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花清祀隻能屬於盛白衣!
作者:花清祀盛白衣      更新:2023-06-06 12:02      字數:2836
  第176章 花清祀隻能屬於盛白衣!

    這是她們戀愛以來,吻的最是悱惻纏綿,曖昧撩火,動情動欲的一次。

    從客廳到臥室,從一室燈火到漆黑。

    花清祀躺在床上,青絲散亂,瘦小的身體因為緊張而微微蜷縮,出了汗發抖的手被盛白衣握在大掌之中,引導著她去跟襯衣上的紐扣爭鬥。

    襯衣的紐扣非常小,高定款特別牢固……

    沒有經驗,加上緊張心焦,實在不太順利,她總會努力兩下為紋絲不動而妥協退縮。

    “祀兒。”

    他嗓音裹著繾綣,撩撥的沙啞,用力吻著她,卷著她舌根,似有一種把她生吞了的感覺。

    “祀兒,別躲……”

    花清祀的腦子被酒熏燒著,渾身蘇骨發軟,身體宛如置身盛夏驕陽底下,被日照的久了,窒息缺氧,腦袋發暈,身體綿軟。

    “先試一試,學著解紐扣。”盛白衣耐性的哄著,激蕩的心期待著,明明過程宛如淩遲,碾磨著神經,為難著身體。

    可他仍舊期待,或者說故意而為。

    把枝頭上的孤高玉蘭攥下凡塵,染上紅塵世俗的顏色。

    “九哥……”她嗓子軟極,像她如水的身子,分分寸寸都在勾引著他,消磨著他的神誌和扯緊理智的鎖鏈。

    “我在這兒,祀兒。”

    她急促的呼吸著,夾著絲絲委屈,“好難。”

    盛白衣就笑了,炙熱燒人的呼吸散落在她耳畔燙著肌膚,“我家祀兒最聰明,解紐扣一點都不難……”

    耳鬢廝磨,私語情話。

    最是犯規,令人無法招架!

    解紐扣確實不難,大抵是他教得太好,隻要會一次總是要簡單的多。

    花清祀以為,解完紐扣就是終點,但並非如此,盛白衣拉著她的手強行在身上作亂點火,她腦袋混沌不清,被澆上一層熱油,遇星火便能燃燒。

    指腹上的觸感很明顯。

    腹肌的紋理,骨骼的紋理,肌肉的緊繃,皮膚的細滑,以及悶出的一層薄汗。

    很是新奇的嚐試,也是她未曾觸碰的新世界。

    兩人交頸熱吻,都跌入欲望的泥潭。

    “這是……”

    花清祀稍稍有些恢複理智,撐開一片秋水的杏眼,適應黑暗久了也能看清他一點輪廓,也能感受到他狐狸眼中,卷著滔天熱浪,隨時都會點燃把他們倆一起燒成灰燼。

    “槍傷。”他嗓子嘶啞,更如砂紙,悅耳蘇骨。

    槍傷留下的傷疤,在平坦光滑的皮膚上像個異類。

    “那,這個呢?”

    “也是槍傷。”

    “這個……”

    “刀傷。”

    “這……”

    我的手被握著,遠離那些留有舊傷的位置,少許霸道的壓過頭頂,捏著她下巴再次動情的吻她。

    “都是舊傷。”

    “不要怕,九哥會護你周全,我保證絕不讓你跟這些事沾邊。你是九哥的珍寶,我會把你藏在心口血肉之中,槍林彈雨,刀光劍影也不能傷你分毫。”

    下午偶然撞見,太過驚訝刺激的畫麵讓她忽略掉身上的傷疤。

    現在回想。

    “我,能看看嗎?”

    “不能。”他搖著頭,捧著她的臉,親她發燙發熱的眼,“你會哭,不看好不好。”

    還沒看見已經惹她傷神,哪裏舍得她繼續傷神。

    “都過去了,祀兒。”

    “我現在很好。”

    她沒再說話,緩慢的點頭,卻在他不留神時,伸到背後。

    “這是什麽?”

    不是槍傷,刀傷,是什麽?

    盛白衣平息著呼吸,尋到她的手,握著拉到唇邊親著,“鞭痕。”

    鞭痕!

