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大快人心

  西廠那群人估計還不知道自己活著，天知道帶上右右的那一刻，他被嚇得幾次暈過去，還以為鬼混找上門來了，他真是一點骨氣都沒有，才會被方長明叫去做端茶倒水的奴役事。

  “嗯。”司聞點頭。

  虞小七回到西廠，方長明還在教訓右右，他坐在躺椅上，好不悠閑：“你說說你，和你那個死主子一個德行，好吃懶做，也不知道西廠養著你們這些廢物是做什麽的。”

  虞小七忽然站在門口，右右押過去的洛笙娘已經進牢獄了，可惜正好被方長明逮住，然後怪他出門偷玩去了，忍不住說了幾句。

  虞小七抱著手，正想他打算說什麽，沒想到右右忽然開口：“你們東廠不也一樣，難怪要被皇上撤職。”

  方長明變了臉色，將杯子扔在地上：“怎麽，才出去多久就長本事了？”

  “哼。”右右不屑地冷哼。

  方長明看他不把自己放在眼裏，於是招來旁邊的人：“給我打球，狠狠的打，這賤奴和他主子一樣，都是硬骨頭。”

  兩人壓製，右右嘲笑：“你不過是隻狗而已，等督公回來，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他活得來再說吧。”方長明道，然後讓人動手。

  虞小七忽然推開大門，身影慢慢靠近：“方長明，你好大的本事啊。”

  “你……”方長明聽見聲音有些熟悉，眉頭一進，然後身子微微前傾想看看，可惜視力不是很好。

  “誰啊。”方長明嘀咕，旁邊的小廝立馬貼過去說：“好……好像是西廠督公。”

  方長明臉色大變，嚇得即刻起身：“你……你是人是鬼？”

  虞小七走到他麵前，由於坐著的緣故，虞小七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那張厭惡塗滿白芷的臉：“你說呢？”

  徹底看見虞小七之後，方長明更加驚慌：“我……你……”有些語無倫次。

  “我要是鬼，就是來索你命的鬼。”虞小七冷笑，然後看向身後擒住右右的兩人，二人一驚，手便鬆開了，右右立馬跑到虞小七身邊：“督公，你可算回來了。”

  方長明噎了口水，貓著身子準備跑，虞小七背過手一把抓住他：“方長明，不是想見我嗎？跑什麽。”

  方長明心裏不知她如今的身份，可是大白天的，又不是鬼魂，他有些怕了：“虞小七，你到底是不是鬼啊。”

  不是說死了嗎，怎麽還活著站在他麵前，確實讓人害怕。

  “我自然是沒死。”虞小七譏諷：“隻是看你的樣子，似乎巴不得我死一般。”

  “不……不是。”

  虞小七一屁股坐下，然後大大方方翹起二郎腿，撚了一下自己的裙擺，右右立馬上前為她捏肩。

  “方長明啊方長明，你說的話，我和一字不落的聽見了，你說，我該怎麽上奏皇上，是說你同行不善，還是嫉妒心強？”

  皇上可是既不喜後宮內亂，也不想朝堂不合，虞小七好整以暇地看他。

  “我可沒有這個心思。”方長明立馬解釋，虞小七真的搞不懂，一個男人，就算是少了一些東西，怎麽就變得和娘們一樣，臉上的脂粉太多，白得和鬼一樣，虞小七都不知道誰是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