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江公子是否不行?駱星偶遇花清祀。
作者:花清祀盛白衣      更新:2023-06-06 12:02      字數:5604
  第217章 江公子是否不行?駱星偶遇花清祀。

    盛白衣有幸,忘記在哪兒,卻見過手藝人將一匹白布慢慢暈染,過程看著倒沒多難可不否認出來的成品確實很讓人驚豔。

    花清祀此時,差不多就是這樣,白皙的皮膚就猶如白布,而盛白衣就是讓她起化學反應的染料,叫她白皙的肌膚慢慢暈染曖昧的顏色。

    沙發很軟純白色,當時選,是覺得搭設計,何況小淑女是一朵白玉蘭。她現在就躺在沙發裏,兩人的重量壓得沙發深陷,又軟有溫暖似墜入雲端。

    她身上那件麻花紋路的毛衣被扯得偏移,秀麗深陷的鎖骨好似藏了千年老酒,盛白衣親一下就醉一次,特別是吻痕點點落下,就如一支紅梅,隨著他眼中炙熱直白的深情慢慢綻開。

    花清祀別著頭,眼神不敢看他,杏眼裏沁了一層水霧失神又迷離。

    他有些過分,但花清祀也沒阻止。

    算是變向的縱容。

    “這麽乖?”他口吻中混著笑意,低沉而透著狎昵的輕挑,“讓我好想欺負你。”

    有些事可以做,但不能說,更不能逗。

    她視線垂下與他對視,一雙狐狸眼被染的猩紅刺目,銳利直白,欲望翻湧,也有他對她尊重,疼惜的隱忍克製。

    她不知該說什麽,或是允他做點什麽。

    心情太過複雜,自己都拿捏不清楚。

    “九哥……”她嗓音軟軟的,比這沙發還軟,叫他整個心墜下去。

    “嗯?”

    散漫慵懶的鼻音,裹著一身清疏的檀香,混在他灼熱的呼吸裏又一次重重的吻來。

    她找不到說辭,卻醉在他那雙眼裏。

    “你眼睛真漂亮。”

    散漫慵懶的笑聲自他喉骨傳來,帶著微微的胸腔震動,麻了她半邊身子。

    盛白衣吮吸著他唇瓣,纏綿的咬舔,嗓音酥麻低啞,“你喜歡的東西本應該送給你,不過這眼睛……要是送了你,我就看不見你。”

    再這樣曖昧的氣氛下不知說什麽,他眼睛又太能勾人心神,花清祀這麽誇兩句,哪裏想到盛白衣就說這種話。

    是情話又分外銳利,戳到心髒隱隱作疼。

    “我想要什麽都給我嗎。”

    “對。”他眼中的暖光堅毅溫熱,是肺腑之言,“寶貝,九哥把命都給你了,哪裏還能吝嗇別的東西。”

    “我有的都給,沒有的我就搶來給你。”

    “隻要你想要,什麽都給。”

    花清祀在笑,又癟了嘴,甕聲甕氣,“盛白衣,這話不是你該說的。”

    “怎麽就不是我該說的?”

    她說,“太世俗,太煙火氣。你不該是墜入紅塵俗世的凡人,你是那九天之神,該立於青雲。”

    他的笑聲更大,胸腔震動也愈發明顯。

    “可是……那兒沒有你啊,祀兒。”

    沒有她就沒有所謂的好地方。

    說了這麽會兒話,兩人的唇也沒有分開,若即若離的貼著,而且盛白衣會在她說話時偶爾用舌尖舔了一下,每次這樣花清祀就想躲,奈何身陷在柔軟的沙發裏可能是累的半點不想動。

    她躲,他就會伸手固定著下巴,很霸道炙熱的深吻她。

    曖昧的氣氛原本消散不少,隨著深吻又逐漸曖昧火熱起來,脖頸上的粉色嫣紅太多好似都沒處下嘴。

    他的手就不太規矩,揉捏著她細軟的腰肢,指腹稍微探進去一點。

    很熱,很滾燙。

    花清祀下意識的縮了下,眨著無辜的杏眼。

    盛白衣盯著她,眼中都是醉人的曖昧。

    “身子……”

    “真軟。”

    霎時,一片炙熱的火燒衝上臉頰,花清祀推他,他紋絲不動,她微惱對著他下頷輕咬。

    以這種方式反抗。

    非常輕,一點不重,他還是佯裝‘嘶’了聲。

    花清祀就給嚇到,“咬疼了嗎?”

