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給她特殊偏愛,規矩是用來打破的~
作者:花清祀盛白衣      更新:2023-06-06 12:02      字數:2378
  第96章 給她特殊偏愛,規矩是用來打破的~

    外傷不可怕,怕的是內傷。

    讓他檢查一下?

    花清祀眼睛都直了,杏眼睜的大大的。

    盛白衣坐下來,嚴肅表態,“不用脫衣服,我也不碰你,就看看,隻要傷得不重就不去醫院。”

    “祀兒,我隻是很擔心你。”

    話雖如此,可她還是很緊張,臉皮上的溫度高得都燒起來。

    “你要害怕,我們就去醫院檢查。”

    花清祀是真不喜歡去醫院,之前她在醫院住過好長一段時間,對那裏當真一點好感都沒有。

    糾結一番,花清祀認慫。

    細聲細氣的說了個‘好’,在盛白衣的注視下脫了外套,很緊張心慌的拂開一把長發轉過身來,顫著嗓子,“幫我拉一下拉鏈。”

    盛白衣說了聲好,也十分克製沒有拉開多少,就目測,夠拉下衣襟能夠觀察到胸口就行。

    一時間兩人都沒說話,花清祀自己扯下肩頭的衣服,把毛衣扯成一字領,先自己按壓下了胸口,約莫一個拳頭的位置,除此外都不疼。

    沒有淤青,就有淺淺的紅。

    確認自己沒事,花清祀鼓足勇氣轉過身來,“你看,真的沒事,就一點點的紅。”

    她沒敢看他的眼,濃密的睫毛在眼窩處打下一片陰影。

    盛白衣沒作聲,伸手在她胸口發紅的地方按壓了幾下,“真的沒事?”

    他指腹很熱,熱的滾燙。

    嗓子沙啞低沉,說話間帶著的呼吸全噴散在她左臉頰附近。

    她強忍著心悸,嗓子有點黏糊。

    “真的沒事。”

    不去按壓幾乎已經感覺不到疼。

    “沒事就好。”說這話時,他聲音特別輕,要不是客廳安靜,壓根感覺不到,可就當花清祀覺得沒事,不用去醫院的時候。

    他忽然低頭,輕輕的一吻落下。

    花清祀就像被蠍子尾蟄了下,身體一抖,滾燙急躁的血液衝上腦門,帶著埋怨更似嬌嗔的喊他時,像鋒利的鉤子夠著盛白衣酥癢難耐的心。

    “寒衣——”

    他恣意,慵懶,極具蠱惑的一聲輕‘嗯’?

    仰起頭來,與她四目相對。

    從表白起,他就不在掩飾,眼神裏對她的渴望,深欲,原本就是天生帶緋豔的眸子,每次這般眼神看她時,花清祀都覺得像深海裏漩渦……

    勾著她,卷著她,要溺斃在其中。

    他的呼吸很熱,很重,靠近她,甜膩的蹭她鼻尖,熱如火石的指尖在小草莓邊打漩,眼神熏紅,在光影下浮著一層迷離的光景。

    “祀兒,這麽喜歡……黑色嗎?”

    言語像在調笑,更趨近於曖昧撩撥。

    花清祀呼吸驟停,手指攥緊他腰間的毛衣,狠狠攥著像要扯爛。

    他對她沒有抵抗力,她對他又何嚐有反抗力。

    眼下炙熱曖昧的氣息要把她憋的窒息。

    “寒衣,你……唔。”

