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我是給你了什麽錯覺,覺得我快死了?
作者:
霍謹戈 江鹿溪 更新:2023-06-20 14:57 字數:2204
第54章 我是給你了什麽錯覺,覺得我快死了?
帝都,郊區別墅。
沙發上坐著兩位女人,其中的沈琳琳臉都沒有消腫。
對麵的女人一身白色連衣裙,黑色長發散在身後,精致的小臉上聽完沈琳琳的話,又是震驚又是心疼。
見沈琳琳打著哭嗝看著自己手中的杯子,她連忙抵了過去。
淩梓芸蹙眉問道:“所以真的是江鹿溪整的你家?”
沈琳琳喝完將杯子放到桌子上,一抹嘴,碰到了傷口疼的齜牙咧嘴。
又氣又急:“是江鹿溪打的我,霍謹戈,,哎呀。”
沈琳琳撓著頭,她感覺自己都繞進去了。
她重頭開始給淩梓芸梳理:“江鹿溪現在去了霍謹戈那裏,搶了你們家墨宴的畫。”
這次淩梓芸臉色不好看了。
沈琳琳湊過去了一些:“你難道就不氣以前她對你做的那些事情?”
淩梓芸垂眸,再次睜眼滿臉怨氣。
怎麽可能不氣,這個江鹿溪以前天天插在她和墨宴中間,製造了多少的矛盾。
隻不過她跟墨宴重新在一起之後,墨宴說江鹿溪的事情他解決。
看樣子有霍謹戈在,還是挺棘手的。
前一段時間墨宴在為收購醫院做準備,緊接著就被霍謹戈提前收走了。
現在又被霍謹戈搶先一步買走了畫,,,
淩梓芸臉上的表情有些失控:“你剛才說你們家怎麽了?”
沈琳琳垂眸歎氣:“我跟江鹿溪打了一架,算是惹到了霍謹戈,很多人都拒絕跟我們家來往,撤資的撤資,我爹現在連軸轉的加班。”
淩梓芸眼睛轉了一圈,視線落到剛回來的墨宴身上,輕拍著沈琳琳的肩膀安撫著。
“回頭我跟墨宴說一聲,看看能不能幫幫你家渡過這次的危機。”
沈琳琳一下子紅了眼眶,帶著哭腔:“芸芸。”
當天晚上,淩梓芸趁著墨宴睡著後退出了臥室。
寂靜無人的別墅裏傳來女人腳步的聲音。
淩梓芸拿著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麵無表情對著裏麵的人吩咐著:“喂,是我,聽我說,最近注意點江鹿溪的動向,有任何情況都要告訴我。”
放下電話,淩梓芸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知道她身後還有一個‘影子’組織。
與她如影隨行。
,,,
霍氏山莊。
江鹿溪又習以為常的溜到了廚房。
最近她每天都會來一趟,除了每天看看做的飯菜之外,會偷偷將倉庫裏存放的千年人參、鹿茸、稀有珍貴的藥材放到雞湯裏。
今天她在倉庫裏翻到了一顆奇長無比的人參,比她手腕都粗壯。
“哎,鹿鹿小姐你又來啦。”廚師長看著每天踩點來的江鹿溪,從手邊拿起早就準備好的一份甜湯送到了她跟前。
江鹿溪笑容藏也藏不住,一副為難的擺著手:“我真不是每天為了這一口。”
她在廚師長關愛的眼神之下,接過碗毫不客氣的喝了幹淨。
打了個一個飽嗝。
真香。
明天還來。
她將懷中的小白放下,小白自覺的邁著優雅的小步伐,跑到另一個廚師長跟前吃著早就準備的貓罐頭。
江鹿溪看著廚房裏的人全都在忙碌,自己圍著料理台前轉了一圈,悄悄的跑到了煲湯的灶台前。
趁著所有人不注意,將人參利索的切段扔了進去,攪了攪。
這些藥材看起來挺名貴的。
但是人到了快不行的時候,吃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能做的就是給霍謹戈更多的陪伴。
讓他在臨終前快樂的渡過最後的時光。
江鹿溪唉聲歎氣之後,便抱著吃飽喝足的小白離開了廚房。
晚飯時。
霍謹戈如往常一樣坐在餐桌上,等著江鹿溪投喂。
他臉上掛著愉悅的笑。
最近三個星期,江鹿溪對他越來越粘人。
睡覺要抱著,吃飯要喂他。
就連工作都陪著。
甚至眼神裏無形多了幾分依戀與不舍。
江鹿溪站起身子端起一早準備好的雞湯,親自拿著勺子喂他。
霍謹戈垂眸,優雅的抿下勺子裏的湯汁。
微敞的領口露出了若隱若現的胸膛,看的江鹿溪小臉一紅,將頭瞥像一旁去。
隨後又扭了回來。
再不看就沒機會了。
她臉不紅心不跳,光明正大的往男人胸膛上看。
“哥哥,蕭醫生什麽回來?”江鹿溪放下空碗,替他擦拭了一下嘴角的湯漬。
“下周。”
江鹿溪點了點頭。
霍謹戈嘴角微揚,要說與他關係最好,那自然是蕭肅。
他抬手輕輕拂過女人的臉頰,眼底帶笑:“等他回來帶你認識一下。”
江鹿溪乖乖的點頭。
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一番霍謹戈的表情。
真是奇怪啊,聽他的話,看樣子他跟蕭醫生的關係不錯。
那為什麽,書裏描寫他把這個蕭醫生給殺了。
霍謹戈沒太注意江鹿溪探究他的視線。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今天喝完他隻覺得五髒六腑都熱的厲害,索性又解開了兩粒扣子,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依舊難壓如火一般的燥熱。
霍謹戈仰頭看了一眼頭頂的空調口。
冷氣口噴出來的冷氣很足。
他強壓著身體的不適,抬手摸著女人的手,不舍道:“過兩天我要回趟祖宅,你,,”
霍謹戈的話說道一半,隻覺得鼻腔一熱,感覺有什麽東西流了下來。
江鹿溪手忙腳亂的站起身子拿紙巾幫他擦拭。
情緒再也繃不住了,抱著他的脖子開始哭訴。
“哥哥,我們去找秦家人吧,他們中醫世家,興許還能救你的命。”
“?”
江鹿溪見他沒反應,又擁著他緊了兩分。
哭的梨花帶雨的,還不忘勸慰著他:“就算不能,也許能延長一些時間。”
霍謹戈往桌子上的空碗看了一眼,將懷中的女人往外扯了兩下。
不僅沒扯動,甚至江鹿溪攀的更緊了。
恨不得長在他身上。
霍謹戈突然心中一梗。
難怪最近丫頭看她眼神中甚至帶著一點憐憫,還總是在他背後唉聲歎氣。
原來她以為自己快死了?
霍謹戈額頭青筋直跳,咬牙切齒的反問著:“江鹿溪,我是給你了什麽錯覺,覺得我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