    他眼中燒起火熱,眉梢愈發赤紅,灼灼熱氣噴散在她耳邊,低頭咬上她耳朵,順著耳郭輕輕舔咬。

    “沒有——”

    但是下一秒,換花清祀瞳孔震顫。

    那股羞意直躥腦門,她被嚇壞了第一時間是閉眼。

    他的手,很不規矩!

    那時盛白衣的神色狎昵到壞,卻壞的讓人沉淪深陷,火熱的唇瓣就貼在耳朵,第一次說了句很出格的話。

    花清祀更是閉緊了眼不敢看他,渾身都在戰栗。

    盛白衣沒給過任何女人機會,別說這樣躺在沙發挨著,就是比較友善的態度也不曾得到。

    沒見過不代表不知道啊。

    換做別人,大抵這時候早就該主動做點什麽了,也就隻有他家小淑女,躺得一動不動,連看也不看他。

    “寶貝。”

    他喊‘寶貝’時尾音總有點翹,像他狐狸眼天生眼尾內翹,所以就算盯著人沒什麽情緒眼神也天然勾人。

    身體大半的重量故意壓倒她身上,咬上她嘴角。

    花清祀整個人是懵的,思緒理智都是紊亂的,所以感受慢了半拍,有一晌才察覺倒貼在大腿外側的火熱。

    杏眼猛地睜開,似被什麽蟄了下。

    “盛白衣!”

    剛好,她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是花滿樓送晚餐過來。

    他不安分的手回到她細腰處,輕掐了下,“你去拿晚餐,我……”眼神往身下掃了眼,“需要洗個澡。”

    一個白色柔軟的抱枕懟到他臉上,花清祀慌亂的穿上拖鞋拿上手機落荒而逃,一路跑到門口準備開門時才想著理了理衣服,但是內衣鬆了,這時手忙腳亂又不能扣上。

    向來背脊挺直的她第一次含胸駝背,開了門接外賣,送餐的是花滿樓員工,見了她一喜。

    “三小姐。”

    花清祀衝他點頭,臉上燒著火,“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三小姐慢用,我回去了。”

    “謝謝,路上小心。”

    等員工離開,她迅速帶上門,跑回屋內又躲去洗手間,心若擂鼓的把內衣扣好,在理了理毛衣,全程沒敢看鏡子一眼。

    她被帶壞了,或者說。

    她縱容盛白衣太過,讓他變壞了。

    快十二月底,盛白衣不得不衝了涼水澡,真是涼的渾身骨頭都在打顫,把身體的燥意和衝動壓回去才換了身衣服下樓。

    花清祀坐在餐桌邊,捏著勺子在喝湯,全程沒看他一眼。

    她有那麽點生氣,所以不想跟他說話。

    盛白衣也沒多說,拿著空碗把她喜歡的菜先挑出來,等她一碗湯喝完,溫熱的米飯遞過來。

    “先吃點飯,再喝湯。”

    “我今天跟譚經理聯係,要了隻溜達雞,明天送來我給你煲湯,在做些你喜歡吃的。”

    花清祀拿餘光刮他眼,“九爺,食不言。”

    盛白衣無奈一笑。

    得,真惹急眼了。

    晚餐後,聞韶跟遠洲一前一後的回來,那時她跟盛白衣在客廳下棋,花清祀擅長的圍棋。

    兩人下的有來有回,爭鋒相對。

    了解他的聞韶,也知道九爺在讓花小姐,可花小姐也並非真的沒有威脅,花清祀的棋藝很鋒利,極具進攻性,擅長布陣設圈套,與她示人的性子既然不同。

    一共下了八局,一和,一勝,六敗。

    時間指向十點多的時候,盛白衣笑問,“還繼續嗎,祀兒。”

    花清祀捏著棋子,搖搖頭。

    “不來了。”

    她的勝負欲可不小,卻總是不能贏他。

    “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睡。”花清祀站起來,抻了下筋骨,不甘的眼神從他臉上掃過。

    小淑女,氣性還挺大。

    這一晚,前半夜花清祀睡的不太安穩,被盛白衣那句出格的話鬧得,說那句話時混合著笑音,散漫不經心,卻——

    欲得要人命。

    他說:元詞是瞎子麽,哪兒小了?

