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拿命跟白桁玩
作者:江怡白桁      更新:2023-05-29 11:22      字數:5374
  第二十五章 拿命跟白桁玩

  晚上的時候,白桁穿著睡袍坐在會議室,說著外語,開著視頻會議,修長的指尖夾著煙,聲音不是很嚴肅,時不時會發出輕笑聲。

  江怡穿著白桁同款睡袍,探出頭看了一眼,水汪汪的眸子透著一絲絲羨慕,原來白桁還會多種國家語言呢。

  白桁正開著會,見江怡如同一隻好奇的貓兒似的,站在門口就差搖尾巴了,他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過來。

  江怡搖了搖頭,這有什麽好心動的,但她的心就是不由自主的跳的很快。

  沒一會白桁聽到了開門聲,他用普通話對助理道:“跟著夫人。”說完,他繼續看向麵前的筆記本電腦。

  聽到他們打趣聲,白桁嘴角上揚,吐了口煙圈。

  長眼睛就能看得出來,他此時的心情,非常好。

  江怡本來想泡杯茶,想了想晚上了,還是喝熱牛奶好了。

  她端著熱牛奶,感覺好像非常的香,於是她嚐了一小口,然後眨了眨嘴,回頭問問什麽牌子的,太好喝了。

  助理站在一旁,有些愣住了,這孩子心性,四爺也真下得去手啊,

  白桁雙腿交疊,靠在真皮座椅上,手上重新換了根煙,一會進被窩可就抽不了了。

  江怡悄聲走了過去,將熱牛奶放在了桌子上,小聲囑咐道:“趁熱喝,還有,我剛剛嚐了一口,”

  白桁直接將人攬在懷裏,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剛點燃的煙,被他撚滅扔在了煙灰缸裏。

  “既然來了,就打個招呼。”白桁說著端起一旁的熱牛奶。

  江怡本來有些驚慌,但是看到視頻裏好像有很多人,她將長發撥到耳後,笑著打了聲招呼:“你們好啊。”

  因為她外語說的不標準,怕惹出笑話。

  對麵一時間炸了鍋,有的江怡聽懂了,說四爺不是人,看起來很小,有的人說,這注定是個愉快的夜晚,還有人回了句“嫂子好”

  ,

  白桁將熱牛奶喝了一半,剩下的喂到江怡嘴邊:“先去床上等我,我一會就忙完了。”

  江怡小臉羞的發紅,雙腿微微晃著,白桁怎麽,怎麽這麽會啊,果然,老男人都是成了精的。

  她將剩下的牛奶喝了進去,臨走的時候,在白桁的臉上親了一下:“早點休息。”說著她快速走了出去。

  白桁雙腿交疊在一起,看著視頻裏,兄弟們的打趣,小丫頭很聰明,知道什麽時候給自家男人麵子。

  江怡回到床上後,用被子捂住了臉,那麽多人看著,羞死人了。

  她拿出枕頭下的手機定了鬧鍾,她吃晚飯的時候發過短信了,因為明天早上三點她就要去排隊買糕點,所以不能趕回去了。

  秦玉華一開始還有些不放心,但想到,有白桁這個長輩在,也就沒多想,囑咐兩句後,就回屋休息了。

  白桁回來的時候,江怡正帶著他的耳機趴在床上,白皙的長腿在他麵前晃著。

  江怡正聽到精彩的地方,不知道別人,反正她聽男女主曖昧戲的時候,就會忍不住在心裏發出土撥鼠尖叫,然後跟著激動,臉紅。

  白桁的高大的身影將江怡籠罩在內,他手撐著床,唇在她白皙的臉頰上親了親:“在聽什麽?”

  江怡摘下耳機轉過頭笑盈盈地看著白桁,這廣播劇,盤裏的,懂得都懂,它為什麽會出現在盤裏。

  白桁將頭埋在江怡的脖頸處,聲音低沉:“寶貝,真的要等領證才可以?”

  “是的。”江怡非常肯定這一點:“你需要給我百分之百的尊重。”

  白桁見小丫頭一臉嚴肅,看來她很在乎這個,於是他側過身,將人摟在懷裏:“好,等你願意了,再說。”

  江怡感覺到白桁身上熱的燙人,她平躺在床上,枕在他的手臂上,拿出手機給他看了看:“要不,你念段靜心咒吧。”

  白桁的指腹在江怡的臉上摩擦了兩下,然後捏住了她的臉蛋:“沒用,想就是想,念了也是白搭。”

  江怡白天的時候睡多了,這個時候怎麽也不困,她小腳踩著白桁的小腿,聲音輕輕的:“要不,我們出去走走?”

