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別哭,等我回來!
作者:
祝元宵靳長風 更新:2023-03-08 11:14 字數:2230
第50章 別哭,等我回來!
“祝元宵,怎麽哭了?發生什麽事兒了!你在哪兒?我馬上過去!”
沒有她在身邊,靳長風根本睡不著。
所以她電話一響,他就接了起來。
本以為她是想他了,要跟他說晚安,誰知道電話一接起,電話那頭就傳來她無助害怕的哭聲。
他心髒都快嚇停了。
“我在家,好疼、流了好多血,我要死了,嗚嗚……”
“不許胡說!”靳長風沉聲大吼,“等我!”
來不及把睡衣換下,拿了大衣和車鑰匙就砰砰砰下樓。
為了避免市中心的車流和紅綠燈,他在樓下換了摩托車。
車子飛一般地從這個頂級別墅區開出,轟隆隆的引擎聲響徹整個街道。
靳長風臉上覆了一層又一層的雨雪,化掉的雪水順著他的臉流到脖子,再從衣領滲進去,濕了整個前身。
大衣被風吹得鼓鼓的,根本擋不住一絲寒氣,他已經凍得沒知覺了。
他闖了一路的紅燈,終於在十五分鍾後,抵達泰瀾中央府。
開門時,因為手凍僵了,他開了好幾次才成功。
“祝元宵!”
“小湯圓!”
靳長風直奔她的房間,沒找到她,又去了浴室,焦急如焚。
“靳長風,我在這兒……”祝元宵聽到樓下的動靜,喊了他一聲。
靳長風三步跨做一步,跑上樓。
他房間的浴室門鎖了,他試了兩下,沒打開,隻能拍門道:“小湯圓,你在裏麵嗎?開門!”
“我、嗚嗚…你不要進來,你把藥放在門口,我自己、去拿……”祝元宵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抽抽搭搭的。
她不想讓他看到她狼狽的樣子。
“開門!”靳長風沒多少耐心,沒功夫跟她討價還價。
她在電話裏哭成那樣,還說自己流血快死了????????,他怎麽可能不著急?
“我不開。”她鬧別扭。
“不開門我踹了。”
靳長風往後退一步,“你別在門後,我數兩個數。”
他的聲音聽不來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祝元宵急了。
當初他在醫院,可是踹開了頂著兩個壯漢的門。
“我開,你別踹!”
祝元宵隨手扯了塊浴巾圍起來,一手抓緊胸口的浴巾,一手捂著身下,用一種很奇怪的姿勢朝浴室門走去。
“吧嗒——”
門鎖的聲音落下,靳長風就迫不及待從外麵打開門。
衝進去一看,浴室地板上滿地的血跡、洗手池裏堆滿帶血的紙,還有她冷得打抖,哭得眼睛紅腫的臉……
眼前的場景嚇得他腿軟,“怎麽流了那麽多血?你傷哪兒了!”
他動手就要解下她身上的浴巾察看她的傷,但卻被祝元宵死死拉住。
“別看……”
“祝元宵!”靳長風氣急敗壞,都這個時候了,她還不讓他看?
他的力氣很大,祝元宵隻抵住了一個回合就被他扯掉了浴巾。
渾身,赤,裸,除毛除到一半,身上還有幹掉的泡沫,頭發也亂糟糟的,手還捂著那個地方,腿上都是血……
這副鬼樣子,被他看見了。
祝元宵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蹲下來抱住自己,嗚嗚嗚地哭。
“你、到底發生怎麽了?刮到了嗎?傷哪兒了?”靳長風看到掉在地上的刮胡刀,那是他的刮胡刀。
一柄德國進口的老式剃須刀,需要配合泡沫使用。
祝元宵繼續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我不是故意的,弄完之後還、還有殘留的一些,我就想著用刀刮一刮,不小心就刮傷了。”
“你是說,你剛才在刮腿毛嗎?”
靳長風聽不太懂她在說什麽,但能猜得出來。
視線往她腿上找尋,還是沒看到傷口。
“站起來我看看。”
祝元宵搖頭,一臉絕望。
“起來!”他又開始變凶了,還要動手把她拽起來。
隻是手伸出去那一刻,他又收回,轉身去浴缸裏把自己凍僵的手泡暖。
“你身上濕了?”祝元宵這才發現他身上穿的是睡衣,而且渾身濕透。
因為他身上的寒氣過於重,待在還算溫暖的浴室裏,可以明顯看到他身上在冒氣。
“是啊,很冷,所以你要乖一點,讓我看看傷哪裏了。”靳長風暖好手,抓住她的胳膊。
祝元宵見躲不過了,在他把她拉起來之前,快速道:“我那裏刮傷了。”
“嗯?”
“私、私,處……”她臉燙得不行,聲音也小到不能再小。
靳長風的臉也紅了起來。
臉皮再厚,他一時間也扛不住這種刺激。
可看她羞得一直哭,身上有傷又冷得發抖的樣子,他再扛不住也要硬扛。
“你該不會是為了我,特地弄幹淨的吧?”他用玩笑打消她的緊張和顧慮。
雖然是玩笑,但他心裏真是這麽想的。
她的例假昨天就結束了,那件被例假打斷的事兒,他們是不是該繼續了?
祝元宵好像被說中了一樣,把頭埋得更低。
靳長風將她打橫抱出浴室,放她在自己的大床上,把空調調高。
“腿,張開,讓我看看。”
“……我還沒洗完澡。”她轉移話題。
身上都是幹掉的泡沫,滑滑的,很不舒服。
“一會兒我給你擦,先處理傷口。”靳長風知道她傷哪兒之後,動作就快準狠多了。
強行把她按在床上,撥開她一直按著的手,那裏因為她一直捂著,血跡幹了就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祝元宵!”
他氣得胸口強烈起伏,聲音中也都是不滿,眼神要吃人一樣,“以後都禁止你刮這裏,你要是需要,我幫你!”
此刻的祝元宵,社死得很徹底。
她什麽都不想說了,閉上眼睛,生無可戀的任由他擺布。
靳長風十分耐心,也忍得很辛苦。
接了盆熱水打濕毛巾,一點一點替她清理身上的血跡和泡沫。
擦幹淨之後再看,她的傷口其實並不深,劃了個一厘米多的傷口。
就是刀太鋒利,血流得快,才顯得可怕。
“別動。”
身體擦完了,祝元宵要起來,卻被他開口製止。
“不是擦完了嗎?”
快點結束這一切吧,她想連夜扛火箭去太空生活,地球待不下去了。
“還有些沒刮幹淨,我幫你。”靳長風曖,昧地笑。
這算不算因禍得福?
這種福利,他希望專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