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250
作者:薑慈遲溯      更新:2023-03-21 13:26      字數:2082
  第250章 250

  蘇默黎不太高興的抱怨:“你可真沒情趣,比沈堇衍還木。”

  遲溯:“男人木,可能隻是對你沒興趣,需要我幫你叫代駕嗎?????”

  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

  “薑慈……”

  徐向帛近在耳邊的聲音喚回了薑慈遊離的思緒,“什麽?”

  “想什麽呢?跟你說半天話都不應。”

  薑慈扭頭。

  身後。

  遲溯和蘇默黎已經離開了。

  她收回視線,問:“剛才有點走神了,你說什麽?”

  徐向帛:“我是問薑小姐,方不方便送我們一程。”

  他今天剛回國,沒有開車,他媽也沒開。

  “我們好像不太順路,要不讓代駕開我的車送你和沈姨回去,我明天讓司機去開。”

  為了給徐向帛接風,徐姨開了瓶紅酒。

  現在他們幾人都不能開車,隻能找代駕。

  一旁,沈雲依道,“那麽麻煩做什麽,溪景南亭和你徐姨家也沒有隔多遠,是代駕開車,又不是你開車,還能累著你。”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薑慈也不好意思再拒絕。

  徐向帛笑了笑,對沈雲依道:“那就麻煩沈姨和薑小姐了,我這幾年經常往國外跑,我媽在國內,多虧了沈姨您經常找她聊天,才沒有讓她因為我成了個大齡剩男的事變抑鬱。”

  ……

  回去的路上。

  薑慈一路都沒說話。

  沈雲依詢問了些徐向帛這些年在國外的經曆。

  男人一一回了,態度溫和有禮。

  自己閨蜜的孩子,家世又好,長的好看嘴也甜,沈雲依是哪哪都覺得滿意。

  但薑慈一路都態度冷淡,沈雲依也不好表現的太過直接,畢竟,女方家得矜持一點,問了幾句後,便轉而去和徐姨聊天了。

  車子停在徐家別墅,徐向帛卻沒下車,隻打電話叫司機開車跟著,“晚上不安全,我先送你們回去,再回來。”

  沈雲依自然是同意的,兩人多處處,說不定就處出感情來了。

  薑慈和遲溯不也是日久生情的嗎。

  隻是這次,薑慈沒等沈雲依說話,就直接拒絕了,“不用這麽麻煩了,這裏不是國外,而是京都,獨身女孩子淩晨出門的也很多。”

  徐向帛態度卻有些堅決:“薑小姐就當我有心結吧。”

  薑慈:“……”

  車子停在別墅門口。

  沈雲依客氣的道:“今天太晚了,等哪天有空了,你跟你媽媽一起來家裏喝茶,我做的茶點,那可是極好吃的。”

  “好,沈姨的手藝我早就聽我媽說過了,等哪天您有空,我一定厚著臉皮登門拜訪。”

  徐向帛彎腰坐進了後麵那輛車。

  車子碾著落葉,絕塵而去。

  沈雲依那張慈祥帶笑的臉在徐向帛走後,一下子就變了,她瞪了眼薑慈:“你說你,就不能熱情點?向帛是你徐姨的兒子,你這樣的態度,搞得我多尷尬啊。”

  薑慈接過她手上的購物袋,沒接話。

  沈雲依氣得簡直想把她的頭給擰下來,“你說我怎麽就生的你這麽個榆木腦袋?向帛這麽好的一個男孩子,哪點比不上遲溯那個將命栓在褲腰帶上的人?會和別的女人單獨吃飯,被你抓了現行,連句解釋都沒有。”

  薑慈:“……”

  不是你想的那樣。

  “今天和他吃飯的那位,是蘇家的大小姐吧,他這是攀上了高枝,懶得搭理你了,就你還蠢,死守著不放,”沈雲依說了一長串,沒等到薑慈的半句回應。

  又氣又惱:“我說這麽多,你到底聽進去了沒有?”

  薑慈:“他不需要攀高枝。”

  “啊?”

  沈雲依反應了幾秒,才領會過來她話裏的意思,差點沒被氣的厥過去。

  她要和她說的,是遲溯嗎?

  她說的明明是徐向帛比遲溯更值得托付終身。

  “除了攀高枝,還有個詞叫聯姻呢,你覺得和你這個掛名的薑家大小姐相比,遲溯一個沒背景的普通人,要想在京都站穩腳跟,是娶你容易,還是娶蘇默黎容易?他現在的倚仗隻有秦祈言,但朋友關係哪有婚姻關係來的牢固,一旦離了秦家,你覺得他還能春風得意多久?你真當白手起家是那麽容易的事?這豪門大戶的圈子,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入的。”

  沈雲依不知道遲溯和薑慈是因什麽吵的架,隻以為是情侶之間的磕磕碰碰。

  “從在餐廳撞見到現在,一個小時有了吧?別說電話,他就連微信都沒給你發一條,這其中緣由,你自己想想吧。”沈雲依覺得自己對牛彈琴牛都還要給她甩兩下腦袋作為回應,但薑慈跟棵千年榆樹成了精似的,硬是毫無反應。

  偏偏還是自己親生的。

  “難不成還真要等著人家開口甩你,才肯認清現實。”

  她恨鐵不成鋼的哼了一聲,上樓去了。

  沈雲依上樓後,薑慈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了,她將手機從包裏翻出來。

  屏幕上幹幹淨淨,沒有未接來電,也沒有微信。

  從那天吵架她說分手後,兩人便徹底斷了聯係。

  遲溯幹脆利落的態度讓薑慈恍然覺得提分手的那人不是自己,而是他。

  薑慈盯著屏幕枯坐了半個小時,隨後起身出了門。

  ……

  夜闌。

  員工健身房。

  遲溯離開餐廳後就直接來了這裏鍛煉,他這一段時間,每天都在這裏練一個小時。

  “砰砰。”

  有人敲門。

  他將手上的亞玲放回架子上,順手拿起一旁的毛巾,一邊擦汗一邊走過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夜闌的服務員,女的。

  長得挺漂亮,氣質幹幹淨淨。

  遲溯:“什麽事?”

  “遲哥,秦總讓我來問你,要不要喝……喝牛奶。”

  “……”遲溯:“你別理他,他就是閑得慌。”

  “那我要是來告訴你薑慈的事,你是不是也不想聽了?”秦祈言的聲音從走廊的另一側傳來,他嫌棄的看了眼渾身是汗的遲溯,“你說你,每天把自己搞得這麽累做什麽?有這閑工夫,不如找個女人練練,省得整天欲求不滿板著一張臭臉。”

  “你先去忙吧,”遲溯對服務員吩咐。

  秦祈言看著女人勻稱纖瘦的背影,有些可惜:“這麽好一姑娘,哪裏比不上薑慈那塊木頭?這些天,我天天給你送人,環肥燕瘦,妖豔清純,什麽樣的類型沒有?你就非得吊死在她一棵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