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240
作者:薑慈遲溯      更新:2023-03-21 13:26      字數:2037
  第240章 240

  遲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沉默了幾秒後,拿過桌上的鼠標,將電腦上所有打開的文件點了保存,然後將人從辦公椅上直接打橫抱了起來。

  陡然的失重和震動,讓薑慈因嚴重缺覺而脹痛的太陽穴更痛了。

  她閉上眼睛,緩和了一下這一時的頭暈目眩,“你放我下來。”

  連帶著聲音都透著有氣無力的虛弱。

  “放你下來,你會乖乖回去睡覺嗎?”

  “我晚上還約了人談事情……”

  她還在試圖說服遲溯,但男人已經抱著她出了辦公室。

  趙甜正在和人說事,聽到動靜回頭,就見遲溯公主抱著薑慈出來,而向來冷漠寡言,在職場上雷厲風行的薑總,竟然沒有發脾氣,而是順從的靠在他的胸口,隻露出了一個染上了粉色的側臉。

  薑慈凶他,大概是怕被人聽見,聲音壓得很低,“遲溯,這裏是公司,你快放我下來。”

  趙甜裝作什麽都沒看見,轉過身,若????無其事的繼續和人說話。

  遲溯徑直抱著薑慈進了電梯,一路下到負一樓,沒再遇到別的人。

  但遲溯剛抱著薑慈進電梯,事情就已經在員工群裏傳開了。

  “我的天啊,遲哥簡直太man了,抱著薑總走那麽遠的路,都還那麽穩,臉不紅氣不喘。”

  “我們六十平的房子,我男朋友將我從客廳抱到臥室,能累成狗。”

  “像遲哥這種男人,在床上肯定特別猛,”後麵是一串小紅心,“我以後也要找個這樣的男人當男朋友。”

  下麵一串打趣笑鬧。

  “話說,你們誰見過薑總這麽小鳥依人的樣子?”

  ……

  遲溯的車就停在電梯間外,他將薑慈放進副駕駛,啟動車子時,看了眼她眼裏遍布的紅血絲,“你是有多久沒睡覺了?”

  那雙眼睛,紅的都快趕上兔子了。

  薑慈鬆懈的靠進舒適的座椅裏,疲憊的打了個哈欠,眼瞼垂下:“每晚都睡。”

  就是質量不太好而已。

  “嗬。”

  她所謂的睡,和他說的睡,估計差了十萬八千裏遠。

  遲溯冷笑一聲,也沒拆穿她。

  薑慈放平座椅,閉上眼睛:“我在車裏躺會兒就好了,晚上還約了人談事情……”

  遲溯打斷她:“你是覺得我給的工資太低,準備猝死後,訛我一筆狠的是吧?”

  薑慈:“還沒到那種程度。”

  她失眠最嚴重的時候,試過好幾天沒睡覺。

  和那時候相比,現在至少每晚都會睡會兒,狀態也比那時候要好很多。

  “對方公司的人是我好不容易才約上的,他今晚十一點的飛機,錯過這次機會……”

  車子開出去。

  猛然提起的速度讓薑慈閉嘴了。

  出了地下停車場。

  遲溯問:“習慣哪家酒店?”

  “啊?”

  正好是紅燈,遲溯轉頭看向她。

  薑慈滿臉茫然,襯著她臉上的疲憊,有種傻乎乎的感覺。

  大概是心情不好,男人說的每句話都在和她嗆聲,“你是熬夜熬傻了,連話都聽不清了?”

  薑慈:“……”

  她抬手往街邊一指,“那家。”

  是家五星級酒店。

  薑慈沒在辦公室設休息間,之前一段時間,她不忙的時候會去那裏午休。

  ……

  進了房間。

  遲溯將脫下來的大衣隨手掛在撐衣架上,又抬手扯鬆領帶,隨即,又開始慢條斯理的解襯衫的扣子。

  房間裏本來清冷的空氣隨著他的這個舉動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男人荷爾蒙的氣息強勢的充斥在房間的每一處角落。

  薑慈臉上褪去的紅暈又一次浮了上來,是被氣的:“我不想做。”

  兩人已經五天沒聯係過了。

  之前還鬧得那樣不愉快。

  關於林聲,關於蘇默黎,關於他和甲央談及的回西裏的事,他一句也沒有解釋,如今剛見麵,他們甚至還連一句正經的談話都沒有,遲溯就開始脫衣服準備要做。

  這讓薑慈感覺自己就跟個充氣娃娃差不多功能。

  隻是比那東西多長了個腦子,能思考,能接上他的話。

  他還連帶她回家的時間都省了,直接來了酒店。

  遲溯解扣子的手一頓,唇上劃過輕薄的笑意,低聲道:“奚禾之前說,心理上的問題解決不了,就在身體上多下功夫。”

  “……”薑慈動了動唇,半晌才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有些艱澀,“你別聽她胡說八道。”

  “也不完全是胡說八道,”上衣已經被脫完上,遲溯正在解皮帶的金屬扣,“我看,前段時間每晚來一次,你就睡得挺好的,偶爾還會賴床。”

  “……”

  “站著不動,是要我幫你脫?”

  “如果你帶我來酒店是做這種事的,抱歉,我今天沒興趣,你自己解決吧。”

  薑慈的臉色已經完全沉下來了。

  說完話後轉身就走。

  半點沒有留戀,甚至還帶了幾分落荒而逃的急促。

  遲溯從後麵抱住她,將人摁在床上。

  男人單膝跪在床上,一隻手摁著女人柔韌的腰,一隻手撐在她的身側。

  深邃漆黑的眸緊緊的盯著她。

  這種對視讓人心慌意亂,薑慈的心髒跳的很快,她偏了偏頭,“遲……”

  剛說了一個字,遲溯的吻就落了下來,有些凶狠,泄憤一般,帶著控製不住的粗暴。

  一吻結束。

  男人鬆開她,遒勁的大手依舊用力的扣著她的肩,嗓音粗啞:“薑慈,你是覺得我對你,就隻有做那種事的感情是吧?”

  問完,他也沒打算從薑慈這裏聽到回答,翻身躺平,將女人禁錮在懷裏,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既然你不想脫衣服,那就這樣睡吧。”

  薑慈穿著厚厚的冬裝,被被子裹著,險些沒喘上氣。

  她不太舒服的扭動了下身體,試圖從遲溯的禁錮中掙脫出來。

  遲溯閉著眼睛,聲音很冷:“不想做就別像條蟲子似的扭來扭去。”

  薑慈:“……”

  她硬挺挺的躺著,果真沒有再動了。

  遲溯側身,將她整個摟在懷裏,身體緊緊的貼合著她。

  薑慈睜著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天花板,她沒有動,但也沒睡著。

  遲溯:“從現在到你約那人見麵還剩三小時,你乖一點,我就讓你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