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半夜鑽進他被子裏
作者:
祝元宵靳長風 更新:2023-03-08 11:14 字數:2273
第66章 半夜鑽進他被子裏
“喲,二少爺,今兒起挺早啊。”
靳霆風晨跑回來,在院門前遇上同樣要回家的靳長風。
他一身黑色風衣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眼圈微重,額前發絲淩亂。
一看就是剛從外麵做了什麽壞事回來。
靳霆風:“你不是挺有能力的嘛,直接弄死得了,那麽大費周章做什麽?”
他不太理解自家弟弟的做事手段。
明明可以一刀切了江家,非要用這些小手段,過癮嗎?
靳長風聳肩,“你知道怎麽折磨一個人最痛嗎?”
“先在他身上劃一刀大的,接下來,時不時在他的傷口上挑塊肉、撒點鹽,讓他死都死不痛快,那才是最痛的。”
他現在對付江家的手段就是如此。
搶了江家手上最重要的北區開發案就是他的第一步計劃。
接下來,就是反複給江一鳴送些小禮物,折磨他得他吃不好、睡不好。
搞垮他的精神意誌力。
“你這種簽個字就能決定別人生死的精英是不會明白的。”
靳長風邁步要走,他家小湯圓應該睡醒了吧?
“等等。”
靳霆風拉住他,把自己跑步擦汗用的毛巾甩他臉上,“先把脖子上的血擦一擦吧。”
……
“晚安。”
靳長風陪在祝元宵床邊,給她講故事、掖被子,好不容易才把她哄睡了。
她睡著了,他就得滾了。
因為外麵有個三觀極正的老媽等在門口,堅決不讓他有任何“染指”祝元宵的機會。
靳長風躡手躡腳地把門關上,衝許隨月無奈道:“媽,小湯圓是我女朋友,我難道會傷害她嗎?”
“你能不能別像防賊一樣防著我啊。”
許隨月對他是一臉的不信任,“我就是防你,團團是個好孩子,你還欺負人家,你是我教出來的嘛!”
打從知道自家兒子把人家姑娘吃幹抹淨之後,她就怎麽看靳長風怎麽不順眼。
就好像祝元宵才是她親女兒一樣。
好白菜讓豬拱了!
“好好好,我流氓、我不是好人行了吧。”靳長風舉手投降,“您快回去睡覺吧,都這麽晚了。”
把許隨月送回房後,他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昨晚沒睡,特別困的他,很快就睡著了。
閉上眼睛不知睡了多久,床尾的被子突然被掀開,躥進來一陣涼風。
緊接著,身上爬上來一個人。
那人胡亂抓他身上的衣服往上爬,又緊張又慌亂的樣子。
靳長風猛地睜眼從床上半坐起,還沒看清眼前的黑影是誰,一雙細細小小的胳膊就樓上他的肩。
伴隨著馨香,把他撲倒在床上。
“哥哥,有壞人要切我的肚子,我好怕……”
祝元宵顫抖的聲音傳來,語氣裏充滿恐懼。
她剛才做噩夢了。
靳長風下意識地把她摟緊在懷裏,第一時間輕聲安撫,“別怕,我在,沒有壞人。”
即便如此,祝元宵依舊覺得很沒有安全感。
她往下縮,把自己全身埋在被子裏。
四肢緊緊纏在靳長風身上,臉埋在他胸膛,像抱著大樹的樹懶。
小小一團,死不撒手。
“小湯圓,這裏沒有壞人,你先放手好不好?”靳長風聲音微微沙啞。
她現在這個姿勢真的很糟糕。
再加上因為害怕,四肢不受控地纏緊他,幾乎快要把他的腰夾,斷了。
那個部位緊貼著他的……
“操!”
他低聲暗罵。
罵自己。
他明明知道現在的祝元宵什麽都不懂,卻還是沒控製住腦子裏那種不該有的思想。
“不放!”
祝元宵越抱越緊,“我要跟哥哥一起睡。”
“嘶——”靳長風用力地吸了口涼氣,抓著床單的手直接把床單給撕破了。
喉嚨發幹,滾得生疼。
數次深呼吸後,他才勉強讓自己保持清醒,手僵硬地替她掖好被子,隔著被子去輕輕拍她的背。
“小湯圓不怕,哥哥在,沒人敢對你怎麽樣,乖乖睡吧。”
他的胸膛溫暖寬厚,咚咚咚的心跳聲是祝元宵今晚聽到的最美妙的聲音。
她漸漸放鬆下來,軟軟地躺在他身上睡著。
細細的鼾聲伴隨她呼吸的頻率,在靳長風身上起起伏伏。
身上這甜蜜的負擔……
靳長風哭笑不得,不過她總算是鬆開了些,他不至於忍得太難受。
就是不知道,這樣的夜晚以後還有多少,再來幾次,他恐怕要廢了。
醫生不是說,她很快就能恢複的嗎?
怎麽都過了這麽久了,她還是像個孩子?
清晨。
正月十五。
祝元宵到靳家的第三天正好是元宵節,新年的最後一天。
這個新年的開始,她過得不好,但在新年的最後一天,靳家一定好好給她過年,彌補她的遺憾。
一大早,許隨月和靳家父子二人就各自拿了個大紅包,等在祝元宵的房門口。
想著,等她起床開門的時候,就能第一時間看到這些紅包。
可誰知,三人沒等來祝元宵的房門被打開,隔壁靳長風的門先有了動靜。
從裏麵出來的,正是他們等的人。
“你你你……”看到眼前的一幕,許隨月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你畜牲啊!”
她說的是靳長風。
因為此刻,祝元宵正掛在靳長風身上,兩人衣衫不整地從他房間裏一起出來。
這不禁讓人多想。
“媽,你別誤會,昨晚我可什麽都沒做。”
在自家母親誤會之前,靳長風趕緊解釋:“小湯圓昨晚做噩夢了跑到我床上,抱著我不放,我沒辦法,但我們真的什麽都沒做!”
雖然是他的女朋友,但他還不至於畜牲到那種地步。
許隨月不知信了不信。
她始終皺著眉頭,一臉凝重。
好一會兒,才轉向靳恭寧,吐出一句足夠震驚人下巴的話:“老靳,準備聘禮吧。”
可不能委屈了人家女孩兒。
靳恭寧十分讚同,“備!一定要備,咱兒子做了這種畜牲事兒,十個億打底都不能贖罪。”
“我現在就打電話,讓珠寶店的人把最好的珠寶都拿過來讓咱兒媳婦挑。”許隨月蠢蠢欲動。
她的樣子,根本不像是要給自家兒子賠罪,反倒是蓄謀已久,想生搶人家姑娘回來做兒媳婦一樣。
別有用心!
“媽,小湯圓她……”
“你閉嘴!”許隨月不想聽任何她不想聽到的話,“這裏沒你說話的份兒,你就老實等著做新郎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