  白桁捏著江怡的臉蛋:“不去,晚上,在床上才有意義。”

  江怡小腳動了動,語氣撒嬌道:“去嘛,去嘛,現在商場還沒關門,回來去便利店買點零食,我怕去了國外,沒有合口味的。”

  白桁不是很想動,但小丫頭一臉期待的看著他,他隻好坐起身。

  江怡高興的不得了,跳下床快速穿好衣服,然後又把助理提前準備好的衣服拿給白桁。

  “白四叔叔,你快點啊。”江怡握著手機有些激動。

  因為她聽廣播劇之前,看到附近的商場有賣名表的,白天收了白桁那麽貴重的衣服,怎麽也得還回去。

  江怡把自己的零花錢,還有存在秦玉華手裏的壓歲錢,全部拿了出來。

  白桁穿著白色襯衫,黑色的西裝褲子,並沒有穿外套:“寶貝,我們的關係,還跟我叫叔叔合適嗎?”

  他早就覺得這個稱呼有問題了。

  江怡拉著白桁的手,晃了晃:“白白?可以嗎?”

  “你覺得呢?”白桁眉心皺著,一臉威脅地看著江怡。

  江怡低著頭,晃著白桁的手,有些緊張,也有些不好意思:“白先生,”讓她叫別的,她真的叫不出口啊。

  白桁:“,”

  行吧,別為難小丫頭了,一會欺負哭了,還得哄。

  “我知道了,叫白寶。”江怡抬起頭,嘴角帶著笑意,眼睛彎彎的,很漂亮。

  白桁:“,”

  江怡見白桁不理人,她笑著挽著他的胳膊:“就這麽定了,白寶,白寶寶。”

  助理就站在門口,聽到這個稱呼後,他轉過身,麵對著牆,肩膀微微顫抖,臉憋的發紅,實在忍不住了。

  白桁路過的時候抬起長腿,對著助理的腿就是一腳,踹的他差點沒跪下。

  “白,白四爺,”助理憋著笑,胸口憋得不行。

  “噗,”

  江怡一臉納悶的看著助理,這人剛剛還好好的,這會,這是怎麽了,不要緊吧?

  白桁沒理他,打開門帶著江怡出了酒店。

  江怡指著不遠處的商業街道:“我們去哪。”

  “好。”白桁看了一眼身後跟著的人,沉聲囑咐道:“你們別跟的太近。”他怕江怡不舒服。

  “別啊,跟的近一點,別離得太遠了。”江怡回頭忙道。

  白桁的身份,她不是不知道,誰知道有沒有仇家,之前不就遇到了,如果離得太遠,有危險怎麽辦。

  白桁低頭看著隻到自己的肩膀的江怡,這輩子她跑不了了。

  江怡被白桁赤| 裸的目光看的有些不知所措,她挽著他的胳膊,小聲道:“你別這麽看著我啊。”

  到商場後,江怡帶著白桁直接去了那家名表店,她選了一款,讓白桁試了試。

  白桁有很多手表,都價格不菲,基本都是百萬起步的。

  江怡看的這款,八十多萬,她就隻有這麽多錢了,傾家蕩產了,之前是留著以防萬一備用的。

  一點都舍不得花,想著如果被江家趕出來,她和媽媽還能靠著這筆錢生活。

  但白桁給她買了那麽多衣服,每套都很貴,她總不能沒有表示吧。

  “肯定不如你送我的貴重,但多少是我的心意,如果你拒絕,那你買的衣服,我也不會穿。”江怡小聲在白桁耳邊道。

  白桁看著手腕上的表,嘴角上揚:“在我心裏,它價值千金。”說著他輕輕吻了一下江怡的手背:“謝謝禮物,我很喜歡。”

  店員看著他們兩個的互動,這麽帥的男人,竟然被包養了,哎,不得不感歎,現在的小姑娘真有錢。

  兩人離開手表店後,江怡忍不住笑出聲:“剛剛店員看我的眼神,就好像看小富婆似的。”

  白桁往江怡身邊貼了貼:“要不要我今天晚上服侍你?我的小富婆,”

