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訂婚宴前夕7
作者:夏婉心葉鳴軒      更新:2023-04-28 12:01      字數:3762
  第56章 訂婚宴前夕7

    回到家,走進空空蕩蕩屋子,整間屋子陳設,一點沒改變,隻是再也聞不到她那股味道,心裏莫名空空的。雖然嘴上沒說什麽?但發現自己越發在乎她,這到底是怎麽了?一定是迷戀她的身體,隻是想要用她來打擊申展鵬而已,他就這麽安慰自己。可是,做出行動早已出賣了自己。

    出院後的日子,沒有她在日子,他一直默默跟在後麵,默默注視著她。看到她蠻喜歡的和申展鵬挑選禮服,挑選場地,心裏不由得憤怒、忍不住想要上前製止。可是他又能做什麽呢?

    他的母親,在積極地為他籌辦婚禮,為了閔薇語腹中孩子,他也要和閔薇語結婚。

    ***

    為了慶祝申展鵬即將和夏婉心訂婚,顧煒傑在酒吧特意包了一間包廂。

    酒吧裏。

    葉鳴軒坐在角落裏默默注視著夏婉心,看著他們走進一間包廂裏。

    包廂內,顧煒傑坐在那裏,臉上露出陰險笑著。

    “今天真是開心,來,我們再喝!”申展鵬又是一杯烈酒進肚。

    “展鵬,你喝慢點,那可是純色白酒,可不是白開水——。”夏婉心被申展鵬連連舉杯給嚇到了,在一旁勸道。

    “唉,嫂子,我們也來幹一杯,你就讓展哥喝個痛快,他也是高興。”顧煒傑手中舉著酒杯,起身坐在夏婉心身旁麵帶笑容說道。

    夏婉心尷尬的笑了笑,搖了搖頭,忙推遲道:“我不是很會喝,我還是看著你們兄弟倆喝。”

    “唉?嫂子,難道還在責怪小弟那天出言無撞嗎?”顧煒傑嘴角輕輕上揚,眼中一抹惡毒的笑意一閃而過。

    說著,顧煒傑已經端起酒杯,遞到了夏婉心麵前。她一邊擠出尷尬的笑容,笑著推遲道:“怎麽會?我早已忘記了。”

    顧煒傑笑著對夏婉心說道:“大嫂,小弟先幹為敬,要是你不喝就是還在責怪我。”

    夏婉心起初不想喝,誰知,顧煒傑說完便一飲而盡,而又礙於他和申展鵬是好兄弟關係,便不好再推遲,勉為其難的喝了一杯。隨後看著身旁申展鵬根本沒有收手的意思,端起手中的酒杯,一個勁猛灌入口中,幾杯下肚以後,他真的醉了,不醒人事躺在沙發上,嘴裏還在依依呀呀念叨著,“開心,真是太開心了!”

    就在此時,顧煒傑趁著夏婉心不注意時候,借著暗暗的燈光,往她的酒杯下了點東西,然後端起兩個酒杯,笑著對夏婉心說道:“嗬嗬——嫂子,看來鵬哥真的是醉了,來我們繼續!”

    夏婉心尷尬笑了笑,道:“喝完這杯,我們還是回去吧,展鵬都喝醉了。”

    顧煒傑看著夏婉心把酒送入口中,頓時瞳孔裏染上了一抹邪惡的笑意,“好,好,好。”

    夏婉心準備去扶已經不醒人事申展鵬,剛從沙發上站起身,手剛觸碰到申展鵬的身體時,頭就覺得昏沉沉的,臉蛋發熱,步伐開始不穩。她扶著沙發,臉蛋紅的像一個熟透的柿子,眼神有些茫然。

    顧煒傑見到夏婉心跌跌撞撞心裏暗自得意,上前扶著,關切問道:“嫂子,怎麽了?”

    夏婉心隻感覺頭越來越沉,視線也越來越模糊,體內像是在火燒一般,她不知為什麽會這樣,可能是不慎酒力的緣故,她笑著搖頭,回答:“沒事,沒事,我們扶著展鵬回去吧!”