    翌日,十點多,花清祀就在元詞麵前報道,天冷吧,她穿的羽絨服,白色的,拉鏈拉倒低,坐在暖氣很足的病房不一會兒小臉就熏紅了。

    元詞斜靠著枕頭在看綜藝,抽空瞥她眼,“寶貝,熱就把外套脫了,這樣悶著也容易悶出病來。”

    確實太熱,背心都出了汗。

    “確實有點熱。”她笑著,脫了外套掛在衣架準備轉身傳來敲門聲,她說了句,“請進。”

    休息室跟病房是兩個相鄰的房間,是連通的也有各自出入的門。

    駱星推門,卷起外麵一股涼風,她手中拎著些水果,隔著白色塑料袋看蘋果紅紅的,橘子黃黃的。

    花清祀第一次見她,溫溫一笑,“您好,來看小詞嗎。”

    駱星也點頭回禮,“您好花小姐,我是元氏員工來看元總的,打擾了。”

    “裏麵請。”

    聽到說話聲,元詞把綜藝按了暫停,伸著頭看,“誰啊。”

    花清祀先到病房,“你們公司員工。”

    駱星慢幾步出現,笑起來挺乖的,“元總。”

    元詞招呼她入座,花清祀在倒熱水,“你怎麽過來了,不忙嗎。”

    駱星搖搖頭,解釋說,“跟文助理一起出來辦事,經過醫院時就想來看看您,文助理回公司有事就沒來。”

    “我不知道您喜歡什麽,就買了些平常的水果。”

    元詞擺手,下巴努了努,“吃的東西太多,下次直接來就行不要買東西。一會兒把水果帶走,拿回公司分給同事也有個人情在。”

    花清祀端了熱水過來,溫婉端雅,連指頭都能看出天生嬌養的優越感,身上有股木質的果香非常好聞,更不要提她那張豔若驚鴻的臉。

    “請喝水。”

    駱星站起來挺局促,“謝謝花小姐。”

    “看我這記性,清祀,這是駱星,公關宣傳部,寫的一手好文章。”元詞這才慢慢介紹。

    花清祀笑容溫和,“你好,駱小姐。”

    “您好,花小姐。”

    送了水,花清祀準備去拿外套,元詞喊她,“這麽冷去哪兒了。”

    “或許你們要談公事。”

    “沒什麽公事談,我難得清閑偷懶,你這是催著我上班啊。”元詞跟她賣慘撒嬌,“寶貝,你以前可不這樣,可疼我了。”

    “……”

    花清祀拿她沒轍,放下外套坐去床邊,本來她是覺得駱星看到她尷尬才準備走,既然沒公事說那就算了。

    駱星低頭喝水,悄悄用餘光在打量,比起隔著鏡頭裏見到花清祀,這麽近距離的看她似乎更漂亮。

    身形高挑,纖瘦,膚若白瓷,手如柔夷,臻首娥眉,巧笑盼兮,帶著與生俱來的高貴優雅,若非那雙乖巧杏眼,也是元詞那一掛的冷豔美人。

    她同元詞在說話,吳儂軟語,笑起來臉頰有梨渦。

    雅如聖女,暖像驕陽。

    “呀——”

    元詞驚呼一聲,動作更快一些,稍稍扯低花清祀白色的羊毛衫領子,白瓷的肌膚上一片火紅的印記。

    就算駱星未經人事,這印記也認得出。

    是吻痕。

    元詞一雙眼眯成縫,促狹曖昧,“我記得,盛白衣不屬狗吧,這讓他給啃得,難怪剛剛不願意脫外套。”

    “你這是故意遮擋犯罪證據啊。”

    花清祀臉皮多薄啊,加上還有個駱星在,白瓷的臉頰硬是給憋成了紅蘋果,眼角眉梢都添了層嗔媚瞪她。

    “元詞!”花清祀連名帶姓的叫她,口吻隱含警告。

    元詞笑的快要岔氣,好不容易收斂住,“沒關係,證明你倆感情好,這沒什麽好害羞的。”

    “幹坐著挺無聊,咱們三來玩兒遊戲吧,江晚意買了不少,江麓時也給我找了不少,有些還挺有趣。”

    “駱星,中午吃了飯在回公司。”

    駱星原本想喝兩口水就走,她是真的路過順道來看看,不成想撞到花清祀,更不成想聽到這一幕,看到這一幕。

    她對盛九爺——

    壓抑不住的存了不該有的幻想,花清祀在這兒的話……

    就成把握,能夠見到他。

    不多,一麵就行。

    元詞都開口了,花清祀不會拒絕,駱星也不好拒絕,就圍在一堆兒玩兒起了疊疊高,上麵有一些東西,讓輸的人照做等等。

    玩兒的還挺愉快,漸漸也就熟悉了,駱星玩遊戲很穩妥,玩了多次一次也沒輸,倒是花清祀規矩的小淑女,技術不行運氣也不太好總輸。

    駱星很渴一直在喝水,再次倒了杯熱水回來時,花清祀又輸了正好起身撞到她,一杯熱水正好灑在她手背。

    水溫挺高,白皙的手背頓時就被燙紅。

    “對不起對不起花小姐,我是無心的,真的很抱歉。”

