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住一個帳篷,抱上了~
作者:花清祀盛白衣      更新:2023-06-06 12:02      字數:2559
  第48章 住一個帳篷,抱上了~

    一場五人的約會,最終變成兩個人的獨處。

    相對無言尷尬,聊天也沒什麽一直可以聊的話題,做遊戲……嗯,兩人倒是玩兒起了遊戲。

    主要是為了幫花清祀熟悉區分左右,考驗反應能力,由盛白衣喊口令,左右前後,花清祀要做出相反的反應。

    比如,喊舉左手,就得舉右手,往前就得往後。

    錯了就要受罰。

    懲罰是打手心。

    左右不分的花小姐為此挨了很多懲罰,盛白衣已經很照顧,就輕輕一拍,可輸的太多花清祀手心都紅了。

    “還來嗎?”

    花清祀縮著手,倒不是埋怨盛白衣打了太多小,是瞧不起自己不發達的腦子,太丟人了。

    “我覺得你應該考慮收回剛才的話。”她紅著眼,有些委屈的蹭掌心。

    “什麽話。”

    “就你說教我開車,兩個月能拿到駕照這話。”

    她真的覺得盛白衣高看了自己。

    盛白衣隻是笑笑,看著她手,“很疼嗎,我看看。”

    “沒。”她被打出陰影來了,看盛白衣靠近就把手往後麵藏,如此他也沒堅持,撤身回去餘光掃了眼被吹飛的帳篷。

    遊戲做完,又煮了壺熱茶,這麽消磨著不知不覺間終於等到淩晨!

    一開始隻有一兩顆飛速而過,花清祀心想,不會這麽就結束了吧,淩晨1:23分的時候漫天的流星雨襲來。

    她激動的眼睛都值了,拍著一旁的盛白衣。

    “快看,許願,許願!”

    那一瞬的密密麻麻的流星雨照亮夜空,即便是眨眼的功夫一閃而過勝在流星雨多。

    花清祀雙手合十閉眼,好認真的在許願,盛白衣拿出手機不動聲色把她許願的樣子給偷拍了。

    “等了這麽久,不虛此行!”

    流星雨沒有半小時,持續了十多分鍾,但已經夠了,盡管隻有十分鍾那種漂亮震撼也是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

    盛白衣給她披上薄毯,眼裏隻有她,“喜歡就好。”

    “謝謝你。”

    “不客氣,流星雨我也看到了。”

    流星雨看過,激蕩了心神,接下來就有個問題急需解決。

    要麽現在驅車回城,夜晚行車起碼的四個多小時,要麽在此留宿,如果留宿帳篷又隻有一頂。

    留宿還是回城,這個主動權給了花清祀。

    她坐在火堆旁攏著薄毯,沐浴著火光整個人溫暖而恬靜,“明天再回去吧。”

    “好,聽你的。”

    “我睡……”

    “我睡車上,你睡帳篷。”花清祀搶先道,同他講起道理,“車雖然寬敞但你很高,不管怎麽睡都不會太舒服,我個子比你小。”

    “你明天還要開車,不能耽誤休息。”

    “聽我的,好嘛?”

    盛白衣看著她,搖搖頭,“車裏很冷,不能開暖氣。你還是女孩子睡帳篷,我可以將就一晚。”

    “你要聽話。”

    “但——”

    盛白衣起身,“我給你倒熱水洗漱,別爭辯了。”

    他哪裏舍得讓花清祀睡車上,沒有暖氣,戶外還是山頂冷的凍人,他可以坐在火堆邊將就一晚。

    花清祀踟躇著,不管說什麽都被駁回,最後無奈的去洗漱,被推著鑽進盛白衣的帳篷。

    盛白衣蹲在帳篷口,行為克製,“別脫外套,不然明天起來身上冷。睡袋保暖,要是覺得不夠把薄毯搭上,帳篷裏和附近我用藥熏過不會有什麽小蟲子,你安心睡我就在外麵。”

