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什麽,江晚意和小淑女是一對?
作者:花清祀盛白衣      更新:2023-06-06 12:02      字數:2655
  第73章 什麽,江晚意和小淑女是一對?

    客廳裏,元老爺子端著姿態,可餘光不斷往樓梯看,偷瞄的動作來回多次終於看到自己孫女,然後是——

    跟在後麵拎著個箱子的聞韶。

    非常高,1,84左右,沒穿外套,穿了件藏藍色襯衣,身型筆挺,模樣俊朗,一身精英做派,看著十分冷硬穩重。

    老爺子閱人無數,有些人一看就能看出個七七八八。

    像聞韶這種人,看著雖然年輕,身上卻有掩不住那種閱過千帆的厚重感,這樣的人身上一定有過沉重的經曆和故事。

    “爺爺,這位是聞韶,清祀的鄰居。”

    元老爺子還戴起了老花鏡,溫溫一笑也沒顯露太多情緒,“聞先生初次見麵,我家孫女給您添麻煩了。”

    聞韶客氣頷首,“元老先生,打擾了。”

    “元小姐她率真爽朗,颯爽巾幗,是我給她跟花小姐添麻煩了。”

    不卑不亢,張弛有度。

    元老爺子不免高看聞韶眼。

    “元老先生,聽說您腿不舒服,若是方便我現在就給您看看。”

    “不著急,你先喝杯茶。”老爺子招呼他坐下,想跟他聊一聊,許久不出門,倒不知道東都還出了這樣一位人物。

    “喝茶不著急,我先給您看看腿。”聞韶表情稀缺,眉眼不溫不冷,總有自己的堅持。

    老爺子也沒強求,雙腳搭在擱腳凳上,聞韶蹲在一旁仔細的問診。

    在老爺子膝蓋側方的位置有個很久的舊傷疤,單聞韶還是一眼認出是早年留下的槍傷。

    當時沒處理好,雖然以後動過手術但終究是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早已變成暗疾也不是一兩天能調理好的。

    治肯定是治不好,隻能自己將養。

    “聞先生看著很年輕,我猜約莫不過28左右。”

    聞韶點頭稱是,手下紮針,“元老先生目光如炬,我今年29。”

    老爺子說了句‘年少有為’就詢問上了,“交女朋友沒。”

    “還沒有,在忙工作。”

    老爺子滿意的點點頭,“不知聞先生做的哪一行。”

    “助理。”

    助理——

    這個工作,老爺子倒是沒想到,看了眼自己孫女,元詞點點頭,“就是住在清祀隔壁那個沈寒衣,聞韶是他助理。”

    “酒水生意,天南海北的跑。”

    可老爺子看著聞韶,這不像是做助理的料啊。

    老爺子嗬嗬一笑,“那位沈先生一定很器重聞先生。”這一身的行事作風,可不隻是簡單的助理。

    “是,先生待我極好。”

    聽這話,還是個知恩圖報的。

    老爺子在東都混了一輩子,最欣賞有情有義的人。

    “聞先生今年29也應該考慮下個人情況了,您別介意,我就是人老了話多,沒忍住嘮叨幾句。”

    “聞先生別在意。”

    “您言重。”聞韶就不吭聲了,依舊麵無表情。

    一小時後,老爺子這邊也弄完,倒沒什麽特別的感覺,就是疼痛緩解了不少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無論如何也麻煩人家,老爺子連連道謝,還想留他在家裏吃飯,話剛一出口就被元詞拒絕。

    這時五點鍾差一刻,也不好留人,聞韶就先離開。

    元詞送完人回來,被老爺子喊過去,“你喜歡他啊。”

    她也不否認,“感覺還不錯,也挺有趣。”

    老爺子忍不住皺眉,“可這是個木頭啊。”

    “所以才有趣啊。”

    “你這孩子。”老爺子瞪她眼,思量著,“他說是從南邊來的,可聽著不像南邊的口音。”

    “您管他從哪兒來的,是個活人,沒作奸犯科就成。”