    南洋盛九爺手握大權,淩駕眾人之上,怎麽會有這個。

    所有的旖旎,曖昧,動情因為這個回答煙消雲散,她迫切想要知道答案,又不敢去觸及那一塊肯定會讓他難受的往事。

    她自己嘀咕著,在安慰他,更似在安慰自己,“不,不說了,我不打聽了。”

    “沒事的九哥,我身上也有疤痕,沒關係,我都喜歡。”

    疤痕是怎麽來的他至今無法忘懷,可是說了肯定會惹得小淑女掉眼淚,那樣他得多心疼啊。

    “小酒鬼,酒醒了嗎。”

    他換了副口吻,揉著她一把黑發玩笑般。

    “醒了。”

    “時間不早,我送你回去。”

    “等你可以正大光明的留下,九哥絕不放過這樣夜晚。”

    黑暗中,花清祀輕輕笑起來,溫熱的手捧著他的臉,喜歡,不舍的撫摸鐫刻著。

    “九哥。”

    “嗯?”

    “你……為什麽,會喜歡我啊。”

    她確信,像盛白衣這般的人,身邊絕對不會缺任何優秀的女人,就算他身份特殊,隨時麵臨著威脅危機,也會有很多女人因他沉淪而真心傾慕。

    “因為……”

    “你的眼睛能勾我方寸大亂。”

    他再次躺下,把她揉在懷裏,埋首在她側頸處,軟軟的說著,“愛慕動情的答案有很多,我也給不出標準回答……”

    “隻是見你第一麵的時候。”

    “祀兒,你的眼神,藏了滿天晚星,殺我還縱火。”

    “你是命中注定,對我特殊必要擁有的那個人。”

    花清祀好像明白了點什麽,“你對我——”

    “蓄謀良久?”

    埋首在頸窩處的盛白衣笑起來,“是,蓄謀已久,因為我篤定,小淑女定然是我的。”

    “萬,萬一,我戀愛,結婚了?”

    沉默幾秒,他口吻不容置喙的說,“我有萬般手段把你搶過來,惡劣,不良,殘暴,不擇手段一些都可以。”

    “花清祀,隻能屬於盛白衣。”

    隻能,是一個很具有貶義色彩的字眼,但用在這兒作為肯定句使用,就有說不出的動人情深。

    “祀兒……”

    “你會隻屬於九哥嗎。”

    會的吧。

    她想。

    但她不會哄他。

    想了會兒,她才說,“我不能給你肯定回答,但我會努力做到。”

    “真乖。”

    “時間不早,我送你回去。”

    開燈的時候,盛白衣轉過身去穿襯衣,他的後背也有許多留下的傷疤,包括幾道淡得不太明顯觸感卻很強烈的疤痕。

    然後——

    “九哥。”

    “嗯?”

    “你有紋身?”她一雙杏眼睜的大大的,紋身就在後頸下幾寸,穿衣服剛好遮到的地方,是一隻蝴蝶。

    “對。”他抬手摸了下,修長的指尖蹭過蝴蝶的翅膀,微微扭著頭,紋身的蝴蝶就鮮紅的像要煽動翅膀。

    這一幕,特別刺激眼球。

    無可挑剔的側顏,配上這隨性散懶的動作,把他襯的特別欲!

    “我,我能摸摸嗎。”

    “可以啊。”盛白衣笑著,轉身坐在床沿,挺著背脊,頭發散亂,黑色的襯衣沒扣,單手撐著床,一身的欲和散漫慵懶。

    脖頸微側俯低,眼皮撩起,浮著一層勾人的笑意。

    “紋了很多年,不疼了。”

    花清祀心跳在作祟,隻是摸一摸紋身,耳根不自覺滾燙起來,好像什麽邪惡之物,指尖慢慢靠過去。

    隻是輕輕一蹭,也不敢有過多動作。

    “小時候紋的,十幾年都快忘了。”

    話雖如此,可見過他紋身的少之又少,南洋早年還有特別奇葩的傳言,說盛九爺身上有紋身,見過的人……

    都死了!

    “破繭化蝶,死亦是生。”

    花清祀眼神放空,明明杏眼很亮,卻附了一層灰朦的空洞。

    “白衣——”

    “我們,終是又遇見了。”

    她低著頭,在紋身處輕輕的用嘴唇碰了下。

    “清祀!”

    盛白衣宛如受驚的兔子,猛地彈起,握著她手腕扯到懷裏,扣著後頸重重的吻她。

    “祀兒,還想回家嗎?”

    雙眼空洞的花清祀,這一刻才仿佛回神,被迫墊腳仰頭。

    “寶貝,抱著我。”

    花清祀被托起,雙腳纏在他腰上,環著他脖頸,就這樣一路從臥室吻到玄關。

    “要想回家,就別點火。”

    “很容易……”

    “引火燒身。”

    花清祀沒說話,伏在他肩頭急急的在喘息。

    剛剛那一瞬的,無法言表的喜悅,心酸,慶幸,那失而複得的心情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