    花清祀看著他,有句話壓在嘴邊。

    跟她囑咐完盛白衣就離開,坐在火堆邊裹著薄毯,真就打算這樣靠一晚,隻是天公真的不作美,流星雨過後淩晨兩點多又起風了,沒有很多也刮的四周的樹林沙沙作響。

    遠離城市喧囂,在荒無人煙的山頂,這種風聲異常瘮人。

    花清祀哪裏睡的著,閉著眼迷迷糊糊,聽著風聲背脊發涼,就算縮在睡袋裏卻如置身戶外。

    而外頭的光影,拉扯著盛白衣的身影。

    實在——

    難以安心。

    拉開拉鏈,花清祀探出頭,“寒衣。”

    盛白衣在小憩,猛的扭頭,滿眼關切,“怎麽了。”

    “你進來帳篷睡。”

    “不用,你好好休息,我沒事。”

    花清祀盯著他,臉頰紅透,很認真,“你進來睡,帳篷比較寬敞可以容納兩個人。”

    “你要聽話,九哥。”

    她也不曉得怎麽回事,腦子一抽就喊出來了,可能是潛意識覺得喊一聲‘九哥’,類似於兄妹那種可以讓大家不會太尷尬。

    江南人,總是如儂軟語,加上她嗓音本就細軟,忽然這麽喊一聲九哥,鬧得盛白衣渾身癢酥酥的。

    而他,以退為進的辦法也奏效了。

    還意外聽到一聲九哥。

    盛白衣進來時,花清祀已經縮到睡袋裏,遮住半張臉,雖然閉著眼可頻繁抖動的睫毛出賣了她。

    實在不敢看,她隻能緊緊閉著眼,安靜的夜裏聽到他脫外套時悉悉索索的響動,像是有魔力一樣勾著她的心尖的,跌宕起伏。

    花清祀睡的那個睡袋是他的,所以很大,裹在身上不貼合。

    “清祀……”夜色裏,他嗓子像被打磨過,低沉嘶啞,“冷不冷。”

    “還,還好。”

    盛白衣已經躺下,看著她緊張無措的模樣無聲淺笑,“要不要我把睡袋給你睡暖你再睡。”

    “冷了就跟我說,別扛著容易生病。”

    說真的,她冷極了,冷的牙齒都快要忍不住打顫。

    她慢慢睜眼,杏眼一片深紅看著他,半晌點了下頭。

    盛白衣坐起來,從外麵拉開睡袋,用手背碰了下她的手,跟冰塊一樣,當即就沉下臉來。

    “這麽冷怎麽不說,凍病了怎麽辦。”

    花清祀不說話,想要跟她對調位置,還沒爬兩步,盛白衣忽然拉住她的手,說了句‘冒犯了’就一轉身從背後抱著她。

    冷不丁的擁抱,驚的她渾身僵直,這個時候盛白衣也沒什麽心思,拆開睡袋裹著兩人下半身。

    “別動,就貼在我腿上把腳捂熱。”他是從背後擁抱,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全落在她耳畔處。

    炙熱,熏燒,過電一樣酥麻。

    他的手很寬大,即使在戶外依舊很暖和,將她小手裹在掌心,沒任何多餘不軌的動作隻是搓著幫她暖手。

    “在戶外,禮節規矩都可以放在一旁,自己身體最重要。不要以為在帳篷裏就可以沒事,這樣很容易生病落下病根。”

    “你安心睡,或者我們可以聊天,等你身上暖和我就鬆開你。”

    花清祀沒作聲,也實在是不知該說什麽,隻曉得自己的心跳已經是破表的狀態,瘋狂的衝撞著。

    一陣無聲的沉默後,她忽然輕輕的說了句。

    “能不能把燈關了。”

    帳篷裏放著個燈,沒有太亮可總覺的刺眼。

    “好。”他鬆開手,偏身過去關燈,也就片刻的功夫,花清祀也覺得離了他寒氣再次來進犯,實在太欺負人。

    也隻有呼吸間走神的功夫,盛白衣再度從背後抱著她,兩人都是坐著的,這樣的姿勢稍微好一些。

    帳篷一暗下去時,花清祀心裏咯噔了一下,覺得耳邊太熱稍稍偏了下頭。

    “你這樣坐著後背冷嗎。”

    他的擁抱緊了緊,仍貼在她耳朵處,輕聲細語,“我裹著毯子,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