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手握大權,掌人生死。
作者:花清祀盛白衣      更新:2023-06-06 12:02      字數:2442
  第120章 手握大權,掌人生死。

    胡波派去的人被明睿團滅了,那被擄走的花清祀又在哪兒呢?

    被鍾磊的人劫走,沒有傷害她,也沒威脅她,目的性很強的帶著她往城東上城的定風波趕走。

    後麵,有胡波的人一直在追殺。

    花清祀是一個人走散的,手機落在爆炸的車裏,現在完全屬於一個失聯的狀態。

    盛白衣在崩潰的邊緣,也不管當初花費多少心血才在東都埋下的暗線,全部激活以後隻有一個目的。

    找到花清祀在哪兒。

    董爺那邊也在被人追殺,人很麵生,不像東都本地的,特警隊倒是出動了,趕去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撿了些彈殼和丟棄的槍械,人毛都沒見到一根。

    盛白衣,董爺這邊如熱鍋上的螞蟻焦躁著,定風波那邊也是一籌莫展。

    這麽多人等了大半宿,連花清祀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解月白玩了幾把遊戲,麵上不著急,心裏也是上了火,鳳胤那邊肯定還等著回話,這件事要是辦不好,解家在東都的名聲就算毀了一半。

    禦下不嚴,拿捏不住東都的局勢,說不定鳳胤就會生了想法。

    “庚叔叔,我餓了,讓人弄點宵夜吧。”

    庚爺知道解月白心裏在想什麽,扶著拐杖起身,“小姐等等,我去看看這時候有什麽吃的。”

    “麻煩叔叔了。”

    庚爺離開,許多人也動了心思,借著抽煙,尿遁的借口都喊了人八方打聽,要是今晚能截個胡,說不定以後還能在鳳三爺麵前討點好處。

    庚爺離開定風波的時候是淩晨四點多,喊了人去準備宵夜,就坐在車上等消息,之後是陸續傳來幾條消息。

    “還沒找到胡波?”庚爺氣的瞪眼,“他胡波還能飛天遁地?狗日的秦士升留了手,再多派些人把這個狗東西捉住!”

    “鍾磊護著花清祀能去哪兒?肯定是弄來定風波,沿途多喊些人去接。”

    這一等,宵夜吃過了,有些困了的就靠著椅子小憩,再次傳來消息是接近六點的時候。

    來的還是解家的。

    “找到了,找到了。”

    庚爺坐了一晚,這會兒總算來了點精神,“在哪兒?”

    “從玄武湖過來的,我們的人同行。”

    解家人同行,這事算是穩妥了。

    睡著的解月白迷迷糊糊的睜眼,“花清祀還活著?”

    “活著,大小姐。”

    花清祀活著,浪費一晚上,解月白也累了準備回解家,已經站起來準備走,想了想又坐回去。

    “都等了一晚再等一會兒,我也好奇,花家三小姐是什麽模樣。”

    這邊消息傳過來,項老板很上道的給盛白衣傳了簡訊。

    【人在定風波,花小姐平安無事。】

    東都超級大,是兩個相近的城市合並到一起,盛家的人,鳳胤的人一晚都在外打聽,每次都是追過去的時候隻見滿地的血和人就是沒花清祀。

    看到消息的一瞬,盛白衣鬆了口氣。

    “去定風波。”

    遠洲,聞韶,明睿都是跟著揪心了整晚,“花小姐沒事吧。”

    沒事嗎?

    盛白衣不這麽覺得。

    一晚奔波,被人追殺,怎麽可能沒事。

    得到消息的不止盛白衣,董爺也得到高國江的傳信,馬不停蹄的往定風波趕。

    6:13分,解家的車停在定風波門口。

    解諱開了車門,“請,花小姐。”

    一晚逃竄花清祀渾身狼狽,駝色外套上汙髒、血跡、斷草,頭發,臉頰上也有不知幾時噴濺的血跡,鞋子跑掉了,赤著腳在外跑了整晚。

    乖巧幹淨的杏眼,蒙了一層灰色的冷冰,狠戾的眸子盯著台階上方高掛的牌匾。

    ‘定風波’。

    一個解屠夫,怎敢取這樣的名字!

    “花小姐,裏麵請。”解諱催促,目光又將她打量一番,這就是江南第一名媛,除了輪廓生得精致豔美些,好像也沒有什麽不一般的。

    花清祀沒說話,隨著解諱上了台階,汙髒的腳踩過冰涼的青石台階,每走一步就留下一些血印。

    高跟鞋什麽時候丟的?

    翻車時,在郊外時?

    想不起來了,那時候性命攸關哪裏注意到這個。

    上了兩層台階,幾十步,到門口時,定風波大廳裏烏泱泱的一群人正在喝早茶,這幾日連續放晴,六點多黑夜消散天空逐漸明朗起來。

    她的每一步都吸引了所有關注,大家都很好奇,鳳三爺出麵保的女人究竟是什麽樣兒。

    “小姐,花小姐到了。”

    解月白坐在上首位偏坐的位置,懶懶的支著下巴,拿著油條在豆漿裏攪拌,聞言挑眉,很隨意的打量下。

    “這位就是花小姐,久聞大名。”

    花清祀衝她微微頷首,“解小姐,久仰多時。”

    早前,她就聽董叔叔提過解月白,隻覺得不會有交道沒有放在心上,不成想此生還有見麵的時候。

    解月白笑著,“哦,花小姐聽說過我?不曉得外麵是怎麽傳的。”

    “梟雄之女,手握大權,掌人生死。”

    如果說的通俗點,坊間是這樣傳的:謝屠夫生了個女魔頭,手段跟她爹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手握大權,掌人生死?”解月白被這話逗樂了,放下油條,拿著熱毛巾擦了擦手,“傳得太玄乎了,我不過是個普通人哪兒就能掌人生死。”

    “要說有這能力的,還是鳳三爺。”

    “花小姐,冒昧的問一句,您跟鳳三爺是如何相識的。”

    鳳三爺?

    “抱歉我不認識這個人。”

    解月白嘖了聲,眼裏生了疑惑,“花小姐……不認識鳳三爺?”

    “不認識。”

    花清祀很不耐煩,眉心皺起,眼神慢慢掃視過大廳,“解小姐,很抱歉打斷您。我答應來這兒,不是來做跳梁小醜給諸位看的,我隻是聽說追殺我一晚的凶手在這兒我才願意來。”

    “不知疲倦,步步緊逼,欲把我除之而後快……我想當麵問問,當年他對我父母是不是也是如此。”

    “盤算計劃,步步為營,非要殺之而後快!”

    沒錯,花清祀願意來,是來追責尋仇,手刃仇人的!

    “花清祀,這是解家小姐,你說話客氣點!”費宏懶洋洋的靠著椅背,都是熬夜整晚,沒有哪個臉色是很好看的,“昨晚你能夠活著,全仰仗大小姐!”

    “聽說你是江南名媛,對救命恩人就這副態度?”

    看熱鬧的永遠不嫌事兒大。

    在他們眼中,花清祀就是條賤命,若不是解月白執意護她早就死無葬身之地。

    “你們救我,是因為良知和心善嗎?”她猛的扭頭,清霜的眸子射向費宏,“如果不是,我憑什麽要以友好態度來麵對?”

    她掐著手掌,淩晨的涼風從背後吹進來,把血都涼透了。

    “我怎麽知道,你們身上有沒有沾上我父母的血!”

    這一群全是東都金字塔尖的人,沒有哪個一個是溫和良善之輩,既然不是又何必跟他們溫言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