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210不好操作
作者:
安心白逆晨 更新:2023-06-03 22:02 字數:4377
第210章 210不好操作
就在安心沉默的一瞬間,男人細細密密的吻,猶如一張網,鋪天蓋地傾斜下來,敷著麵膜的女人躲無可躲避無可避,隻能被動的承受著。
男人修長的手指更是極具魅惑的在安心身上煽風點火,一副恨不得把她燃成灰燼的樣子。
安心敷著麵膜,怎麽躲都躲不開男人具有魔法性的大手,隻能直挺挺的躺在那裏,被動的接受男人對她的胡作非為。
幾分鍾之後,原本胡作非為的男人,卻突然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不滿的問安心。
“對了,你這麵膜要敷多長時間呢?沒看我這不好操作嗎?”
安心:“……”
敢情你想胡作非為,還得怪我敷著麵膜呀,本姑娘敷個麵膜還礙著你上下其手了。
而此刻,白逸晨的心裏則是萬分的委屈,想吻安心的小嘴和小臉也不能吻,敷著麵膜下不去嘴。
其他地方倒是可以吻,但是安心的臉上卻又敷著一層薄薄透明的麵膜,他感受不到安心臉上被他撩起來的熱情。
他甚至都能感受到她的情緒高漲,卻又看不到她的臉,這讓人很憋屈,有種想要放大招,卻又有遮擋物妨礙自己發揮正常水平的鬱悶。
正所謂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講究的就是你情我願,如果他在安心身上極盡燎原之勢,卻感受不到對方神情的變化,那得多沒意思呀。
他最喜歡看安心在他身下害羞,卻又熱情難耐的樣子,小臉紅撲撲的帶著糯米酒一樣的甜膩,非得把人給膩死不可。
感受到男人身上突然蹦發出來的暴躁情緒,安心安撫的摸了摸對方結實的手臂,安慰道。
“還早呢,至少還得敷十五分鍾!”
這特麽的就敷個麵膜的功夫,這男人都等不及了,是怎麽回事?
本來她想說還要敷半個小時的,但男人的氣息太過於暴躁,安心怕說出這話之後,男人直接把他的麵膜給掀開,扔出窗外了。
“別敷麵膜了,敷什麽麵膜啊?就咱倆好不容易有這相處的時間,你敷個麵膜,我心裏怎麽著也看不踏實?”
安心冷不丁被扯了麵膜,極不情願的道。
“可是,不敷麵膜,我這臉皮缺水很嚴重的了,不然變成醜八怪了,將來你還能要我嗎?”
說著就拿出另一塊麵膜,準備繼續敷一下,這長時間跑車的皮膚缺水都幹燥成什麽樣了。
白逸晨卻把她的麵膜給收起來,扔到了一邊,靠近她道。
“別說什麽麵膜了,還要再等十五分鍾呢。”
“哎呀,就十五分鍾,熬一熬也就過去了,又不是十五個小時。”
這男人的性格就是太過於別扭,似乎也沒什麽耐心。
果然,白逸晨一聽安心的話,立馬就不情願的嚷嚷。
“什麽?還要等十五分鍾,那不是想折磨我嗎?”
安心這會兒也是被白逸晨聊的不上不下的,隻得細聲安慰的。
“乖啦,不就十五分鍾而已啦,等一下下就過了。”
她現在似乎有點明白,電視劇上寫的那些情節是真的,這男人啊,在這方麵還真是猴急,一分鍾都等不了。
看來今天晚上是在劫難逃了。
或許是感受到安心妥協的意思,男人的保落唇輕輕的附在,安心的耳廓邊低聲呢喃。
“乖啦,不然的話我可要行使我的權利咯。”
這他媽結婚都快要好幾個月了,他還沒能行使自己做丈夫的權利呢。
這也算是很憋屈了好不好?
果然,男人的話音剛落,就感受到了安心的順從,白逸晨舒服的側躺在駕駛室的後車座上,感受著安心為他疏解。
夜色彌漫,整個車隊安靜的停在路邊,猶如一條直線,安靜得隻聽得到四周傳來的蟲鳴鳥叫。
等到風停雨歇,安心滿臉哀怨的看向身旁的男人,抱怨道。
“瞧,都怪你,我的麵膜都敷了快四十分鍾了。”
之前說敷十五分鍾就好的麵膜,愣是足足敷了四十分鍾。
好在安心的皮膚底子足夠好,不然的話,這麵膜時間敷長了都要起反作用的。
“是嗎?讓我看看這麵膜時間敷長了會有什麽樣的效果?”