    說著,還想去扶申展鵬,哪知,一個踉蹌,幸好在一旁的顧煒傑接住了快要的摔倒她,“嫂子,看來你也喝醉了,這樣我先送你回去,展鵬,等下我再回來接他。”

    說著,顧煒傑便扶著已經沒有什麽反抗能力的夏婉心,走出包廂。

    夏婉心任由顧煒傑扶著,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難受,不由得想要去解開自己衣服。

    在勁爆的音樂聲中,炫彩的燈光下。

    當他們來到酒吧人群中時,葉鳴軒一個人獨自坐在角落裏買醉,眸一抬頭,便一眼認出了他們。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夏婉心竟然靠在顧煒傑的懷裏。

    “混蛋!”他怒吼一聲,一下子腦子一片空白,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不敢轉移,看看著他們走出酒吧門口,緊接著將一疊錢放在桌上,悄悄的尾隨於後,看著他們進了對麵一間酒店,而且還開房。

    看著他們走進電梯,立馬飛奔過去,可惜還是晚了一步,電梯門已經關上。

    在電梯門被關上的那一刻,他看到了顧煒傑臉上充滿邪惡的笑容,而他隻能眼睜睜看著數字一步步的攀升。

    此時此刻,心亂如麻,夏婉心你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她不是要和申展鵬結婚了嗎?

    一下子,方寸大亂,不管三七二十一,他跑到前台,心急的問:“剛才那兩個人開了幾號房?”

    前台服務員聽著葉鳴軒低沉可怕的聲音,一愣,艱難解釋道:“對不起先生,這是顧客的隱私。”

    “啪”的一聲,憤怒的打在前台的大理石缸磚上,“說!”

    ***

    葉鳴軒手中拽著房間號碼,一步一步在客服區一間間的尋找。終於被他找到了與手中號碼一樣的房間。

    看著房間門,他害怕了,恐懼了,他們在裏麵做什麽?

    “嗯——啊——。”這時,房門內傳來裏麵不堪入耳的聲音,他瞬間崩潰了。

    葉鳴軒情緒失控的按動著門把,該死的!門上鎖了!他該怎麽辦?

    此時,裏麵又傳來聲音,如惡夢一般纏繞,瞬間有想要殺人般的衝動,他看著房間,大聲喊道:“夏婉心,你給我出來!”

    “給我滾出來!”

    “嗯——啊——。”聽著房間裏時不時傳出難以入耳,他被氣瘋了。

    “夏婉心!快給老子滾出來!”

    房間裏,顧煒傑聽著外麵葉鳴軒大喊大叫,看著床上臉頰泛著紅暈的女人,輕輕撩開她額頭的淩亂的發絲,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道:“小美人,這下你該怎麽好好謝謝我呢?”

    顧煒傑站了起來,將自己的手機調製為攝像功能,安在一個清晰拍攝床的角度,又是一個極為隱秘的位子,就是電視櫃旁花盆裏,裏麵長著一株蔥鬱的植物,正好隱藏手機,然後冷冷地撣了撣袖口,緩緩的朝門口走去,打開門,狡猾的微笑著,“葉總,這麽巧”

    葉鳴軒無法抑製心中的怒火,一把抓起顧煒傑的衣領,臉色陰鬱可怕,怒聲道:“你對她做了什麽?”

    “我做了什麽?我是好心替她在降火。”顧煒傑聳了聳肩,故作慷慨、玩味的說道。

    “哐”的一聲,顧煒傑一把被他甩到了牆壁上,吼道:“你說什麽?”

    “別激動。”顧煒傑十分淡定的舉起手,指了指走廊盡頭的攝像,肆意玩味的笑道:“葉總,你放心,還沒來得及,既然你這麽在意她,我這人還算大方,還給你了。”

    說罷,葉鳴軒稍稍放開他,心稍稍平靜了一些,再次確定道:“你說的是真的?”

    顧煒傑冷笑一聲,挑眉,“嗬嗬——不信你可以自己進去看看。”

    葉鳴軒眼神陰冷無比,冷冽說道:“顧煒傑,你給我聽好了,夏婉心,是我的女人,給我滾!”