  “你別沒羞臊了,我才不用你服侍。”江怡瞪了白桁一眼。

  白桁將襯衫的衣袖挽上去一截,露出剛剛新買的手表,之前怎麽沒發現,這個品牌的表,竟然這麽好看。

  江怡捏了捏白桁結實的肌肉,然後又伸出自己的胳膊,做了個動作:“你看,我什麽時候能練出肌肉啊。”

  白桁伸出手捏了捏,別提肌肉了,連肉都沒有:“我養養看,到時候再告訴你。”

  江怡收回胳膊,這一波操作叫“自取其辱”。

  他們玩的倒是開心了,可有些人卻睡不著覺了,趙珊摟著江學磊的腰,眼睛都哭腫了。

  “我們的沐兒不能嫁去白家啊,你想想辦法啊,她如果嫁給白林亦,那這輩子就毀了。”趙珊哭了兩個多小時了。

  江學磊歎了口氣:“我也不想沐兒嫁給白林亦,可白家適婚年齡的,就隻有白林亦,還有一個沒有結婚的白桁。”說著他拍了拍趙珊的肩膀:“好了,別哭了。”

  “不行,嗚嗚,我寧可讓她嫁給白桁,也不能嫁給白林亦,那小子男女通吃,在國外也是出了名的花,你怎麽舍得把女兒往火坑裏推啊。”趙珊把眼淚擦在了江學磊的身上。

  她後悔死了,早知道白林亦是這樣的人,當初她就不求著江學磊把沐兒帶去了。

  現在白林亦非沐兒不娶,這可怎麽辦啊,

  “我已經想好了,等江怡從白家回來,就讓她跟了白林亦,這樣我們的沐兒就不用嫁了。”江學磊本來不想說,但趙珊一直哭,他又沒轍。

  趙珊擦了擦眼淚:“怎麽跟了白林亦啊?”說著她吸了吸鼻子。

  江學磊想了想,低聲道:“等江怡從白家回來,我們請白林亦到我們家做客,到時候,讓他們生米煮成熟飯。”

  “可是,如果白林亦不肯呢,”趙珊明知故問道。

  江學磊眼神黯了黯:“請他到我們家做客,他卻跟了江怡,如果想賴賬,那我們就找白家長輩說說理,反正白林亦沒什麽實權。”

  趙珊窩在江學磊的懷裏,賤人的女兒也不值錢,反正好的她要留給沐兒,不好的,那就讓給她女兒算了。

  兩人抱在一起,沒一會就糾纏在了一起,

  當然睡不著覺的,不僅僅隻有他們,還有一部分人,白桁一直管理幫派的事情,公司他向來不插手。

  但白家的長輩對他太過寵愛,當時白山就說過,隻要白桁結婚,就給他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早些年,白桁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他們也沒當回事,真當他取向有問題了。

  可前不久,他們得知消息,白桁要帶著自己的女人回白家了,這下,他們全坐不住了。

  整個幫派一年收入多少,就不說了,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那每年可是上百億啊。

  而且三十的股份,他以後還不是想踢出誰,就踢出誰,白家,就是他白桁一個人的了。

  這可不行。

  於是有些心懷不軌的人,準備在背地裏使壞了,

  白桁躺在床上,看著江怡帶著一次性手套,吃著雞骨架,他看在眼裏隻覺得可愛。

  跟那些在他麵前裝大家閨秀的不知好了幾倍。

  江怡吃的太辣了,扇了兩下後,吐了吐舌頭:“白寶,你過來,幫我擰水。”

  白桁對於這個稱呼感覺到更加無力,但也沒辦法,小丫頭開心就行,總比白四叔叔要強。

  畢竟幹那事的時候,喊白四叔叔,和喊寶,多少不太一樣。

  白桁走到桌子前,將牛奶擰開倒進杯子裏遞給江怡,見她吃的滿頭是汗,他拿出紙巾為她擦了擦。

  “我有胃病,所以很少吃這麽辣的,真是太好吃了。”江怡說著大口大口的喝著牛奶。

  白桁:“,”

  有胃病怎麽他媽的不早說!

