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背夫偷漢?
作者:李薄知 柳登登      更新:2023-05-18 12:54      字數:2009
  第132章 背夫偷漢?

  這一句話不得了,就捅了馬蜂窩了。

  那少女一咕嚕爬起來,拿手指輪流點著李薄知和柳登登。

  “說什麽呢?誰扒拉你了?誰要強搶民男了?就你們這樣的配給本郡主搶嗎?”

  柳登登本來滿腔歉意,卻被少女指著鼻子一頓罵,她火氣也上來了。

  翻了個不雅的白眼,對李薄知瞪了瞪眼睛,說道:“她扒拉你,你去給她點顏色看看!”

  李薄知重重點頭,指哪兒打哪兒,上前握住了那少女的轎輦,“哢嚓”,輕輕鬆鬆就掰下了一大片木塊。

  手一動,木塊變成了碎屑,紛紛揚揚落到地上。

  少女:……?

  周圍宮人:……??

  李薄知點點頭,似乎很滿意這轎子的硬度和手感。

  “哢嚓哢嚓”,比那勺子舀豆腐還麻利和容易,三兩下就把那轎子拆的稀碎。

  拆完了不算,他又把眼睛看向了抬轎子的太監。

  太監被他目光籠罩,禁不住菊花一緊,“咣嘰”就跪下了。

  這蠻力……

  普天之下隻有一個人有……

  就有宮女認出了李薄知,著急的去拉那少女的衣袖:“郡主郡主,這是七王爺和七王妃。”

  一眾宮女太監嘩啦啦跪了一地,紛紛向李薄知和柳登登請安。

  先前跪下那太監臉上汗水瀑布一樣流淌,卻一動不敢動,也不敢伸手去擦。

  太恐怖了!這位爺實在太恐怖了。

  那少女張大了嘴,立刻又閉上。也趕緊跪下來自報家門:“臣女梅果,乃是陳親王妻妹,皇上親封梅果郡主,臣女見過七王爺七王妃。”

  “臣女言行莽撞,冒犯王爺王妃,還請王爺王妃降罪。”

  柳登登點頭,哦,原來是四王爺家的,那沒事兒了。

  那位王爺一直很低調,領了文華閣修書的差事,一直帶著一幫子文臣在修書,在文壇上頗有建樹。

  其他王親王都被趕出京城,各自去封地了,隻有留在京城。

  看樣子這少女和四王爺一樣,倒是個有眼色的。

  柳登登決定不跟小女孩計較了,上前拽走了李薄知,像拽一隻還沒撒夠歡兒的大型犬。

  風中傳來她的關切聲:“手攤開我看看,可別紮了木刺進去,那東西紮肉裏可疼了!”

  李薄知軟軟糯糯的回答她:“哦,沒有呢。”

  那聲音軟得,仿佛剛剛把一頂櫸木轎子拆得稀碎的人根本不是他。

  宮人扶起了梅果,牙齒都還在打顫,“郡郡主,要不您在這裏稍等,奴婢再去叫人抬一頂轎子來接您?”

  “不用了。”梅果同樣聲音發飄:“本郡主起碼兩個月之內不想再聽到轎子這兩個字了。”

  宮人不怕死的又問:“那七王爺三個字呢?”

  梅果:“……嗷!”

  柳登登因為這段插曲整個人都很愉快。

  就說這麽軟萌聽話的暴力小奶狗誰不喜歡呢?

  想想以後自己帶著李薄知上街,整個京城她都可以橫著走,做一個愉快的小衙內,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就禁不住齜著牙花子樂。

  這種愉快的心情一直保持到晚上。

  到宮俊和暗衛們從屋頂上揪下了童禦醫為止。

  柳登登的大腦才“咣嘰”一聲回到了現實。

  呃,今天晚上她似乎還有一道大關卡要過。

  童禦醫臉上八卦之光熊熊燃燒,看看柳登登又看看李薄知,那個後悔啊。

  就差一點點啊!就差一點點這兩個人就上床了。

  七王府的暗衛們為什麽這麽討厭?怎麽這麽早逮到他呢?

  為什麽不讓他一直在房頂上待著?

  他錯過了多少好戲呀?

  柳登登擺擺手:“把他帶走吧。”

  童禦醫被拖出去的時候喊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王妃娘娘明鑒,卑職不是來打擾你們的,卑職是來守護你們的愛情的!”

  室內餘音嫋嫋。

  柳登登輕咳一聲,不安的扭了扭腰。

  個老子的,怎麽心跳的這麽快?

  她正兒八經新婚之夜都沒這麽跳的這麽歡實過!

  “登登……”

  男人靠了過來,無辜的眸子濕漉漉黑黝黝的。

  “為夫記得你說過,要是太醫檢查出我沒事的話,今天晚上……”

  柳登登臉一下子爆紅,捂住了他的嘴,“知道了,知道了,別說了。”

  李薄知拿下了她的手,認真的對柳登登道:“我不會!登登你要教我!”

  柳登登:“……!”

  她怎麽有種富婆逛小倌館子,點了一個清倌兒的感覺啊啊啊。

  那個不會的人滿臉好奇躍躍欲試:“我們從什麽地方開始?先脫衣服還是先親親啊?”

  柳登登硬著頭皮:“先……親親吧……”

  看親親完有沒有找回熟悉的感覺,能順理成章的進行下去。

  宮俊和暗一不約而同從隱匿處飛躍而出,離主屋一丈遠。

  但他們的耳力早已錘煉的異常敏銳,能聽到屋裏斷斷續續的說話聲。

  就聽到他們女主子驚呼一聲道:“不行不行,停,我怎麽有種背夫偷漢的感覺?不不,停停!”

  然後就聽他們王爺興高采烈的嘟囔:“不停嗎?好,登登,為夫都聽你的。”

  宮俊不自在的拿腳尖在地上轉啊轉。

  突然就想起了在遠方的人。

  也不知道現在她們起程沒有?走到哪兒了?

  別說,這麽久不見,還挺想念的。

  符波……好像也沒有說要與他合離之類的話,是不是也可以爭取一下?

  不是他非要多想,實在是這個氣氛……唉,躁動啊躁動!

  第二天,柳登登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側頭看旁邊那個人,人家還打著幸福的小呼嚕,一臉的饜足和沉醉。

  她就說,隻有這個時候他最像以前的他。

  柳登登一動,腰就像斷了一樣。

  “嘶!”

  她怒從心頭起惡往膽邊生。

  好哇,這人把自己折騰一夜,他倒睡得好!

  粗魯的抽走了李薄知的被子。

  睡睡睡,叫你睡!

  李薄知睡夢中嘟囔一聲有點冷,長臂探出,準確無誤的摟住了柳登登的腰,又把她撈了回去按在了懷裏,摟得嚴嚴實實。

  “嗯,這下總算暖和了。”

  眉眼舒展,竟然又睡熟了!

  柳登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