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白桁,別心疼啊
作者:江怡白桁      更新:2023-05-29 11:22      字數:4309
  第四十四章 白桁,別心疼啊

  白桁上車後降下車窗,雙腿交疊,攬著江怡的同時,還不忘點根煙夾在指尖。

  出門在外,小丫頭不會管他。

  江怡靠著白桁,目光有些期待地看向車外,畢竟這裏被譽為古典與現代的完美結合的國家,也有人稱之為,藝術之國。

  “把腿放下去。”江怡拍了拍白桁的腿,聲音軟軟糯糯的,並不是以命令的口吻說出來的。

  白桁分開腿,顯得雙腿更加修長了。

  江怡順勢枕了上去,車子雖然行駛在盤山路上,但格外的穩,風吹在身上很舒服,令人昏昏欲睡。

  白桁靠後,大手扶著江怡的肩膀,眉眼低低的看著要睡著的小丫頭:“昨晚沒休息好?”

  江怡帶著困意,眼皮有些厚重,她強行睜開眼看了看白桁:“還好意思說,”她昨天肩膀抵在床上,腰身卻是起來的,整個人都是傾斜的狀態。

  白桁忽略了自己的身高,哪怕他隻是跪在床上。

  她的腿想搭在上麵,也沒那麽容易。

  更何況,

  “臭流氓。”江怡嘟囔一聲後,調整了一下姿勢,閉上了眼睛。

  白桁嘴角帶著笑意,腳踹了踹前麵的座椅:“再穩點。”小丫頭要睡覺了。

  他們今天不急著回來,慢點也無所謂。

  江怡抱著白桁的腰,嬌小有嬌小的好處,隻要姿勢對,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司機從車內後視鏡看了一眼,昨天,速度是這的兩倍,他還嫌棄慢,開的他戰戰兢兢。

  白桁將隔屏升了上去,然後低下頭輕輕的吻印在了江怡的唇上,他忍了好久。

  江怡哼唧兩聲:“乖,不要鬧。”說著她埋在了白桁的身上,小屁股往裏移了移,生怕自己會掉下去。

  白桁長長歎了口氣,這得忍到什麽時候去。

  車子在一家酒館前停了下來,白桁讓後麵跟著的兄弟,去買了炸海鮮,畢竟小丫頭出門前就嚷嚷著要吃。

  這條街上的行人很少,偶爾有幾個流浪漢,也是快步行走,恨不得馬上離開這裏。

  白桁的車門是打開的,身後的二十幾輛跑車和十幾輛轎車,車門也都是打開的。

  但人卻沒有從車上下來。

  江怡聞到了香味,她揉了揉眼睛:“白四叔叔,我好像餓了。”說著她在他的身上蹭了蹭。

  白桁見江怡迷迷糊糊的,於是逗她道:“親我,我馬上帶你去吃好吃的。”跟哄小孩差不多。

  江怡閉著眼睛,輕哼了一聲,就許他逗她嗎?

  “你不帶我去,我可咬下去了,到時候你的大胖小子,可就沒了。”江怡說完還打了個哈欠,她剛睡醒,有些睜不開眼睛。

  周圍站著的人,愣了一下,

  白桁手放在唇邊,狹長的眸子半眯著,笑意蔓延開來:“你咬一個試試?”

  本來是想逗逗他的,才不真咬上去,她又不傻,又不能用力,最後,還不是自己吃虧嗎。

  江怡撐著座椅坐了起來,然後轉過頭,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

  “呀!”江怡嚇了一跳,本能的往白桁懷裏撲。

  三個一米八幾的男人,彎著腰,手裏拿著東西,因為戴著墨鏡,乍一看,確實容易嚇一跳。

  白桁抱著江怡,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有我在怕什麽?”

  “夫人,先別吃四爺了,先嚐嚐排隊買回來的美味炸海鮮吧。”一個外國男子見狀,把墨鏡摘了下去,深藍色的眸子,帶著笑意。

  江怡一手遮著臉,耳根順著脖頸迅速紅了起來:“謝,謝謝。”

  “下去邊走邊吃。”白桁說著在江怡發紅的耳垂上輕輕吮了一下。

  江怡拿過上車後摘下的帽子,雙手攥著帽簷,恨不得把臉擋住,好羞啊,還說什麽大胖小子,要不要臉了。

  白桁手搭在江怡的肩膀上,彎著腰,聲音壓的很低:“這就害羞了?當初跟我在車上,他們就守在外麵,”

  江怡咬著下嘴唇:“那,那丟臉的,不,不僅僅是我,你的聲音不見得就比我小。”她緊張了!

