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叫我的名字

  　　“不能對我說話沒關係，”他近乎溫柔地開口，“從現在開始，讓我發現你對別人說一個字，我就剁掉那人一根手指，說一句話，我就廢掉那人一隻手。”

  　　說著，他起身，捧起莫晚晚毫無血色的小臉，無聲地笑彎了眉眼，眼底卻盡是偏執和瘋狂！

  　　像個失去理智的瘋子！

  　　“先從誰開始呢？”他問，“嗯，從那個老太婆開始好了。”

  　　莫晚晚猛地抓住他手腕，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乞求。

  　　霍蒼輕笑：“不願意？那就求我吧。”

  　　莫晚晚張開口，唇瓣內側早就被她咬得鮮血淋漓。

  　　但還是沒發出聲音。

  　　霍蒼盯著她染血的唇，像一隻狩獵的野獸????，耐心十足地等著。

  　　約莫半分鍾後，他耐心告罄。

  　　甩開莫晚晚的手，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冰冷無情地吩咐：“去下塘城中村，把那個老太婆的手……”

  　　“求你……”輕若蚊蠅的聲音響起，不仔細聽甚至都聽不見。

  　　但霍蒼聽見了。

  　　他垂眸，寒光熠熠的眸子睥睨著此時滿臉淚水的女人，像一尊沒有溫度的雕像。

  　　她的手指緊緊拽著他的衣角，蒼白的臉上淚水無聲地滑落，黑白分明的雙眸沒有任何神采，像極了沒有靈魂的木偶。

  　　機械的張合著嘴，“求求你，別傷害他們……”

  　　霍蒼將手機扔開，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咬上那沾著鮮血的唇，如同野獸撕扯一般，帶著怒意狠狠發泄！

  　　莫晚晚連半點抗拒都生不出來，任由他在自己唇齒間掃蕩，那凶狠的動作似乎要將她生吞入腹！

  　　陽光透過窗戶落在淩亂狼藉的病房裏。

  　　病床上，纖細瘦弱的女人被男人壓在身下，咬著唇嗚咽不休。

  　　顫抖的手被男人抓起來攬在他肩頭，不多時便又柔弱無力地滑落下去。

  　　空氣中，曖昧旖旎的氣息彌漫……

  　　莫晚晚死死咬住唇，不讓自己泄露半點難堪的聲音，下一刻，就被男人強行掰開嘴。

  　　他貼在她耳邊，呼吸帶著莫可名狀的急促：“莫晚晚，叫我的名字。”

  　　莫晚晚害怕的搖頭，隨之而來的就是男人更加可怕的掠奪！

  　　“叫。”男人命令道。

  　　莫晚晚死死抓著枕頭，依舊不肯出聲。

  　　就在這時，門口方向傳來說話聲，並且越來越近，顯然是在往這邊來。

  　　莫晚晚緊張地睜開眼，隨即便聽見男人短促地笑了一聲。

  　　接著便是一陣天旋地轉，伴隨著男人粗暴的占有，回過神來時，她已經被男人抱起來，正對著房門。

  　　這個時候，不論誰推門進來，一眼就能看見她這副狼狽的模樣。

  　　她驚恐地叫道：“霍蒼！”

  　　男人的動作頓住，門外說話聲越來越近，莫晚晚徹底崩潰，哭著求饒：“霍蒼、霍蒼……不要這樣……”

  　　門外說話的人卻隻是從門口經過而已，很快便離開了。

  　　莫晚晚整個人神經緊繃，聽見外麵的人離開，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下一瞬，便被男人重新壓在身下！

  　　一抬眸，男人的眼神變得無比可怕！

  　　這樣的眼神她太熟悉了，本能地瑟縮了下，下意識想要逃走，將將有所動作，腰間就被一隻火熱地大手掐住，輕而易舉地將她拖回去！

  　　她驚恐地哭叫道：“不要……會死的……我錯了，霍蒼，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會喜歡你了，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不要這樣……”

  　　可不知道為什麽，她越求饒，男人的臉色越難看，可仿佛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那你喜歡誰？喜歡那個隻會幹苦力的林哥？莫晚晚，別做夢了！你欠下的債這輩子當牛做馬都還不清，還想讓我放過你？”

  　　男人的動作粗魯非常：“除非我死！”

  　　他一字一頓，眼底滿是暴戾！

  　　莫晚晚痛苦地看著他，無力地開口：“別再折磨我了，你已經有薑歡了，為什麽還要這樣折磨我……”

  　　此時此刻，不管霍蒼對她多恨，她隻想讓他放過自己。

  　　不要用這種方式報複她，讓她難堪。

  　　她更害怕自己的身體過於熟悉他的觸碰，會像從前那樣在他麵前沉淪。

  　　她不想自己像個蕩婦一樣。

  　　霍蒼一把捂住她的嘴，聲音嘶啞地低吼：“你給我閉嘴！！”

  　　與此同時，他狠狠壓上來！

  　　莫晚晚瞪大眼：“唔！”

  　　剛才讓她說話的是他，現在捂住她的嘴不讓她說話的也是他。

  　　這個人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怒無常，心思難測。

  　　是因為她提了薑歡嗎？

  　　他像是恨不得弄死她一樣，將她翻來覆去的折騰。

  　　莫晚晚的身體還很虛弱，在他近乎發泄般的折騰下，很快便意識模糊，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轉，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不見。

  　　她下意識伸出手，徒勞無功地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下一秒，男人的手便伸過來，緊緊握住她。

  　　仿佛在告訴她，無論如何，她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她哽咽道：“霍蒼，你放過我吧！”

  　　男人附在她耳邊，冷冷道：“休想！”

  　　這場近乎瘋狂的情事到最後，在莫晚晚崩潰的求饒聲中結束。

  　　霍蒼把人一放開，她就昏睡過去了。

  　　夢裏麵也在害怕他的觸碰。

  　　他一碰，她就身體顫抖，口中呢喃著什麽。

  　　霍蒼把人抱去浴室洗澡，剛放進水裏，莫晚晚整個人便受到了極大的驚嚇，死死抓住他手腕，用力到指尖紮破了他的皮膚！

  　　霍蒼微微擰緊眉頭，見莫晚晚依舊是昏睡不醒的狀態中，這些反應都是下意識的。

  　　他撕開她的手，把她往水裏放。

  　　莫晚晚忽然受驚般瘋狂地掙紮起來，死死地抓住他衣服，力道大的霍蒼險些沒抓住她。

  　　被濺了一身的水！

  　　霍蒼眉梢抽了抽，沉聲喝道：“莫晚晚！”

  　　本以為莫晚晚會醒過來，結果她聽見他的聲音，反應比剛才更大，瘋狂地搖頭求饒，口中念念有詞著什麽。

  　　這個反應明顯不正常。

  　　可霍蒼分明記得，她天性喜歡水，還曾經專門去學過遊泳，什麽時候這麽怕水了？

  　　他下意識靠近她唇邊，就聽見她口齒不清地混亂地求饒著：“對不起……不想他了……我錯了……”

  　　“我不喜歡霍蒼……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說話……好……我不說話……求求……”

  　　雖然斷斷續續不連貫，但霍蒼聽清這些顛三倒四的話，瞬間聯想到莫晚晚出獄後見到自己的種種反應，心頭當即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