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我心疼鹿鹿
作者:
霍謹戈 江鹿溪 更新:2023-06-20 14:57 字數:2179
第74章 我心疼鹿鹿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麵帶微笑,身後跟著一群實習醫生,一聽說安排了人供他們巡視講解,他這個內科醫生首當其衝,為自己帶的實習生爭得這次寶貴的機會。
醫生一臉友好:“不好意思,讓一下,我們趕時間。”
後麵還排著長隊呢,他得抓緊時間。
淩梓芸滿臉震驚,看著麵前的醫生帶著眾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
裏三層外三層將墨宴的床圍了個水泄不通。
淩梓芸被驚隻覺得眼前發黑,身子在原地輕顫了兩下。
墨宴他,,是不是不行了。
畢竟送醫院之前吐了不少的血。
內科醫生講解完便帶著眾人要離開。
淩梓芸拉著他的白大褂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未婚夫怎麽了?”
內科醫生一臉難色,輕嘖了一聲,拍了拍她的肩膀:“一會兒你還是問腦科醫生吧。”
“,,”
腦科醫生來了,也是蹙眉搖頭,寬慰她道,“你問一下骨科醫生。”
整整一上午,醫院各個科室裏的醫生帶著自己的實習生連連光顧墨宴病房。
從內科到腦科到骨科到心髒、神經,,,
淩梓芸掩麵痛哭。
墨宴是不是活不成了,,
那她還嫁不嫁,嫁了豈不是要守活寡。
下午一點。
三樓的房間內亮著幾盞地燈,窗簾緊閉,沒有透進來一絲的光線。
霍謹戈坐在沙發上,身上穿著酒紅色的襯衫,隨意的係著幾顆扣子。
他單手舉著電話,壓著聲線,對著電話那頭的俞逸囑咐著。
“去準備我說的東西,這兩天就給我送過來。”
俞逸看著自己手機上接收到的結婚協議書,有幾秒的眼前泛花,差點一腳踩英年早逝。
談個戀愛他能理解。
但是埋進婚姻的墳墓是不是有些過早?
俞逸一臉的匪夷所思:“爺,要結婚?”
霍謹戈不耐煩:“你哪麽多的屁話,趕緊去。”
放下電話霍謹戈仰頭靠在沙發上,不自覺又想起了那部電影。
到現在似乎是明白為什麽反派在見到女主第一麵時就要領證,早知如此他也這麽做了。
反正都是將她留在自己身邊。
江鹿溪悠悠轉醒,稍稍一動,身子就像是散架一般,疼的她驚呼出聲。
霍謹戈扔下電話,從沙發上起身,精神煥發的走來。
從尾凳上取來一早準備好的衣服。
“醒了?”
江鹿溪看著要掀自己被子的男人,強行將自己裹成一隻蠶蛹,朝著旁邊挪動。
大眼睛警惕的看著他。
“你別,,”江鹿溪抬手捂著自己的嘴,難以置信這聲音是從自己嘴裏發出來的。
這都啞成什麽樣子了。
霍謹戈揚眉:“嗓子痛啊?”
女人紅著一雙眼尾楚楚可憐的看他。
“那下次別那樣喊了。”
“,,”
“我心疼鹿鹿。”
你還是不是人啊!
江鹿溪感覺到脖子上的涼意,低頭看了一眼。
雖然啊雖然,自己被這個男人欺負了一晚上。
但是,這扳指落她手裏了。
回頭找個風水寶地埋了去。
看他還怎麽掐人。
就在江鹿溪裹在被子下麵撅著小屁股小小得意之際,男人大手一伸,被子直接 被掀開。
女人柔軟的身體再次暴露在空氣中,霍謹戈看了一眼便覺得喉嚨發幹,腹部發緊。
他啞著聲音,強行忍著身體的燥意。
“過來,幫你穿衣服。”
江鹿溪在床上無處可逃,又羞又急,可就兩隻手,能擋住什麽。
大片春光,深深淺淺曖昧的痕跡,在男人肆無忌憚的眼神下被看光。
江鹿溪惱羞成怒,上來就搶衣服,沒想到兩條腿軟的跟麵條一樣,直接把男人撲到了床上。
霍謹戈仰躺任由她趴在自己胸膛上。
他的手就放在江鹿溪的細腰上來回輕撫按摩。
啞著聲音:“鹿鹿,別鬧快起床。”
江鹿溪被說的麵紅耳赤,凶巴巴道:“誰鬧了。”
說完視線落在男人領口前的脖頸上,上麵還殘留著昨天晚上求他放過時,啃咬的曖昧痕跡。
就著這個姿勢幫他將扣子係到了頂。
霍謹戈輕笑出聲,聲音如沐春風:“鹿鹿,我沒有係到頂的習慣。”
除了必要場合,不得不係到頂和戴領帶,他平日裏真不是個如此拘謹的人。
江鹿溪沒吭聲,從他身上拖著快要自己快要散架身體吭哧吭哧的爬下床。
一挨地,兩條腿直打顫。
拿著衣服便跑去浴室穿。
張嫂從早飯好了便在等,等到了午餐都擺桌子上了,樓上依舊沒有動靜。
直到快兩點。
便看見平日裏喜歡踩著高跟鞋從樓梯上跑下來的鹿鹿小姐,今天一改往常的坐著電梯下來了。
身後跟著的霍謹戈想伸手扶她,都被她用眼神瞪了回去。
張嫂在別墅這麽多年,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霍爺錯過了早晨,甚至差點錯過午餐。
餐桌上的飯連著熱了好幾回,江鹿溪早就餓的兩眼泛花。
剛要坐在椅子上,就被坐在旁邊的霍謹戈拽入到自己的懷中。
大手放在她酸軟的細腰處,輕輕揉捏。
“不是沒力氣了,我喂你。”霍謹戈說完,一手拿著筷子夾起她平日裏愛吃的菜送到她嘴邊。
江鹿溪眼睛轉了一圈,張嘴咬走。
支支吾吾著:“我是腿沒力氣,不是手。”
霍謹戈習慣戴扳指的手指上光禿禿,隻戴著江鹿溪拍下來的兩枚戒指。
江鹿溪心有些虛,昨天她隻記得拔下戒指,然後酒意上頭,完全不記得當初霍謹戈說了什麽。
既然現在戴在她脖子上,也就是她的吧。
反正他沒有東西掐她的臉了。
江鹿溪剛心裏美滋滋了兩秒鍾,臉頰上一痛。
霍謹戈精準的掐著她軟軟的臉頰,看著她眼底泛紅。
黑眸一暗,嗓音如常:“吃個飯都走神。”
江鹿溪頓時就委屈了。
腰痛,腿痛,嗓子痛,現在他還掐她的臉。
太過分了。
這個男人那天還說喜歡自己。
難道就是喜歡看她哭嗎。
豆大的眼淚吧嗒吧嗒落了下來。
霍謹戈指間一燙,捏著她臉頰的手頓時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