  白桁走到門口,讓助理去買胃藥備用,還讓他買了一些速效緩解的藥回來。

  “四爺,用不用買避孕的啊。”助理小聲問了一句。

  還不等白桁踹,助理已經跑了。

  江怡吃完後摘下一次性手套,去浴室刷了刷牙,漱了漱口,突然想到什麽,她賊兮兮地看著白桁。

  “要不要,讓我吃一口試試?”江怡小嘴辣的通紅,就算刷了牙漱了口,那也是辣的。

  白桁靠在浴室門口,意味深長地看著江怡:“試試?也許它耐辣也說不定。”

  江怡忍著笑,知道白桁是逗她的。

  白桁也舍不得。

  江怡躺在床上,沒一會就感覺到胃口火燒火燎的,怎麽都不舒服,她又不敢說,誰讓她嘴饞了。

  她上次吃,還是兩三年前,今天路過看到,就買了一點,而且要的是微辣,沒想到微辣也這麽辣。

  白桁起身,將助理買回來的藥遞給江怡:“先把胃養好了,之後想吃什麽再吃。”

  江怡起身,有些驚訝白桁的心細,她點了點頭:“好的。”

  白桁看在眼裏,隻覺得心疼,明明愛吃,卻吃不了,這胃是怎麽不好的,他心裏清楚。

  江怡吃了藥,看了一眼時間:“睡吧,明天還要早起。”說著她打了個哈欠。

  白桁穿著睡衣,中間還隔著枕頭,不然他會忍不住。

  身體。

  在不停的叫囂。

  藥效上來後,江怡才慢慢睡著,她腿搭在隔著的枕頭上,腳貼著白桁的肚子,整個身體都是傾斜的。

  白桁怕她掉地上,於是隻能握著她的腳踝睡。

  天還黑著手機的鬧鍾卻響了,江怡起身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下了床,一腳穿著自己的拖鞋,另一隻腳穿著白桁的。

  身上穿著睡袍,外麵披著白桁的西服外套,一臉困意地出了房間,頭發還起了靜電,整個人看上去呆呆的。

  助理忙跟了上去:“夫人,您這是要去哪啊?”

  江怡看了看助理,然後低頭拿出手機,聲音有些沙啞:“去買糕點。”說著她向電梯走去。

  “你們兩個跟著夫人。”助理說著看向守在酒店門口的兩個兄弟。

  江怡實在太困了,困得她不停流眼淚,胃裏翻江倒海的,有些痙攣,她發誓,再也不熬夜了。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超跑對著江怡衝了過去,速度飛快,幾乎是油門踩到了底。

  江怡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都呆住了,隻聽到了跑車的呼嘯聲。

  幸好她被身後的外國男子拽了一把,因為她太過嬌小,事發突然,一個不小心直接被甩在了地上。

  這一下她醒困了,嚇得坐在地上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剛剛那個車,就是貼著她開過去的。

  外國男子,蹲在地上,普通話說的不是很標準:“怎麽樣?”

  江怡看了一眼自己的膝蓋和小腿,手掌也蹭破皮了,她紅著眼眶站了起來,看到馬路對麵,糕點鋪已經開始排長隊了。

  她忙起身:“沒事,沒事。”她臉色很白,如果慢一點,她還有命在嗎?

  這可不是郊區,怎麽會有人開這麽快的車,她太慌了,導致車牌都沒看到。

  另一個外國男子,皺著眉頭:“沒有車牌號。”看樣子是有備而來的。

  江怡忍著疼痛排著隊。

  “嫂子,您還是回去吧,這裏交給我。”一個普通話說的非常好的外國男子站在一旁勸道。

  江怡搖了搖頭,這是要送給白桁長輩的,東西本就不貴重,要的就是這份心意。

  但是腿好疼,手掌也好疼,她怎麽這麽倒黴啊,一大早就遇到飆車的。

  其實,這車是一直守在酒店附近的,

  不確切的說,是一直跟著江怡的,隻不過之前有白桁在,他沒敢動手罷了。

  白桁上半夜被折磨的不輕,下半夜睡得太沉了,導致江怡什麽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江怡拎著糕點,吹著自己的手心,路過藥店的時候,買了些碘伏和創口貼。

  詛咒所有飆車黨,酒駕,不把生命當回事的人,他們自己想死就算了,還要拉上無辜的人。

  江怡回到酒店後,輕手輕腳的把買回來的糕點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自己拎著碘伏坐在了沙發上。

  因為是水泥磚的地麵,上麵還有沙粒,又是被甩出去的,小腿一塊皮都掉了,疼得她直吸氣,眼淚都疼出來了,

  【困的發懵啊,但是答應了,今天要早點更,嗚嗚,我的寶子們,我要去補覺了】

  【接下來,還有更刺激的】

  【我是土狗作者,我愛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