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撒嬌
作者:薑顰時厭      更新:2023-02-23 16:55      字數:2196
  第279章:撒嬌

    “我下去看看。”薑顰按住時厭的手。

    時厭已經解開了安全帶:“我去,你給交警打電話來解決。”

    薑顰點了點頭。

    時厭下車後,後麵的車主卻沒有下車的意思。

    打電話的薑顰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在隱約車主長相的時候頓了下,好像是——蘇情。

    當車窗降下,時厭也看到了裏麵的女人,眉頭細微的皺起。

    蘇情以“我不能在外麵露麵為由”,讓他上車。

    彼時薑顰也已經下來了,她走到時厭身邊,“交警就在附近兩三分鍾就到。”

    說完,薑顰的視線落在蘇情的臉上。

    還真是——巧。

    今天薑顰開的這車,是時厭車庫裏的,也就是時厭的車。

    這麽巧,蘇情就撞了上來。

    時厭沒上車,而是直接等到了交警過來。

    現場事故的鑒定很簡單,是蘇情沒有控製好車速,也沒有控製好安全距離才會追尾,所以是付全責。

    在交警做出判斷後,戴著墨鏡的蘇情卻沒有給出任何的表示。

    她就隻是立在車邊,那麽看著時厭。

    交警的視線在三人身上徘徊了一下,察覺出了異樣,詢問他們準備怎麽解決。

    在時厭吐出“賠償”二字的時候,蘇情唇角勾起嘲弄的笑容,她說:“我最開始出國的錢還都是你給的,現在也打算一並讓我都還回來嗎?”

    在眸色深深的時厭要開口前,蘇情又說:“還有從你回國開始,在我身上花的錢,要不要我也一並都還給你?”

    交警聞言,心中就已經定性為是感情糾葛。

    但無論他們之間有著什麽樣的過往,車子停在這邊阻礙交通顯然都不可取。

    交警讓他們把車開走,不然就要叫拖車。

    蘇情對於交警的提醒沒有絲毫反應。

    薑顰捏了捏手指,有些心煩,“既然是找你的,那就你解決好了,我先走了。”

    時厭聞言皺眉,拉住她的手,“你是我老婆,你走什麽?”

    薑顰就是不愛聽蘇情在她麵前堂而皇之的說以前時厭對她有多好,讓人心煩的很。

    時厭大掌握住她的手,淡聲對蘇情道:“既然你想還,那就打到薑顰的賬號上。”

    蘇情摘下墨鏡,“你……要我,還錢?”

    時厭:“嗯。”

    ——

    車上薑顰瞥了一眼時厭:“你真打算讓她還錢?”

    時厭:“既然她覺得錢財兩清才是真的兩清,那就如她若願。”

    薑顰唇瓣動了動:“你……確定她是這個意思?”

    薑顰怎麽分明覺得,這是蘇情在打感情牌?

    時厭淡聲:“這不是她親口說的?”

    時總覺得自己應該沒有理解錯。

    薑顰摸了摸鼻子,覺得蘇情應該被氣得不輕。

    他可真是直男的很。

    “爸爸媽媽。”

    兩人到家時,時傾還沒有睡。

    時厭皺眉,趕兒子去睡覺,讓薑顰陪自己。

    時傾歪著小腦袋看著靠在自己媽媽身上,不讓她跟自己玩的時厭,撅了撅小嘴兒,“爸爸壞。”

    時厭鼻音有些重:“你也壞。”

    時傾:“……”

    薑顰看著鬥嘴的父子兩個,有些好笑。

    傭人將醒酒湯端過來,時厭讓薑顰喂自己,不然就不喝。

    時傾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爸爸,他都會自己吃飯了,爸爸還要媽媽喂:“羞羞!”

    “睡覺去。”時總趕人。

    傭人見狀,將嘟著小嘴兒的小少爺帶回了房間。

    薑顰嗔了時厭一眼:“那可是你親兒子,你態度就不能好一點?”

    時厭:“小男孩兒不能慣。”

    薑顰不知道他是哪裏來的理論。

    “陪我去洗澡。”喝完了醒酒湯,時厭就動了其他念頭。

    薑顰看他一眼:“我待會兒還要回個郵件。”

    時厭直接把人給抱起來:“工作有我重要?”

    他此刻腳步穩健的,絲毫沒有醉酒的跡象。

    薑顰:“你又裝醉!”

    時厭不承認,把人弄到浴室後,可憐又無辜的將頭靠在她的肩上,“喝了醒酒湯才好的。”

    薑顰怎麽會信,推開他的腦袋,“你少來。”

    時厭貼過去,忍得有點難受:“酒桌上他們打趣我的時候,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嗎?”

    薑顰:“嗯?”

    時厭薄唇壓在她的耳邊,聲音低沉而喑啞:“c你。”

    薑顰耳根火燒火燎的,他說話是越來越沒顧忌了,哪裏有人前那矜貴的勁兒,“你下不下·流!”

    時厭揉著她的腰,“親親我。”

    他要她主動。

    等他鬧騰完,浴缸裏的水一半都弄到了地上。

    薑顰裹著浴巾,讓他不收拾完,不許到床上來。

    時厭劍眉上挑,此刻倒是也聽話。

    等他回到床上時,長臂就直接把已經要睡著的薑顰給摟了過來,“跟我說說話。”

    薑顰懶得理他。

    要說話,幹什麽還折騰。

    就沒見過這麽貪心的男人。

    什麽都想要。

    她忙完一天工作累死了,剛才又耗費了那麽多體力,哪有精力跟他說話,現在就隻想要睡覺。

    時厭看著她愛答不理,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的模樣,有些不滿:“你事·後連點溫存都沒有?就隻顧著自己睡覺?”

    還有比他更倒打一耙的人麽。

    薑顰想要咬他。

    “明天再說。”

    她不理自己,時厭就折騰她,薑顰胸口都揉的有點疼,沒好氣的推開他的手,睡意也沒有了:“說什麽?”

    時厭對上她敷衍的神情,背過身去。

    薑顰:“……”

    他是不是提前到更年期?!

    為什麽又不說了?

    薑顰是真的累了,既然他不說了,打了個嗬欠,就準備繼續睡。

    時厭沒等到她說兩句好聽的話哄自己,又忍了一分鍾後,回頭。

    結果就看到薑顰已經呼吸勻稱的睡了過去。

    時厭下頜緊繃,氣不打一處來,報複性的在她脖子上啃咬了兩口。

    這個沒心肝的女人。

    睡夢裏的薑顰夢到有條大狗咬自己,低低的嗚咽一聲,就想要躲。

    但大狗追的很緊,還咬住了她的腿。

    次日等薑顰醒來,這才發現哪裏有什麽大狗,分明是時厭這個不做人的,竟然,竟然在她身體裏這樣過了一夜。

    薑顰一有動作,他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