  “哎呀,你別跟我說話啊。”江怡說著鬆開帽簷,氣呼呼地看著白桁。

  她又羞又緊張,偏偏選擇這個時候跟她說話,還是這種話題,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壞透了。

  站在一旁的外國男子,穿著西裝,看起來十分紳士,可說出來的話,卻打破了這份“紳士”感:“夫人說的沒錯,我們就聽見四爺的聲音了,讓夫人快些。”

  白桁挑眉:“我的玩笑也敢開了?”

  男子把炸海鮮遞給白桁後,往後退了兩步,當做無事發生。

  白桁是在幫會裏長大的,這些人大部分都是跟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有的比他年長幾歲,開玩笑都成家常便飯了。

  當然,這是在氣氛融洽,白桁不生氣的情況下,不然,沒人敢。

  白桁把他們當兄弟,自然不會非打即罵,沒事就端架子,關鍵時刻,威懾力在就行。

  老男人缺德,他身邊的兄弟,能好到哪去,

  江怡小口吃著炸魚片,然後露出一臉滿足的表情,不過她發現,白桁好像很討厭這個味道,一直轉著頭,手時不時會揉搓鼻子。

  “白四叔叔。”江怡扶著白桁的肩膀,墊著腳,湊到他耳邊:“怎麽辦,想要親親。”說著她嘟著小嘴,滿眼帶著笑意。

  白桁轉過頭,輕輕在江怡的唇上親了一下。

  說是親,其實就是碰了一下。

  江怡裝作不知道白桁不喜歡炸海鮮的味道,小聲嘀咕道:“不想親就算了,以後不要白四叔叔親親了。”

  白桁沒辦法,按著江怡的後腦勺,親了上去,以後不親了,可不行,

  江怡被吻的透不過氣,全靠白桁撐著她才沒有軟下去。

  周圍傳出了吹口哨的聲音。

  “四爺,就這麽急不可耐啊。”江木一頭紅發,畫著精致的妝容,穿著黑色抹胸短裙,腿上的槍夾清晰可見。

  江怡推開白桁,他不是不喜歡這個味道嗎。

  “寶貝,我是在這長大的,我不是不喜歡這個味道,而是小時候貪吃,吃的太多了。”白桁說著直起腰,轉過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江怡:“,”

  老男人故意挖個坑,讓她往裏跳!

  江木走到白桁身邊,從他的兜裏摸出香煙,叼在嘴裏,胳膊搭在江怡的肩膀上:“夫人,四爺怎麽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啊?”

  江怡小聲在江木耳邊道:“木姐姐,他可能是年齡大了,畢竟三十如狼。”

  白桁:“,”還不是讓她給憋的。

  “哈哈哈,”

  江木忍不住笑出了聲,隨後道:“夫人我可擔不起您的這聲姐姐,您叫我木木就行。”

  她喜歡江怡的性格,看起來嬌嬌弱弱的,但敢說,估計也敢做。

  “我從第一次見論姐姐就喜歡的不得了,我們論我們的。”江怡眉眼彎彎,手裏還拿著炸魷魚呢,十分可愛。

  誰不喜歡,單手擰人腦袋的姐姐呢,反正她喜歡。

  江木摸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從上麵拿出一把精致的槍遞給江怡:“送你了,小巧,沒有後坐力,防身用最合適不過。”

  她雖然年齡不大,但討喜,她喜歡。

  白桁拿出打火機,點了根煙。

  江木叼著煙湊了過去,煙頭對在一起,點燃後,她吐了口煙圈:“四爺,聽說,您要去A國,帶上我一起唄?”

  “你人命背著,還想出去?”白桁說著看了一眼小丫頭,吃東西的樣子,也乖巧,吃他就更好了,

  江木聳了聳肩膀:“真操蛋,我申請過兩次,都被拒了。”看來她隻能爛在這了。

  “你不會喜歡哪裏,打人都不行,更別提持槍帶刀。”白桁說著走到江怡身邊,把她攬回自己懷裏。

  江木做了個非常無奈的表情,讓她兩頓飯不吃可以,讓她一天不打人,不行,

  “怎麽不見沈圖?”白桁開口道。

  這兩個人,天天黏在一起,少有不在一起的時候。

  江木翻了個白眼:“跟小妖精,行雲布雨呢,我剛從上麵下來,他估計還得半個小時。”

  江怡聽得一愣:“什麽是行雲布雨啊?”這詞還能這麽用的嗎?