或許是身體和心情舒暢了,白逸晨修長的手指,撫著安心白嫩的小臉一掀,就把敷在安心臉上的麵膜給掀下來了。
而後,男人將手中的麵膜擠到跟前,仔細的觀察了一眼,隨手扔出車窗,又湊近安心白嫩的小臉,用手指戳了戳,發現手上的觸感Q彈美好,一如既往的滑嫩,滿不在乎的道。
“沒事的,我看著你這皮膚彈性挺好的,多敷半個鍾頭後感覺更柔滑了,這小臉比剝了殼的雞蛋還要滑呢。”
心裏卻忍不住感歎,他媳婦呀這小妖精啊,身高腿長,腰細胸挺的,身上每一處似乎都經過上帝的精雕細作,敷不敷麵膜啥的都是美噠噠的。
可安心哪能依呢?小手拂過剛扯下麵膜的臉,不滿得道。
“哪有晚,晚,吖,我感覺這麵膜敷過頭了,臉皮都有點皺了呢。”
這麵膜的有效時間。最好別超過二十分鍾,她都敷了四十多分鍾了,指不定都已經起了反作用了,這男人還在那裏油嘴滑舌。
某個男人一聽自家媳婦這話,立馬扔出一串彩虹屁。
“哪有哪有,我媳婦這麽白嫩,哪能出現臉皮有皺褶呢,一直都美美的,敷不敷麵膜都是個美人啊!”
就他媳婦這愛保養又愛美的小性子啊,千萬得緊著好話說呀,不然要是惹怒了今天晚上的福利,可能就取消了。
他可不能讓那樣的事情發生,不然接下來這段時間他就難挨了。
十天半個月不敷一次麵膜,其實也是美的。
果然呐,在這一串彩虹屁扔出之後,安心原本就皺著的小臉疏散開來,淡淡的撇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一副傲嬌的口吻開口。
“哼,算你還挺會說話的!”
就白逸晨這男人結婚的時候都沒發現這麽會說話,結了婚之後嘴巴倒是越來越甜了。
得到表揚的某個男人,立馬巴巴的湊了過來,小心的在安心耳邊嘀咕道。
“媳婦兒,那看在我這麽會說話的份上,這次跑長途回去,我是不是該享有我丈夫的權利了?”
每次都讓他過門而不得入,鬱悶的不要不要的,他想體驗那天晚上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可惜安心就是堅持著,不讓他突破最後一套防線,這讓他憋屈的不行。
安心的臉色黑沉下來,默默的在心裏念叨著幾個字。
“丈夫的權利?”
心裏卻在計算著,她要想個什麽借口才能逃過這一劫呢?
就聽見身旁某個腹黑的男人,低低沉沉的聲音響起。
“媳婦兒,別想著再拒絕我了,咱倆都結婚那麽長時間了,也該是讓我嚐嚐甜頭了,你再這麽下去,早晚憋壞了,到時候還不是你受罪。”
他就不明白了,這麽美妙的事情,安心怎麽能時時刻刻想著拒絕呢?
那些結了婚的前輩不是說女人都挺愛這方麵的事嗎?為毛他家媳婦兒就是和旁人不同呢?
還是說,兩人親密接觸的第一天晚上,她動作太過粗魯了,沒讓自家媳婦體驗到那種美妙的感覺?
白逸晨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努力回想著那天晚上自己的所作所為。
對於男人略帶哀怨的話,安心的老臉閃過一絲漲紅,思考了片刻才緩緩的答到。
“這個吧,我不能答應你,但我可以保證的是,這件事情是水到渠成的,如果有一天咱倆天雷勾動地火了,那麽這件事情就自然而然的成了。”
白逸晨一聽,臉上的表情立馬興奮起來,側過身目光灼灼的看向安心,像個大灰狼又紅小紅帽般道。
“什麽水到渠成?那今晚咱倆就應該水到渠成了呀。”
正所謂水到渠成,是不是兩個人都熱情難耐的時候?就是水到渠成了。
那今晚很明顯就是水到渠成啊哦,不確切的來說,每天晚上他倆都應該水到渠成啊,他都能明顯的感覺到安心的氣息不穩,一副飄搖的樣子。
安心卻一把就推開靠過來的男人,搖著食指道。
“NO NO NO,今晚不行,今晚不能算水到渠成。”
主要是如今正在跑車呢,整個車隊都停在一條直線上,每輛車的相隔距離離得並不是很遠,萬一真讓這男人水到渠成了,難免會弄出一些聲響。
那明天她還要不要見人啊?即使真的想要做,那也得等找個隱秘的地方,兩人在私底下悄咪咪的進行。
白逸晨冷不丁的被安心推離了好遠,盈繞在鼻尖的體香味,不在他的心裏,忍不住一陣失落,又聽著自家媳婦喪氣的話語,忍不住滿身沮喪的開口。
“那我得等到什麽時候啊?不會等到花兒也謝了,也不行吧?我可告訴你啊,安心,要是憋壞了,那可是你的損失啊!”