    真心覺得自家老頭考慮的太多,八字都還一撇就想到這些了。

    “我今天出去遛彎,依稀聽到些動靜,說晚意有個同學來了東都,就是你說的那個住在清祀旁邊那個吧。”

    “對,沈寒衣,他就是江晚意同學,聞韶是他助理,除聞韶外還有一個助理,身手很不錯。”

    元詞湊上來跟爺爺小聲,“沈寒衣喜歡清祀,正在追求。”

    “是嗎?”老爺子挑眉,滿是疑惑,“我怎麽聽你江阿姨說,清祀是江家內定的兒媳婦,跟晚意是一對呢。”

    “……”

    元詞被一個葡萄給嗆著,咳了好幾下才咳出來,“江晚意那個臭不要臉的真這樣說?”

    “就他那個潑皮貨,哪裏配得上清祀。”

    老爺子更是疑惑了,“你怎麽就這麽瞧不上晚意,我覺得那孩子挺好,除了耍心太重,相貌,家世,人品哪點不好。”

    “就因為他之前……”

    元詞猛的沉臉,老爺子頓時就不說話了,揮揮手嫌棄的緊,“自己回屋去,一身藥味熏人,還有你每天在外喝的那麽晚,你是酒罐子啊。”

    “你是個女孩子,不是男人。”

    “您老也像個唐僧,念念叨叨沒完沒了,有功夫說話,不如說說你兒子和兒媳婦去,成月在外麵玩兒不著家合適嗎。”

    老爺子給氣笑了,“你長大了,你爸媽二人世界到處旅遊怎麽了。”

    “爺爺您就是偏心!”

    說完,元詞端著一盤水果上樓,覺得可以在床上滾一會兒在出門,但沒忘了發消息嘲諷江晚意一波。

    臭不要臉的狗男人,朋友妻不可欺,居然放這種謠言。

    也不怕‘沈寒衣’找他拚命去。

    緋聞女主角這邊。

    第一天出來練車,主要練的是膽量,和對一些功能的熟悉性,雖然科三考不到這些,提早熟悉也是為以後學以致用。

    盛白衣是個好老師,耐性極好,不紅臉,不生氣,總是輕聲細語,實在遇到為難處就笑說些別的事緩解尷尬。

    說真的,花清祀都被教練罵出心理陰影的,就算她很乖,小淑女,說話軟綿綿的,教練的耐性也有限。

    “表現很好,兩個月拿駕照這話一定會成真。”

    花清祀也覺得著急表現好,不禁有點支棱起來,“我覺得我開得也不錯,上兩次考試我肯定是太緊張了,考官坐在我旁邊麵無表情,車裏氣氛壓抑,應該是這樣影響了我。”

    盛白衣順著她的話,“對,考試時的氣氛也是一個因素。不著急,我們先練習一個月,可以嚐試去考一次。”

    “可以嗎。”她不太相信自己,總覺得練車是一回事,考試又是另一回事。

    “可以,到時候我跟你一起。”

    “怎麽一起。”

    盛白衣一笑,伸手揉她腦袋,“我開車在前麵,你跟著我開就行。”

    這麽作弊,真的好嗎?

    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她的表情又驚喜又疑惑,“考試,管得很嚴格。”

    “嚴格對我沒用,隻要是你想做的事,我都能做到。”

    別說考試了,就算不考直接拿駕照也是可以的,但他知道小姑娘自尊心還挺重,這樣做肯定不會讓她高興。

    “不用想那麽多,考試隻是讓我們熟悉規章製度,並不是說你考試不成功就達不到標準,隻是沒達到他們的標準。”

    “熟能生巧,現在的車子性能都一樣。”

    被這樣一洗腦,花清祀居然覺得還真是這麽回事,她隻是左右不分,加上考試緊張,練習的時候表現都很好啊。

    “要開回去麽。”盛白衣問,練車的地方離咖啡館有半小時車程,他膽量大可以讓花清祀開回去。

    隻要不出重大事故,擦掛無非是賠償,都不是事。

    雖然心裏很想,手心很癢,但為了自己的安全和他的安全還是不做這種事為妙。

    “不了,還是你開吧。”

    盛白衣也沒強求她,“好,那就靠邊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