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醉酒撒嬌,酒醒社死~
作者:花清祀盛白衣      更新:2023-06-06 12:02      字數:2307
  第112章 醉酒撒嬌,酒醒社死~

    醉酒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兒,當然硬要說也是有好處的,醉酒之後的睡眠非常給力,可以做到深沉睡眠一覺到自然醒。

    就是起床後的後遺症煩人。

    花清祀醒來的第一反應就是……頭疼欲裂,嘴唇幹裂,嗓子眼幹枯,胃裏像生吃了兩個檸檬超級無敵不舒服,身體也像被抽了氧氣渾身疲憊還酸軟。

    她是很自律的,本就酒量就很好,醉成這樣的時候並不多見,也是因為昨天煩心的事太多借酒消愁放縱了一下吧。

    來到浴室,拘了捧涼水,接觸到麵皮的一瞬,渾身一激靈,所有的感官都被這一下狠狠給刺激了。

    “這是……”拿牙刷的時候才回過神來,這是盛白衣的臥室?

    昨晚在這邊休息的?

    那盛白衣睡的哪兒,同床共枕了?

    可為什麽一丁點的印象都沒有!

    喝多斷片,失憶了?

    這樣走神的想著,一仰頭……

    鏡子裏滿臉倦容,披頭散發,衣服散亂的是誰?

    花清祀!

    你丟臉丟到家了!

    所以,盛白衣聽到動靜,端著早餐上樓時沒看到人,低頭一笑,舔了舔沒結疤的嘴角端著早餐朝隔壁走去。

    他隻見識過一次喝醉了的花清祀,半夜在路邊,像個被遺棄的孩子,對著電話嘀嘀咕咕,後來帶回家裏時還哭了鼻子。

    所以盛白衣並不了解,花清祀醉酒了是能撒嬌還能撩人的。

    而花清祀泡澡時就在想,昨晚是為什麽會睡在隔壁,可能是醉酒了睡姿不像平日規矩,弄得頭發,衣服都很散亂,活脫脫一個女瘋子。

    兩間臥室隔得這麽近,盛白衣為什麽沒把她抱過來,是發生了什麽嗎?可衣服都在身上,身體沒任何異樣。

    當然,盛白衣也不可能做趁人之危的事。

    所以。

    醉酒之後身體太疲憊,又這麽費腦的回憶,更是覺得疲憊感加重,幹脆身體下滑泡進溫暖的熱水中。

    她在水下睜眼,杏眼睜的大大的,隔著水麵朝天花板看,暖色的燈光,影影綽綽的水霧,滴答滴答的秋雨——

    清疏的檀香,加上盛白衣那雙緋豔揉情的狐狸眼。

    盛白衣捏著她下巴,撩人的用鼻尖蹭她,嗓子略微嘶啞,“祀兒,為什麽要咬我?”

    醉了的花清祀像極了小貓,睜著那雙水色的杏眼,卷著燈輝,好奇專注又深情的盯著眼前的盛白衣。

    說話前,她還有個習慣,喜歡蹭他。

    她一把青絲極為柔軟,像是最好的絲線變的頭發,身上除了酒味就是舒適的果香,或是蹭在他下巴,又或是臉頰,也有可能是眉眼。

    很討人喜歡令人心軟的動作,這一蹭就帶起一股果香。

    “你也,也,咬我了。”

    細軟的嗓子,吳儂軟語,還拖點音愈發柔軟粘人。

    車廂裏還是有些昏暗的,好在今天雨大,這個點路上車不多,燈光就刺破雨幕落了進來,他眉眼本就有一段難言的風韻,這會兒被花清祀的小動作取悅到,眸色更是酥軟。

    “所以,祀兒就要咬回來嗎?”

    她一邊嗯嗯一邊點頭,坐在他腿上,趴在他懷裏,溫熱的小手攀著他後頸,指尖在玩兒他的頭發。

    “你生氣了嗎。”她又蹭他臉頰,醉酒了眸子不聚焦是虛的,卻很努力地在尋他視線,花清祀咬他,也是盛白衣先動嘴。

    可能覺得自己咬重了,惹他不高興了,蔫頭耷腦的。

    “寒衣,不生氣好不好,我給你吹一吹。”

    盛白衣湊近,攫住她目光,低聲引誘,“沒用,你親親我就不疼了。”

    哄騙一個小醉鬼,好沒品的行為。

    花清祀當真信了,像極了撒嬌的小貓,一遍又一遍的親他。

    花清祀一口水嗆著,從水裏掙紮著探出頭,很急的一口,一陣咳嗽,咳得麵色如血,心跳如擂。

    她都……做了什麽啊!

    怎麽醉成這樣,還做了如此丟臉的事兒!!!!

    所,所以,在他房間留宿這事兒,不會也是她自己鬧得吧?

    “祀兒。”盛白衣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就在門外,“是不是感冒了,嚴重嗎。”

    “不,用,沒事,就是嗆,嗆到了。”

    這安逸的泡澡哪裏能在繼續下去,趕緊起身快速收拾一番,然後……在穿衣服的時候又發現不對勁兒?

    如果沒記錯,之前的吻痕是在鎖骨都快消了,這勃頸上的又是幾時弄的?

    顏色這麽鮮豔,昨晚嗎?

    昨天醉酒,到底發生了什麽啊!

    在想下去,花清祀都要瘋了,穿好衣服快速離開浴室,經過客廳時都沒給盛白衣說話的機會直接溜去臥室。

    一頓酒一鬧,這形象怕是都毀完了。

    終於收拾好了,她卻遲遲不敢開門,見了他麵對了說什麽:很抱歉,昨晚我喝多了?還是裝作示意斷片,無事發生跟他如同往昔。

    可裝傻了,盛白衣會不會覺得她是個酒瘋子?

    見了那樣邋遢的一麵,總得想辦法挽回吧。

    “祀兒,沒事吧。”盛白衣多少有點擔心她著涼,昨晚溫度低,她喝了很多,這時候邪風寒氣最容易侵體。

    她那樣瘦弱,哪裏抵抗的了。

    “就算是病了我們也不去醫院,聞韶會摸脈,我讓他來給你看看好不好。”

    門開了。

    花清祀立在門口,隻看他眼就挪開目光,“沒,沒事,沒感冒。”

    她動作口吻都很局促,心虛得太明顯,盛白衣伸手過來摸她額頭確實沒有發燒,就臉頰溫度很高。

    他心思鬆了口氣,牽著她,“餓了吧,我煮了粥,你快……”

    “寒衣。”花清祀攥他一下,將他稍稍扯進些臥室,剛剛換衣服窗簾拉上的,這會兒燈也關了整個屋子有種不一般的昏暗。

    “怎麽了?”他俯身下來與她四目相對,眉眼帶笑,指腹在她鼻尖刮了下。

    花清祀窘迫的緊,手心出了汗,別著臉支吾的,“昨晚……很抱歉,我失禮了。我,我真不是經常這樣,喝酒我很克製的。”

    實在裝不了傻,這會兒窘一點,真誠道歉形象說不定還能挽回一些。

    盛白衣後知後覺,輕輕一笑,“就為這個啊。”

    “很抱歉。”她再次道歉,社死的實在難受。

    “祀兒……”

    “你昨天醉了記憶不太清晰。”

    “其實我昨晚就說過了。”

    “你對我撒嬌,對著我可愛,對我慢慢放下戒備……其實,我是很高興,很喜歡的。”

    他把她抱在懷裏,低頭吻她。

    “我很喜歡,就像我深深的喜歡你那樣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