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莫非他察覺到了什麽?
作者:
薄司禦 薑瓷 更新:2023-06-03 08:46 字數:2091
第26章 莫非他察覺到了什麽?
嘖,誰這麽沒眼力見?
薑瓷剛想撥開這隻手,就聽頭頂處傳來薄司禦的聲音。
“瓷瓷,別看這些髒東西了,免得影響等會兒試穿禮服的心情。”
“禮服?”
這男人還有禮服給她試?
薄司禦勾唇一笑,將她一把打橫抱起,直接帶去了三樓SVIP套間。
緊接著,房門被人敲響,店長親自捧著一條禮服裙走了進來。
這是一條寶石藍魚尾曳地裙,內裏是華貴綢緞,上覆蓋一層手工編織蕾絲。
圖案極其精美雅致,中和了綢緞本身過於耀眼的貴氣,顯得精致又大氣。
除此之外,整件禮服裙上下以鑽石和珍珠做搭配,顆顆精挑細選。
鑽石閃耀奪目,珍珠瑩潤飽滿,比那條銀河裙上鑲嵌的鑽石品質更加上乘。
嗯,光是看著——
薑瓷都能記起當時自己作為設計師,親手挑這些鑽石珍珠的時候有多費勁。
薄司禦觀察著薑瓷的神色,見狀上前摟過她,大掌摩挲著她的後腰,長眉微挑。
“怎麽,不喜歡?”
薑瓷按住薄司禦的爪子,強忍著想要一拳把他揍飛的欲望,擠出一個歡欣鼓舞的笑容。
“喜歡,老公給我買的我都喜歡!”
老公這麽上趕著拿錢砸她,給錢還給裙子,簡直喜歡得不得了!
薄司禦薄唇也跟著上揚,剛想問他家小金絲雀要怎麽報答他。
小金絲雀便順勢從他的懷中擠了出去。
薑瓷故作雀躍地接過那條裙子,拿進試衣間去試。
等她換好出來時,薄司禦並不在房間裏。
她一路找下去,才最終在一樓大廳看見了他的身影。
相比較十幾分鍾前,大廳此刻顯得格外安靜。
店員們正在薄司禦的目光注視下拖地的拖地,擦玻璃的擦玻璃,大氣都不敢出,試圖抹去有關方南珍母女的一切痕跡。
薑瓷眯了眯眼。
他這是在……清理現場?
倒是省了她的事。
看來薄司禦這男人還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嘛。
不光會幫她氣人,清理現場,還會買她的設計禮服,上趕著給她送錢。
薑瓷低頭看了看身上這條自己親手設計的高定禮服裙。
方才店長說,除了這兩條,他還準備了一條備用的。
薑瓷看了,也是她的作品。
她倒也沒想到,薄司禦居然這麽舍得,竟然舍得花大價錢給她連著準備這麽多套禮服。
這幾套都是她品牌旗下的高定禮服,除了那套星河裙,剩下這兩套她對外並沒張揚,而是和其他設計師的作品一同售賣。
其實說起來,店裏還是其他設計師的作品更多。
誰知怎麽就那麽巧,薄司禦連著挑了三套,竟全都精準選中了她親手設計的這三套?
也正是奇了。
莫非他已經知道了什麽……?
不過也多虧是薑瓷自己設計的,之前被洛婭楠潑上咖啡才沒有那麽心疼。
畢竟她的作品,她最懂如何恢複原樣。
正想著,薄司禦忽而轉過身,正要抬腳上樓,就望見了站在拐角處的薑瓷,微微一怔。
一樓眾人感覺到他動作得遲疑,也好奇地望過來,隻一眼,便驚豔的瞪大了眼。
“哇,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能把一套禮服的優點發揮到極致唉……”
店員小姑娘由衷地感歎。
“雖然之前我就誇過一次,但我還想再誇一次,少夫人,您的身材也太逆天了!”
骨架如此纖細,個頭卻如此高挑,頭身比更是堪稱優越,身材也幾乎是黃金比例……
這誰看了不迷糊?
周遭眼神逐漸狂熱迷戀化。
薑瓷笑得卻淡定。
她設計這些衣服的時候,就是以自己的身材比例為藍本。
穿出最佳效果才是合理,穿不出來那才是見鬼了呢。
薑瓷笑盈盈地和眾人謙虛客套幾句,再抬眼,卻對上薄司禦意味不明的沉迷眼神。
其實薄司禦看薑瓷的眼神,早已不是簡單地欣賞花瓶,隻是他並不自知罷了。
薑瓷也覺得他眼神有些奇怪,正要探尋地仔細看。
薄司禦忽而伸出手,輕輕牽過她的手。
修長的手指輕撫她素白的指節,俯身,烙下炙熱的一吻。
薑瓷秀眉不動聲色地輕蹙。
狗男人怎麽亂咬人啊?
不行,她需要洗手液!
薑瓷這浪漫過敏的直女正要找理由抽手,薄司禦卻順勢拉著她的手,繞過了自己的胳膊,挽住。
薄司禦深情地望她一眼,唇角噙著笑:“走吧夫人,宴會馬上要開始了。”
幹嘛?
這裏又不是紅毯,挽什麽胳膊?
所以從這就開始演上了?
薑瓷暗暗磨牙,著這麽多人的麵,敷衍地裝出一點深情與他對視一眼,虛虛挽著他一起朝門外走去。
一個俊美清逸,一個明豔動人,這樣的薄司禦和薑瓷,在眾人眼中簡直堪稱絕配。
小姑娘們紛紛激動地捂住臉,羨豔不已。
直到他們上了車,關了門,還不舍得將目光移開,硬生生目送人和車消失在了路的盡頭。
車上。
薑瓷好不容易不用應付旁人的目光演戲,幹脆連敷衍都懶得敷衍薄司禦。
她直接扭過頭,假裝觀察窗外景色,麵無表情地避開他的視線。
誰知她不想搭理狗,狗卻上趕著搭理她。
冷不丁的,薄司禦突然開口。
“以後,隻能接受我送你的禮服,其他人送的不要收。”
薑瓷:???
狗男人又在抽什麽風?
薑瓷一腦袋問號地回過頭,假裝懵懂:“老公,你在說我嗎?可是……為什麽呀?”
薄司禦似笑非笑,漸漸逼近她:
“瓷瓷,你還是太生澀了。”
“男人向來目標明確,尤其是送衣服,並不是想看你穿著,而是——”
薄司禦將薑瓷逼到車門和座椅的夾縫中,突然伸手。
他繞過她的肩膀,捏住她身後禮服的拉鏈動了動。
而後他忽而探過頭來,仿佛生怕薑瓷聽不清一般。
伴隨一道溫熱氣息噴薄在她耳廓,接著說:“想脫掉。”
說罷,他鬆開她,一本正經地坐了回去。
看似剛剛隻是在演示科普,實則眼底的笑意卻變本加厲。
薑瓷呼吸停滯又恢複,深吸一口氣。
他的目光格外灼熱,又格外難纏,仿佛在目光裏埋了鉤子。
在兩人視線交匯的那一刻便鉤準了她,讓她難以擺脫。
將她扯向他眼底那神秘莫測的幽深水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