下落,隨即準備好一張張奇怪的躺椅。
躺椅兩側有鐵環固定,人一旦躺上去就會被牢牢鎖住。
躺椅前方還有懸在空中的攝像頭,似乎要記錄著什麽。
過了會。
薑若終於明白那些躺椅是要幹什麽了。
台上愈發火熱。
薑若攥緊霍津庭的衣領,心裏不斷乞求著他趕緊帶她走。
霍津庭之前說的沒錯,真正的肮髒她根本就沒見識過。
今日看到的也不過冰山一角。
權勢帶來的頂級風月,喪心病狂。
霍津庭拍了拍薑若的小屁股,這裏倒是沒瘦。
他輕笑了聲,卻不含半點溫度,“該你上去了。”
這種玩法叫合春宴,不能真睡。
雖然薑若身子本來也不幹淨。
可霍津庭還是不舍得她被別的老男人真碰。
漲個教訓,以後好好聽話就是。
薑若拚命搖頭,極其不願。
一張一合的唇發不出聲,她心裏著急死了。
有工作人員將她強製拉走。
透過層層人群,薑若對上霍津庭幽深陰冷的眸子。
一年時間,第一次見識了他的冷血、殘忍、無情。
所謂的好,都是因為沒踩在他雷區,順了他心意。
而一旦觸碰逆鱗,便是萬劫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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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原饒有興致的看著薑若被綁在上麵,冷笑了聲,“有趣。”
她竟被男人帶到這玩了?
台上電子屏幕快速滾動著。
很快,數字停在了二十七。
溫原手中的數字卡片與屏幕上一模一樣。
“二十七,誰是二十七啊?”
“我是二十六,媽的,差一點就能玩到了。”大廳裏響起男人們的遺憾、不滿聲。
“先生,您中簽了哎。”
“原爺,咱還得回緬越呢。”溫原的親信莫殷說。
溫原朝他擺了擺手,“不急這一時。”
說罷,溫原朝台上走去,他瀲灩的桃花眼微眯,心裏始終縈繞著幾絲對薑若的好奇。
霍津庭、裴寒樓,他們都碰過的女人得是什麽滋味?
這可是薑若主動送上門的,不玩白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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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若在台上掙紮不開禁錮,心灰意冷的仰頭望著天花板。
璀璨的水晶燈散發著晶瑩光芒,似夢如幻。
她好像看到了阿淮哥哥?
隻見一個戴著銀色麵具的男人出現在她眼前。
囂張的煙灰藍發色極其醒目,麵具遮擋住了他的上半張臉,但露出來的鼻梁和薄唇都特別好看。
男人右耳戴著兩枚耳釘,看起來邪肆不羈。
薑若望著他微有所失神,男人的下半張臉是那麽熟悉。
好像薑淮!
薑若又仔細凝視了下。
他有淚痣!
右眼下有黑色淚痣!
“阿淮哥哥。”薑若眸間炸開驚喜的光芒,無聲輕喚。
她攥緊溫原的衣袖,月牙眼裏閃爍光亮。
真的好想把麵具摘下來!
可她被禁錮著雙手雙腳,根本沒辦法做到。
薑若隻能一直無聲呢喃:“阿淮哥哥。”
努力的想跟他說話。
溫原朝她勾唇壞笑,戴著三枚戒指的修長左手按下機關。
他站在薑若麵前,並不心急,而是細細打量著。
他知道薑若為什麽會對他激動,因為這張跟薑淮一模一樣的臉。
溫原低頭睨她,溢出幾分輕嗤:“這才多久沒見,被姓霍的弄成這副鬼樣子了?”
他記得她以前沒這麽瘦來著。
現在仍舊漂亮,但失了靈氣。
眼睛下方的黑眼圈顯示著她的疲憊,過分白皙的麵容有種病入膏肓的奄奄一息。
“怪不得把你帶到這。”溫原淡淡嘲諷。
終究殘花敗柳。
薑若聽不到他說什麽,也無法發出聲音跟他說話,麵色著急,一直咬唇衝他搖頭。
溫原看不懂她的意思,不由產生出幾絲煩躁。
他瞥了眼一旁,勾唇狂肆冷笑。
管它長安俱樂部的狗屁規矩,要怎麽玩他說了算。
他嗤了聲,連內內都是純白的。
他可不喜歡白色。
溫原摸了摸薑若的小臉,太瘦了,一點肉也沒有。
“我喜歡黑色。”他莫名跟她說。
他寬大挺拔的身軀將薑若這麽小小的一整隻籠罩在懷中。
半響。
奇異的感覺讓薑若眉間緊蹙。
她的心髒又像是被人用力狠狠攥緊般,驟然迸發出極其強烈的疼感。
兩種感覺混合在一塊,讓她生不得,死不能。
薑若有些缺氧,張開嘴,大口呼吸著空氣。
她眸間浮現白霧,視線愈發朦朧模糊。
溫原低頭與她對視。
撲朔成扇的濃密睫毛下,桃花眼裏融著微醺之色,隱有光芒閃爍。
難怪會引得霍津庭和裴寒樓的喜歡。
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明明溫原在衝她笑,可薑若卻感到陰森危險。
她好想看他的臉。
看他是不是薑淮。
溫原擋住了薑若的身體,攝像頭什麽都拍不到。
這讓在場的男人們都心生不滿,略有怨氣。
而且溫原破壞了規矩。
霍津庭同樣大為不悅。
他臉色陰沉,眸間掠過一抹明晃晃的狠厲嗜血,手中攥緊茶杯,厲聲問管事:“這男人是誰?”
他雖然讓薑若上台,可沒打算真讓別的男人碰她。
能進入長安俱樂部的都不是等閑之輩,都會調查身份。
“知道的底細不多。”
“是黑道上有名的商人,伊森先生。”
能在黑道上做生意,隻怕勢力不淺。
霍津庭眸色愈發深邃幽暗,若有所思。
本想著等嚇嚇薑若之後,便殺了那男人。
可現在有點小麻煩。
溫原離開了。
薑若如魚兒脫離了水,身體靠在躺椅上,氣喘籲籲。
到底沒有看清男人的臉。
如果真是阿淮哥哥,怎會不認識她?
還是說他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