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九爺的格局:罪在當代,功在未來~
作者:
花清祀盛白衣 更新:2023-06-06 12:02 字數:2447
第64章 九爺的格局:罪在當代,功在未來~
車子在大雨中行駛五分鍾,花清祀就來了電話。
“辛苦了,小詞。”
“我有什麽辛苦的,你才倒黴,遇上這種垃圾。”元詞斜靠著椅背,抻著長腿點了支煙。
“這件事是我沒照顧好你,說說有什麽想要的,我買來補償你。”
花清祀軟軟的笑聲飄過來,“嗯,你乖一點就行。”
“我這麽乖了,還能怎麽乖。再說,我要是更乖點,你還不得嫁給我啊。”
元詞跟她,就愛貧嘴。
“過來吃午飯吧。”花清祀拿著電話,朝廚房看了眼,捂著話筒,“寒衣下廚。”
“喲,沈寒衣舍得回來了?行,來嚐嚐他手藝。”
“在下雨,讓司機開慢點。”
結束通話,江晚意從洗手間回來,抽了兩張紙巾擦手。
“元詞?”
“嗯,剛從警局出來。”
江晚意在對麵坐下,指著跳棋,“還來不來。”
“來啊。”
江晚意自己都沒想到,居然能在跳棋上找到勝利的意義,他跟盛白衣之間可是什麽棋都一敗塗地。
“清祀,你跟元詞之間為什麽關係這麽好。我們三人從小一起長大,曉得她是個護短的性子,可除了家人,沒見她像護你這般。”
花清祀盯著棋盤,挪了下跳棋。
“緣分吧,我們倆一見如故。”
顯然,是沒打算告訴他怎麽回事。
怎麽回事呢,隻能說元詞這條命是花清祀救回來的,也是這麽一個早秋的多雨季節。
在晚上下著暴雨,街道上空無一人,花清祀背著奄奄一息的元詞走了幾個小時才到醫院。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花清祀是女生又不能以身相許,那就幹脆做閨蜜一輩子寵著她唄。
盛白衣在廚房裏忙前忙後,中途聞韶進來一次,跟他低語說了些什麽。
“行,讓魏曜把消息送去董仁傑那邊。”
聞言,聞韶愣了下,“先生,不親自處理。”
事關花清祀父母,盛白衣來做,不是更能謀表現刷好感嗎。
盛白衣認真的盯著湯,“暫時沒必要打草蛇驚。”
是,盛白衣自己還有件事沒解決,現在暴露身份就是打草驚蛇確實沒必要。
“我現在就去聯係。”
“聞韶。”
準備離開的人停下,“先生?”
“你有談戀愛結婚的打算嗎。”
突如其來的關心最是猝不及防。
沉默幾秒,聞韶搖頭,“沒有。”
“怕跟著我不能善終?”
“……有一半的原因。”聞韶也是個耿直boy。
跟著盛九爺生死難料,確實不適合貪戀結婚什麽的。
盛白衣嗯了聲,偏頭看他,“你現在可以考慮了,東都的事了結,我就要清掃南洋。”
“做不到河清海晏,至少能管幾十年。”
“罪在當代,功在未來,能留給我們的後代一個和平的生存環境,這是我能夠做到的。”
想到什麽,他低聲一笑。
有那麽點落寞。
“我們的時代已經開始走下坡,看看鳳胤,季靖枝他們,結婚生子,沒有任何顧慮率性而為。”
“我很羨慕,也很想過那種生活。”
從廚房出來撞到抱著零食在吃的遠洲,“你跟九爺嘀嘀咕咕說什麽。”
沒搭理他,同時給了個冷眼。
遠洲就特不服氣:哎呀,你還拽上了,要不是照顧花小姐時出了點紕漏,輪到你在九爺麵前蹦躂麽!
正鬱悶著,又聽江晚意一聲叫。
“承讓承讓。”
連勝五局,江晚意的自信支棱起來了。
“江先生跳棋玩兒真的好。”花清祀也不吝嗇的誇獎,不過她也是有進步的,輸沒事,有進步就行。
江晚意靠著椅背,可嘚瑟了,“隨便玩玩而已,你都不怎麽會,算是我欺負你談不上厲害。”
“還玩不玩。”
“可以。”
盛白衣掐著時間出來喊了遠洲一聲,遠洲趕忙放下零食跑去隔壁咖啡館,把熱乎乎的蜂蜜蛋糕取出來。
這造型,賣相跟花清祀做的一模一樣。
所以,蜂蜜蛋糕出現的時候,花清祀都愣住了,詢問遠洲,“晴晴和豔豔來了?”
遠洲笑嘻嘻的,“沒有,蛋糕是先生做的。”
“花小姐您嚐嚐,趕您手藝差多少。”
江晚意拿著勺子準備來分,讓遠洲一眼瞪住,花小姐都沒吃你著急個什麽勁兒。
蛋糕的第一份分給花清祀,嚐了口,跟自己做的一模一樣,就更震驚,“真是寒衣做的?”
“是,您跟江少下棋的時候先生過去做的,味道怎麽樣,花小姐。”
她愣愣的點頭,“很好吃。”
就是蜂蜜味更濃一些。
太好奇了,她端著蛋糕來了廚房,看廚房幹淨整潔,一點看不出在做午餐的樣子。
他側身,靠著中島台,眼神攏著她,“好吃嗎。”
“嗯,真是你做的?”
“這麽吃驚?”
確實很吃驚。
花清祀拿著勺子,分食著蛋糕,“很吃驚,你原來就會嗎。”
“不會,看你做過一次。”
就會了。
“……”
這人怕不是機器人,看一次就會。
盛白衣低聲笑起來,笑的犯規,眼神招人,“失敗過幾次在家裏,好在最後找到竅門,學會了正好可以拿來哄你。”
她低下頭,心動的繼續吃蛋糕,蹭了點在嘴角,剛舔掉,盛白衣忽然湊近,單手撐著中島台。
本就緋豔的雙眸,一片惹人燥熱的炙熱滾燙。
“祀兒,能不能……不要在我麵前舔嘴角。”
她木木呆呆的模樣,猛的大吃一驚後知後覺,臊著臉後退一步,“我,不是故意的。”
隻是一個習慣。
他低聲笑著,喉結滾燙,“我知道,所以不要在別的男人麵前做這個動作,更不要對著我做。”
“你知道……”
“對你,我實在紳士不了。”
逗她臉紅也要適合而止,太過的話就是個流氓了。
“蛋糕,我能不能嚐一口。”他後退一些,站直,商量般的詢問。
花清祀就木木的把盤子遞過來,裏麵隻有一個小勺子,剛要提醒盛白衣就拿著勺子分了點喂進嘴裏。
“好像蜂蜜味有點重。”他自己評價,詢問她,“會不會覺得很膩。”
花清祀說,“不會,挺好的。”
“不過,勺子……”
“知道,你用過的,所以我才用。”他又笑起來,揉揉她的頭,“出去吧,別呆在廚房。”
“你跟晚意先玩兒,一會兒我替你出氣。”
紅著臉的花清祀被推出廚房,外麵遠洲跟江晚意靠一起,端著盤子一邊吃蛋糕一邊看戲。
“我們家寒衣,貼心吧。”江晚意也不是傻子,兩人從隔壁回來時就看出氣氛不對。
花清祀的那羞怯怯的模樣,被咬破的嘴角。
一看曉得兩人動嘴了。
花清祀抿抿嘴,幹巴巴的笑,“江先生,繼續玩兒。”
“好啊。”
虐不了盛白衣,虐他媳婦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