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九州暴亂
作者:程子和      更新:2023-02-06 13:03      字數:1780
  第448章 九州暴亂

    之前六國和大啟一戰,大啟大獲全勝。

    青國覆滅,其他五國受到的衝擊力也不小,尤其是宋國,趙國,吳國的兵力更是損失不少。

    奇國和北商的實力明顯比其他三個國家強。

    而且,這兩國的皇帝也比宋、趙、吳三國的皇帝狡猾,他們當初沒有完全聽信楚天淵的話,派出的兵力很少。

    他們兩國的損失相對少一些。

    然後,問題就來了。

    大啟吞並了青國以後,一躍成為九州實力最強的國家,瞬間把奇國和北商比了下去。

    奇國和北商定然不會服氣。

    紀南汐在大啟的影響力很強,她的死亡對大啟的打擊很大。

    而且,紀南汐一死,蕭景齊肯定沒有了戰鬥力。

    戰爭結束以後,奇國和北商一直盯著大啟,他們想要趁此機會滅了大啟。

    如果今天不能滅了大啟,將來大啟就是他們無法撼動的。

    可是,他們盯了這麽久,得到的消息是紀南汐竟然平安回來了,而且還和蕭景齊成了親。

    他們大失所望,最後,將目標轉到了其他國家。

    不能和大啟硬碰硬的對打,那就壯大自己的實力,不斷強大自己,等有了實力再來打大啟。

    他們的第一個目標是宋國。

    宋國能進入九州聯盟,它的綜合國力並不差。

    但也不是特別強。

    他們有信心能滅了宋國,瓜分宋國以後,他們的國力就會提升不少。

    在之前一仗中,南宮墨憬和上官容靖都受了傷,加之打了敗仗,回國以後,他們的地位大不如以前。

    為了重獲他們皇帝的信任,這一次,二人又爭取到了攻打宋國的任務。

    此時,南宮墨憬和上官容靖帶兵向宋國壓近。

    部隊安營紮寨,他們二人坐在帳篷裏商議攻打宋國的計劃。

    上官容靖聽了南宮墨憬的話以後忍不住皺眉頭。

    “你說的這個計劃是可行,但是,宋國和大啟比鄰,如果宋國朝大啟求救,大啟一旦伸手援助,我們必輸無疑。”

    南宮墨憬聞言不以為然,“宋國之前可是參與了六國斬神之戰,他們才打大啟,大啟就是再傻,也不可能不記仇,反而過來幫他們。”

    “紀南汐呢?”上官容靖依舊不讚成,“紀南汐就是一個不定數,我總是猜不透她在想什麽。而且,她在九州聯盟會上承諾過,她會竭盡全力維護九州和平。”

    “我擔心一旦我們攻打宋國,她會出麵幹涉,到時候就麻煩了。”上官容靖道。

    南宮墨憬一臉鄙夷,“你認為紀南汐是傻的?你還真把她說的話當真?那隻不過是她想要得到盟主之位,說來哄騙大家的話而已!”

    上官容靖反問,“那你可指得出來,紀南汐哪一次沒有說話算話?”

    南宮墨憬啞口無言。

    上官容靖道,“我覺得我們還是要慎重。”

    南宮墨憬有些不高興了,“那我們就走著瞧,看看這一次,大啟會不會幫宋國!”

    他起身怒氣衝衝地離開。

    九月初一。

    大啟京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林白帶著來的。

    他帶著此人來到了王府。

    “王妃,林將軍來了,還帶著一男的,說有急事求見。”蘭竹進屋稟報。

    紀南汐才從書院回來,正在看醫學科的學子寫的實驗報告。

    她聞言抬起眉頭,目光一凜,“來得倒挺快!”

    國家被兩大強國圍攻,能不急嗎?

    她放下實驗報告往前廳去。

    到了前廳一看,果然不出她所料,來人正是宋國人。

    她坐到主位上,林白朝她行禮,“弟子拜見師父。”

    她點點頭,沒有看那宋國人一眼。

    林白繼續道,“師父,這是宋國丞相,他此次來京城,是為請求我們援助,出兵幫他們擊退奇國和北商的圍攻。”

    這宋國人正是安佑至,九州聯盟的副盟主,之前在九州聯盟上,和紀南汐走得近。

    “安佑至見過盟主。”安佑至行了一個大禮。

    宋國被北商和奇國圍攻,紀南汐早就收到了消息。

    她一點不意外宋國會派人來。

    林白鎮守的城池,恰好就是大啟和宋國的接壤之地。

    之所以是林白帶著安佑至進京,是因為如此一來,不用通關路引,會節約很多時間。

    宋國如今形勢危急,哪怕是半天的時間對他們而言也很寶貴。

    宋國和大啟接壤,一旦北商和奇國瓜分了宋國,這樣對大啟也是不利的。

    此事關係重大,林白才親自陪同。

    紀南汐是重情,但,的確如南宮墨憬所說,她不傻。

    她看著安佑至,聲音微涼,“安副盟主,我記得前不久宋國還在攻打大啟,現在轉過頭來又向大啟求救,怎麽?當我大啟好欺負?”

    而且,安佑至叫她盟主,就是在提醒她的身份,她不僅僅是大啟的公主,更是九州的盟主。

    她有責任和義務維護九州和平。

    安佑至沒有得到紀南汐的同意,一直保持那行禮的姿勢不變。

    此時聽到紀南汐如此說話,便直接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