    顧煒傑走了,葉鳴軒氣呼呼跑進了房間,本想質問她,哪知,她竟然在脫自己衣服,一邊嘴裏還在喊著:“熱,好熱——好熱。”

    葉鳴軒怔怔的看著她的模樣,心中燃燒著煩悶的火焰,皺眉低吼她,“夏婉心,你到底知不知道廉恥!”

    “熱——好熱——我——我要——。”

    夏婉心隻覺得頭痛欲裂,身體火燒般發燙,難受不已,手不受控製的脫自己衣服。

    他望著她迷醉的雙眸,收斂目光,緊蹙眉頭,這才發現了她的異樣。從他的角度看上去,緊致的小臉上濃密的睫毛像蝴蝶般撲閃撲閃的。她的粉嫩粉嫩的唇上泛著水潤般的光亮,弄得他心裏癢癢的。

    葉鳴軒,你要結婚了?可無論他怎麽提醒、告誡自己,她的美,好像有一股魔力不斷吸引著他。他心頭窒悶,扯開領帶,情不自禁走上前,抱著她,看著她……,

    淡淡的幽香襲來,葉鳴軒心生漣漪,深邃黑眸倪見她,薄唇微起,雖然心裏還維持著一絲理智,但身體完全不受自控,他的唇迫不及待的摸索上她的唇,可,總覺得不夠,吻不夠,越到最後越一發不可收拾了,他就像一張已經張開的弓,隨時想要釋放自己。

    ***

    翌日清晨,樹上的鳥兒在唱著優美動人歌聲,漸漸吵醒了正在床上的昏睡夏婉心。

    她朦朧的醒來,隻覺得頭好疼好疼。翻了個身,忽然覺得什麽東西熱熱的噴灑在自己的臉上,鼻息間好像有股熟悉的味道,她迷糊睜開雙眸,眼前熟悉帥氣的臉龐,臉蛋的表情一瞬間千變萬化,怎麽會是他?

    夏婉心從驚訝到震驚,慌張的推開他,尖叫坐起來,驚恐道:“葉鳴軒,你怎麽在這裏,你對我做了什麽?”

    雖然他們親密的接觸不止一次,但如今她快要嫁給申展鵬,他們竟然還睡在一張床上,她退縮到床腳,眼神戒備的瞪著他。

    葉鳴軒眯起惺忪的雙眸,見她如此緊張,反而他不以為然,玩味的說道:“怎麽?昨晚還在熱情似火,現在想翻臉不認人了嗎?”

    “你胡說!”夏婉心急得反駁,可腦海裏片段一點點回憶起來。

    葉鳴軒見她如此緊張,收起笑容,眯了眯黑眸,沉默良久,他走下床,拿起一旁的薄毯,替她蓋上,低聲說:“我知道你要嫁人了,今天事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

    “額——?”夏婉心不知道昨晚和葉鳴軒的關係,究竟是怎麽發生,但腦子漸漸清醒,她終於想起一些,好像是在酒吧和申展鵬他們喝著酒,然後她喝醉了,申展鵬也喝醉了,然後顧煒傑說送她回家,然後就……

    想著想著,環顧四周,她是怎麽到的酒店?

    她收回視線在看著葉鳴軒,他已穿戴整齊,像是離開的樣子,情急之下叫住了他,“葉鳴軒!”

    葉鳴軒收住了腳步,回眸看了她一眼,問道:“什麽事?”

    夏婉心看著葉鳴軒那張迷人的俊臉,心一下像是空了一大塊。

    她知道,眼前的男人也快要結婚了,吞了吞口水,哽咽說道:“沒什麽。”

    有那麽一瞬間,他以為,她是不舍才會叫住他。

    話音剛落,葉鳴軒噙著嘴斂著雲淡風輕的笑了笑,並沒有露出多餘的情感,轉身關上門離開。

    當關上門的那一秒,他眼眸逐漸暗淡下來,心好似缺了一塊,空空的。

    當門被關上的那一秒,她忽而明白,他們哪怕近在咫尺,卻如相隔萬水千山般艱難,一切都該回到他們該有的軌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