安心:“……”
這種話男人都敢大張旗鼓的說出口了,而且一說就連說兩次。
仔細想想。要是憋壞了,那還真是她的損失。
於是安心也不由得認真思考起來,短短的時間之後,安心像是下了某種決定一樣道。
“這樣吧,跑車的時候不行,如果你真想,等咱們這次跑完車回到雲城,再找個機會好好交流交流吧!”
也罷也罷,都已經嫁給人家了,總拘著人家也是不道德的。
反正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安心並不討厭白逸晨,也不討厭他的靠近和親昵行為。
一旁的男人聽了安心的話,眼睛裏閃過一絲燃燒的火苗,語氣都變得亢奮起來,著急忙慌的湊過來,開口道。
“真的?等這趟車跑完之後,你就同意給我啦!”
艾瑪,一想到跑完這趟車就有肉吃了,白逸晨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都在沸騰。
他終於等到自家小媳婦接納自己了,這算不算一樁喜事呢?
安心沒好氣的撇了對方一眼,惡狠狠的道。
“沒聽清楚就算了,剛才我說的話做罷。”
白逸晨卻趕緊一把將安心抓起來,摟進懷裏,以一種霸道而又命令的口吻道。
“不行,剛才你已經親口答應我了,等這趟車跑完之後,咱倆就在一起,你要是反悔的話,今晚我就把你給辦了。”
真是的,還想跟他玩陰招,等到兩人正式在一起的那一晚,他就弄得安心叫爸爸。
這女人還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等著吧,他現在默默的記下了安心的這些陰招,等著將來慢慢的再收拾她,非得收拾她每天晚上軟著身子求饒不可。
安心自然是不知道此刻自己玩的這些小花樣,都被男人默默的記在了心裏,隻等著以後兩人之間有了更輕一步的動作之後再收拾她,隻覺得被男人摟在懷裏,箍得太緊太難受,下意識的叫出聲。
“哎呀,白逸晨,你摟我太緊了,我都快要斷氣了。”
真是的,不就逗逗他嗎?這男人真是不經逗。
“哎呀,媳婦不好意思,剛才我太緊張了,所以摟太緊,你不要緊吧?”
安心的話,讓白逸晨下意識的鬆了鬆手臂。
剛才差點被勒斷氣的女人終於回過神來了,用力的喘了一口氣道。
“哪能不要臉呢,差點就被你親手送去見上帝了。”
白逸晨眼角忍不住抽了抽,卻又無可奈何的摟著懷裏的小媳婦安慰道。
“媳婦,對不起啦,下次我摟鬆一點。”
就他家這媳婦太過於傲嬌,誰便勒緊一點都不給他半天的氣色?不來以後啊,他這日子也難熬了。
安心立馬蹬鼻子上臉道。
“還有下次啊,下次你再這麽勒著我的脖子,熱的我喘不過氣來,我就不理你了。”
白逸晨:“……”
頓覺得自己好委屈哦。
夜色沉淪,今晚注定是一個安詳的夜晚,可安心和白逸晨的這輛車裏卻注定了不安詳。
睡到半夜的時候,安心猛地被子作亂的手給驚醒,睜開迷蒙的眼睛,就看見男人的手又繼續在她身上遊走,似有山峰燎原之勢。
安心睜著迷蒙的雙眼,咬牙切齒的道。
“白逸晨,你丫的是不想睡覺了?”
這才幫他舒緩沒多長時間了,這丫的又在他身上點火了,再這麽下去還要不要睡覺了?
見小女人被他搞醒了,白逸晨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湊近安心的耳旁低聲的呢喃著。
“安心,我保證最後一次。”
摟著這麽個如花似玉的小媳婦,他哪能睡得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