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跪了嗎?
作者:
霍謹戈 江鹿溪 更新:2023-06-20 14:57 字數:2436
第83章 跪了嗎?
兩人走後,霍堯跪在地上,舉著根差點斷掉的手指頭齜牙咧嘴。
他還以為霍謹戈那兩個助理唬他的,沒想到還真咬。
咋不咬霍謹戈!
霍謹戈垂眸看著懷中活像是吃了什麽髒東西的女人,呸呸呸個不停。
又是用浴巾擦,又是悔不當初。
最後紅著雙眼尾,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太過分了,他竟然讓我看那麽弱智的動畫片。”
說話間,兩人已經進入了房間的浴室。
霍謹戈將她放到旁邊,往浴盆裏放著熱水,這才重新走回她麵前。
捏著她白玉的耳垂將耳環摘下。
江鹿溪坐在琉璃台上,視線正好落在男人性感的喉結處。
突然喉結上下滾動。
“鹿鹿,好好考慮我說的話。”霍謹戈摘完她的首飾,就著頭頂的浴巾,幫她擦拭濕漉漉的發。
江鹿溪鼓著臉頰,一臉審視。
“男人,你今天是不是故意掉海裏去的?”
霍謹戈沒吭聲,手上的動作明顯僵硬了許多。
江鹿溪從浴巾裏探出頭。
泡過水的臉頰更加粉粉嫩嫩。
霍謹戈連忙撤掉她身上的浴巾,將她扒了個幹淨,直接放入浴缸中。
整個過程看似溫柔,實則多了幾分的慌亂。
霍謹戈回到房間給蕭肅打了個電話。
蕭肅正坐在實驗室裏翻看林青這段時間的工作內容,以及亂七八糟的實驗記錄。
他有些難以置信:“你剛才說什麽,求婚?”
霍謹戈捏了捏眉心:“嗯,但好像她看起來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蕭肅眯起眼睛,問題直戳人心:“跪了嗎?”
“?”
蕭肅手指點了點試驗台,一本正經道:“你得跪啊。”
誰求婚站著求。
霍謹戈眸色越來越深。
哦,原來差個步驟。
但,,怎麽跪?
霍謹戈仰頭靠在沙發上,思考了一下平日裏俞逸和江峰下意識的跪地。
再配上求情的話。
看起來確實被接受的概率會大一些。
蕭肅看著實驗桌上的小瓶子,他捏在手中細細打量。
疑惑道:“你跟林青最近在做什麽實驗,桌子上的東西是要做什麽的?”
“做香水。”
“你要用?”
“送老婆。”
“,,,”
當天晚上,江鹿溪還是不幸發燒了。
整個人縮在被子裏,紅著張臉,一副沒精神的樣子。
雖然身體有些不舒服,但是最起碼不用再那兩個兄弟跟前裝神經病。
別說。
裝神經病真的挺累的。
房間門開了又關。
霍謹戈從林青那裏拿了藥。
出去時江鹿溪還在睡,看見她醒了,提著的心放下了不少。
他坐到床頭前,將人扶起,靠在自己懷中。
聲音輕柔帶著哄意:“吃了飯把藥吃了。”
兩個人之間的氛圍突然 變得有些詭異。
江鹿溪一邊吃著飯一邊觀察著男人的表情。
如果這個男人真的是因為她那一句話,故意掉到海裏去。
那是不是證明。
這個男人挺在意她的話。
愛她愛的無法自拔?
江鹿溪想到這裏,小臉突然紅了。
霍謹戈看著她越發紅潤的臉頰,索性將碗放下,取過水杯,將藥喂她。
聲音透著一絲無奈:“怕水還跳。”
江鹿溪脫口而出:“這不是更怕你死。”
霍謹戈身子怔了一下,眼底漸漸變得柔和,手指輕輕撫摸著女人發燙的臉頰。
“我死了不就讓你得償所願了?”
“?”
“繼承我的遺產”霍謹戈眼底一沉,深吸口氣,不快的吐出後半句,“過上左擁右抱,奢靡逍遙的日子。”
“???”
江鹿溪扭曲著臉,一臉難以置信。
他是不是話裏有話?
就連求婚都帶著繼承遺產的事情。
他到底受到了什麽刺激啊。
江鹿溪細細思考了兩秒。
嘶,上一次她提到這個詞的時候,是不是被霍謹戈給掐疼了。
江鹿溪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霍謹戈的表情,詢問道:“那個,,你是不是看完那部電影了。”
霍謹戈抬眸,這一次沒有否認,悶聲應了。
“!!!!”
江鹿溪頓時喜笑顏開。
終於啊終於,她終於知道了那部電影的結局。
雖然是在這種情況下。
別人根本無法理解,看一部電影或者小說,就連結局都搜不到的痛苦。
霍謹戈看著她如此興奮的樣子,胸口發悶的厲害,就著她的杯子將水喝的一幹二淨。
江鹿溪扯著男人的衣擺,閃著一雙大眼睛:“所以哥哥,那個反派最後死了?”
霍謹戈悶不吭聲。
江鹿溪眯著眼睛:“女孩繼承了他的遺產?”
霍謹戈站起身子準備離開。
江鹿溪搖著頭,喃喃自語:“果然天命難違。”
“,,,”
但不努力一把,誰能知道結局。
江鹿溪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連忙扯住要走的霍謹戈,仰著頭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
“戈戈,我有個事情想問你。”
霍謹戈最見不得她這幅模樣,心中的氣一點點散了。
任憑自己被她拉坐到床上。
隨後小身子拱到了他懷中,甚至還知道抬起他的手禁錮到自己細腰上,鎖的嚴嚴實實,生怕掉下去一樣。
江鹿溪做好這一切,小手揪著他的襯衫衣擺,眨巴著無辜的眼睛,問了他一個問題。
“戈戈,今天我在霍堯手機裏發現了一個秘密。”
霍謹戈揚眉看她。
江鹿溪眯著眼睛自我判斷:“霍堯他把瑪卡巴卡動畫片又是收藏又是置頂,是不是他平時辦事的時候,都是放著這個背景音樂,以此為頻率?”
“?”
霍謹戈突然有些不好的預感。
警惕的看著她:“你想說什麽?”
江鹿溪揪著他的襯衫:“等四年後,你也三十了,你們霍家不會有這個老頭樂的遺傳吧。”
畢竟要結婚,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
“戈戈?”
看樣子這個女人下次是想一宿不睡。
不遠處的房間內。
霍聞聲摸著腦袋,滿是疑問:“之前查到的資料不是說江鹿溪纏著的是墨宴嗎?怎麽突然跑到霍謹戈身邊,還成了一個神經病?”
“嘶,難道之前江鹿溪就一直是霍謹戈身邊的人,故意派到墨宴身邊去的?”
霍堯晃著腿打了個響指接了話:“那就是江鹿溪在墨宴那裏受到了刺激成了神經病,所以霍謹戈才突然如此壓製墨宴。”
霍聞聲看著對麵玩手機的霍堯,叮囑道:“反正你多注意點江鹿溪的動向,以後,,在吃飯,就去小孩那桌。”
“放心吧哥。”
隨後霍堯吹著口哨退出了房間。
霍聞聲仰頭看著天花板,無奈的歎氣。
頭痛。
愁的直掉頭發。
但凡霍堯靠譜點就好了。
霍聞聲撓了撓頭皮,越撓越癢,索性將假發套摘了放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