    確實是無意也是無心。

    “沒關係,是我自己不小心。”花清祀接過紙巾,擦了擦打濕的衣服和褲子,“跟你沒關係別放在心上,溫度還好沒有很燙,涼水衝一衝就行了。”

    正說著,江晚意先推門進來,提了兩大袋的外賣,他也是心疼元詞,想吃什麽就去買什麽,開車兩個多小時才能買到也願意。

    “小公主,我來了。”

    江晚意就以為隻有花清祀在,這麽親密的關係,私下叫叫元詞昵稱也沒什麽,誰想到推門進來就跟駱星大眼對小眼。

    兩人均是一陣尷尬。

    元詞動彈不得,腿上的石膏還沒拆,指著洗手間,“你去看看清祀,她手剛剛被熱水燙了,嚴不嚴重,我叫醫生來。”

    “不用叫醫生。”花清祀在洗手台前手在衝涼水,“真沒事,別擔心。”

    江晚意把東西放下,還是進來看了眼,“挺紅的,讓醫生來看看,抹掉燙傷膏什麽的。”

    “這樣讓白衣看見,肯定怪我跟小詞。”

    “聽我的,喊醫生來看看。”

    就是這麽巧,念著念著,盛白衣就到了,拎著一桶湯,進門時眼神像在看物件一般從駱星臉上掃過,半點情緒波動沒有。

    “什麽讓我看見。”

    江晚意從裏麵出來,接了東西,“清祀手燙了,你看看。”

    瞬間的情緒變化,盛白衣眉心緊皺,欲進去,花清祀就出來,對著他盈盈一笑,“真沒事,你們怎麽都不信我。”

    “手給我。”

    “沒事。”

    他眼神愈發犀利,不是對她,是對於這件事,眼神很凶,但口吻非常溫柔,透著膩和寵,“乖,讓我看看。”

    真不要緊,衝了涼水好了不少。

    握著她的手,盛白衣又皺眉,“手這麽涼,還說沒事。”

    “在衝涼水。”

    盛白衣推著她進浴室,腳一勾門直接帶上,不由分說拿著她的手就塞衣服下,貼在勁瘦的腰線上,騰出手捏著她下巴。

    花清祀瑟縮了下,嘀咕,“很涼!”

    “花清祀。”

    “昂?”她仰著頭,杏眼綿軟的眨了眨。

    “能不能照顧好自己。”

    “能。”

    盛白衣俯首,抵著她眉心,親昵的蹭她,“祀兒,平平安安的好不好,不然我舍不得讓你回江南。”

    “你要記得,沒人會舍得讓心肝寶貝受一丁點傷害,明白嗎。”

    花清祀明白,乖巧的點頭。

    “知道了。”

    盛白衣似不滿的哼唧下,側身打開水龍頭,然後壓上來,將她抵在牆邊深吻,更是非常出格的掀起柔軟的羊毛衫,挑逗撩火的揉捏她。

    “嗚嗚嗚。”

    她紅著眼在喊他名字,羞怯的恨不得當場死去,表示反抗,可惜嘴唇被封堵。

    這可是在元詞病房,他怎麽能!!!

    她反抗越大,他舌尖探的越深,勾纏惹火,酥軟了渾身的骨頭。

    更有一聲小貓般的低吟,從嘖嘖的水色中溢出來。

    “……”

    就很離譜。

    準備敲門的江晚意臉色黑透,僵硬轉身,硬擠出笑容,“應該沒事,要有事白衣早就衝出來罵我。”

    他不能說他這老同學,把小淑女拉去洗手間不是看傷口,而是索吻耍流氓的吧。

    元詞多聰明,瞬間秒懂。

    在瞅了眼像個憨憨的江晚意:你倒是跟盛白衣多學一學啊,難道這樣不刺激,不浪漫嗎!

    何況他們倆剛確認關係,正是熱戀的難舍難分的時候,也就剛醒來那天有個綿長浪漫的接吻。

    但現在半點表示沒有。

    作為一個男人,他就沒點這方麵的自覺和衝動?

    小元總表示:江晚意,是不是年紀大了,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