    他沒有在繼續放縱放肆,貼心將她衣襟提起來,就是不太甘心的把她壓在沙發裏縱情深吻。

    他可是個32年未進女色的正常男人。

    在貪戀,喜歡的人麵前,克製力總是一塌糊塗。

    隻是掐著她細腰的手掌一寸寸的在用力道。

    身子——

    可真軟啊。

    樓下咖啡館有客人,放著輕柔舒緩的音樂,董晴跟丁豔現在無事,坐著在聊天,說哪件衣服好看,隔壁遠洲好討巧的在熱午餐。

    沒人關注太多,也沒人關注,他們倆上了樓很久都沒現身。剛好,這些恰到好處的喧囂,掩蓋了一些曖昧的聲響。

    纏綿悱惻的深吻結束,花清祀臉如血色,靠在盛白衣懷裏溺水似的在呼吸,她是有點微惱的。

    ‘冒犯’‘唐突’一次又一次。

    她的小心髒就一直心悸顫動,躁動的難以平靜。

    “祀兒,你換身舒適的衣服,我先回房。”盛白衣在她額角親了下,像會瞬移樣,眨眼就消失在房裏。

    “……”

    花清祀就傻乎乎的納悶著,沒懂怎麽回事。

    盛白衣趕著回房洗澡,覺得丟臉沒好意思說,身體緊繃的都快要炸掉,親近花清祀越多他就越難受。

    一刻鍾後,花清祀先下樓,桌上已經擺好午餐,遠洲坐在沙發裏玩遊戲。

    “花小姐。”

    花清祀嗯了聲,“你用過午餐了嗎。”

    遠洲笑嘻嘻的,總給人樂觀陽光向上的感覺。

    “用過了。”

    花清祀拂衣落座,朝二樓看了眼,盛白衣還沒下來,就尋了個話題同遠洲聊天。

    “最近不太常見聞韶先生。”

    遠洲解釋,“聞韶最近在給元老先生調理。”

    “對,元爺爺腿上有舊疾,一到潮寒天就疼的厲害。”提起這個,就想到董叔叔的腿好像也是這樣,又問,“聽寒衣說,聞韶先生祖上是中醫。”

    說起往事,遠洲的話匣子就打開,跑來桌邊坐下,“聞家祖上是很有名的中醫,金針刺血非常厲害。”

    “聞先生家這麽厲害,怎麽沒有繼承家業。”

    這話,是遠洲笑著說的,“聞家出了事,隻有聞韶活了下來。”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花清祀連忙說抱歉。

    對聞韶,遠洲太熟悉了,擺擺手,“花小姐別放心上,事情已經過去,聞韶也沒看著那麽脆弱……”

    “雖然聞家出了事,可他。”

    也報仇了!

    仇家一門十八人,都去地獄向聞家眾人請罪了。

    “祀兒。”盛白衣這時才下樓,換了身衣服,發梢上潤了些水珠,頭發淩亂又隨性,鼻梁上架著金邊的單鏈條眼鏡。

    著實有些禁欲的斯文敗類氣質,可他偏生又端著手盤著一串沉香木。

    清風霽月,硬是給他鍍了層神子的外衣。

    他仍舊在青雲白月之間,不可隨意高攀唐突。

    踱步過來,他眉眼溫冷的睨了遠洲眼。

    遠洲非常識趣,說了句‘慢用’就溜了。

    “你洗澡了啊。”

    “嗯,出了身汗。不太舒服。”他也沒多解釋,看著桌上的菜,“餓了吧,快吃東西。”

    花清祀應了聲,拿著筷子,餘光忍不住看他。

    這可不像那個壓著她深吻,身披世俗紅塵,觸手可及,勾人如妖的‘沈寒衣’啊。

    “看什麽呢。”他笑問著,舀了熱湯遞來,“我跟譚經理交涉早早就燉的湯,你最近休息不好,補氣安神的。”

    花清祀說謝謝,“遠洲先生之前說過,你過食不食。”

    “以前是,現在陪你都無妨。”

    過食不食是從小養成的習慣,說起來,盛家從小家教便非常嚴格,不論是素日的禮節還是餐桌禮儀要求都非常高。

    過食不食這條,說好聽些是這樣,說難聽就是,正餐時間不用餐,別的任何時候都休想在吃東西。

    ‘陪你無妨’——

    這話實在好聽,花清祀燦豔一笑,低頭喝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