  江木抽著煙:“不好意思,我成語學的不是很好,大概就是,幹,女人呢。”

  江怡:“,”

  媽耶,不問好了。

  白桁眸子沉了下來,眉頭微微皺了皺。

  “過來人了,有什麽不能說的。”江木說著伸出手:“告訴姐姐,四爺大小,回頭請你吃飯。”

  “江木。”白桁的聲音沉了下來,眼神裏帶著厲色。

  江怡往白桁的懷裏靠了靠:“回頭加我聯係方式,我發短信告訴,”

  白桁捂住了江怡的嘴。

  “果然,男人都小氣,看看怎麽了,回頭,我把沈圖的發給夫人。”江木說完就跑了。

  媽的,跑慢了,腿容易被白桁踹折。

  “噗,”

  江怡忍不住笑出了聲,嘴裏還有炸海鮮呢:“木姐姐也太可愛了,你放心,她發,我也不會看的。”

  “敢看,我就,”

  江怡捂住了白桁的嘴,不用仔細想,都知道他要說什麽。

  “白四叔叔,你帶我出來,不會就為了一份炸海鮮吧?”江怡環顧四周,好像一條街都是白桁的人,也沒什麽特殊的啊。

  “寶貝,接下來的十天,你要在這裏學習防身術。”白桁說著努了努下巴。

  江怡看向不遠處開著的大鐵門,她剛剛還納悶呢,這樣的街道,怎麽會出現倉庫,原來不是。

  白桁其實可以親自教,但是又怕自己下不去手,小丫頭受一點苦,他都心疼。

  但學習防身術,對她有好處,至少回國後,發生點什麽,自保是沒有問題的。

  江怡心裏清楚,要想跟白桁在一起,就得學點什麽,比如防身術,開槍,之類的,關鍵時刻,不求能幫到他,至少不讓他擔心,有自保的能力。

  她既然已經決定要跟白桁在一起了,那就沒有退縮害怕的道理。

  白桁帶著江怡向大鐵門走去,裏麵雜草叢生,房子也是土磚砌的,看樣子有些年代了。

  放在A國農村,估計得被人嫌棄死,但是在這裏不一樣,這是“藝術”。

  “現在還早,估計都還沒起來。”白桁說著攬著江怡,向一處磚瓦房走去,因為門矮,他得彎腰才行。

  江怡也學著白桁的動作彎下了腰,結果發現,是自取其辱了,她沒那麽高。

  白桁忍不住想笑,跟小丫頭在一起,心情很少有差的時候。

  “笑什麽,兒子身高隨媽,”江怡話還沒說完呢,愣在了原地。

  房間裏坐了好幾個人,穿著吊帶,身上的肌肉不比健美冠軍差,看起來很有力量。

  不過江怡不喜歡,她喜歡白桁這樣的,肌肉勻稱,脫衣服顯肉,穿衣服顯瘦。

  幾個人也齊齊轉過頭,房間裏很大的酒氣,地上還有花生殼。

  江怡靠在白桁的身上,不會是這幾位教她吧,那也太嚇人了。

  幾個人不會說普通話,白桁聊得起勁,江怡坐在他身邊,一句也聽不懂。

  直到有人伸出手,拎著她的衣袖,搖了搖頭“嫌棄”兩個字就差寫在臉上了。

  “他們說什麽,你翻譯啊。”江怡看著白桁道,怎麽就被嫌棄了,她明明什麽都沒做啊。

  白桁壓低聲音:“你太瘦弱了,他們讓我送你去別處。”

  “告訴他們,我就在這學,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江怡氣衝衝道。

  還沒開始呢,怎麽就嫌棄上了。

  一個肌肉非常發達的中年男子,粗聲粗氣看著白桁,大概的意思是就是,把人交給他了,就不能心疼。

  白桁知道,教的越嚴越好,畢竟是用來防身,甚至是保命的。

  江怡拍著白桁的腿:“翻譯!”

  還以為她聽懂了呢,

  白桁猶豫了。

  他怕他受不了。

  翻譯結束後,江怡尋思了一會,她不是個傻子,愣頭青,這個時候,也不能逞威風,到時候累吐血了找誰去啊。

  “你告訴他們,我先學一些簡單的,小孩沒有落地就跑的道理。”江怡說完站起身:“就從今天開始。”

  江怡不知道,她即將要麵臨的是什麽。

  訓練的十天裏,最難熬的不是江怡,而是白桁,

  【要陪花花去做術前檢查,大概是二號去,然後整個人都好焦慮。】

  【花花更新會慢一些,有的甚至要斷更,已經跟編編請了假,但不會棄坑。】

  【一直有小可愛問,但是,說吧,又怕被說是賣慘,不說吧,沒什麽事,就斷更的作者,挺不好的,花花強直性脊柱炎(不死的癌症)就隻能止痛,不能痊愈,最近兩年,他脊柱開始彎曲了,今年特別嚴重,如果不手術的話,他會一直彎下去,最後隻能低著頭走路。】

  【一直都好焦慮,好焦慮,他想開新文,被我攔住了,之後,大概我寫的文會多一些,讓他少寫一些,不會像現在一樣,連載三四本了。】

  【謝謝寶子們的支持與厚愛,也請寶子們,慢慢等更新或者等完結一起看,催更,也打不了那麽多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