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與老將軍罵起來了

  老嬤笑：“曉得了。”

  司聞換了一身紫色直裰朝服，腰間紮條同色金絲蛛紋帶，黑發束起以鑲碧鎏金冠固定著，修長的身體挺的筆直，整個人豐神俊朗中又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虞小七也不是頭一次見他，難免呆了。

  “頭一次見你穿朝服。”虞小七震驚。

  “以前隻覺得顏色難以入目，現在忽然瞧著也不錯。”

  虞小七覺得這人挑剔，自己就覺得紫色頗好，她就著淺紫衫，辦公的朝服，沒什麽不妥的。

  殊不知，司聞隻是為了襯她罷了，他覺得紫色女氣，如今卻願意為她著新袍。

  “好了，耽擱朝晨了。”

  二人一同入朝，文文武百官皆是一愣，皇上還沒來，他們便竊竊私語。

  “這西廠督公怎和首輔瞧上去交好。”這些話說得不大聲音，恰好落在虞小七耳朵裏，她暗自看了一眼司聞。

  司聞隻笑，不言語。

  “首輔著朝服，頭回見。”

  “同西廠那位對得上稱。”

  虞小七怎麽聽都不對勁，她都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忽然明白了司聞的心思，這廝恬不知恥。

  司聞貼近：“督公，為了配你，我付出頗多。”

  虞小七臉紅，掌官的那位太監來的時候，正好讓虞小七避開了司聞的視線，站在後麵。

  “上朝。”皇上從後殿出來，神情有些不好，虞小七靠在司聞身後，盡量避開皇上的注意。

  朝臣準備行禮，皇上抬手製止，開口直接問：“西廠虞小七何在？”

  “臣在。”虞小七站出來，彎著腰作揖，始終不敢抬頭，昨日司聞說那些話確實嚇到她了。

  “賈府之案可有苗頭？”皇上斜視，單手撐在腿上，有些不好惹的樣子。

  虞小七再彎腰，快低到地上了：“畫押已取。”

  “哦？”皇上有意看了司聞一眼，司聞確實鎮定自若，沒有半點心虛和偏心。

  “朕怎麽記得是錦衣衛提的人？”

  “皇上……興許是近日瑣事頗多，記錯了罷。”虞小七擦汗，說謊話說得自己都虛了。

  “朕或許記錯了，那賈詡怎麽說？”皇上直問，也不看司聞了，他就是心思全偏一邊去了，也隨他。

  “旻國餘孽罷了。”

  皇上皺眉：“旻國，不是早先年便被滅了嗎？怎麽會有活口，那是鎮國大將軍葉臻親手屠的。”

  葉臻站出來，臉色不卑不亢，不過年三十，臉上卻有些老成，這十年一直征戰沙場，手下不留情，說白了，皇帝的大半江山都是葉臻打下的。

  虞小七也曾佩服過他，視他為榜樣，三歲習武，十歲上軍營，十六歲頭戰，贏了上饒，而後日子，幾乎沒打過敗站。

  不過身邊難免有軍師相助，也就是司聞，虞小七白了一眼，司聞再厲害，也不如人家葉臻，不過空一副好長相罷了。

  “回皇上，確實是臣當年攻下的旻國，當時女子收做官妓，老少皆被遣放關外，男子無一幸免，至於餘孽，臣這麽久了，確實沒有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