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牽線
作者:
沈書硯賀山南 更新:2023-01-12 12:14 字數:2010
第37章 牽線
賀山南不會在床以外的地方親吻沈書硯。
接吻這種親密纏綿又純情的事,發生在情侶之間會更合適。
所以賀山南在樓梯間裏,將她摁在角落裏親的時候,她還挺意外的。
但他吻技和他床技一樣勾人,她沒再去想他兩接吻多不合適,沉溺於他挑弄式的親吻裏。
唇齒間沾染上他的氣息,身子微微發軟,細碎的輕吟聲從嘴角溢出。
幸好是貼牆而站,又環著他的脖子,否則得跌在地上。
賀山南單手掌著她的後脖頸,輕輕一用力,就將她腦袋往後帶了一些,貼合的唇齒分開。
她像是不滿,往前湊了一些,想再加深這個吻。
男人低笑聲抵入她的耳裏,他清醒地看著她雙眼裏蒙上一層淡淡的水汽。
那水汽之後,是一層薄薄的欲念。
而他,目光是清醒的。
他淡笑著問:“親出感覺了?”
她腦子裏麵的顏色廢料清除大半,倒也沒有全然認輸,身子貼著他的,說:“我怎麽覺得你也有感覺了呢?”
有,但不明顯。
他意味不明地說:“一根煙的時間,來不及。”
“多抽兩根。”她的手勾在他腰上。
他扣住她胡來的手,別在她身後,又低頭咬她耳垂。
她被咬得癢,低哼了聲,嬌媚得很。
這要不是在外麵,早就撕她衣服了。
男人低語聲傳入她耳中:“陸醫生知道你隨時隨地都能浪起來嗎?”
繞了那麽大一個圈子,就為了說這麽一句話啊。
她親上他的頸側,小聲說:“他現在還不知道。”
“看上了?”他問。
沈書硯不知道賀山南什麽意思,隻說:“陸醫生條件還不錯,純情小男生,結婚的不二選擇。”
“男人有幾個純情的?”賀山南嗤笑。
沈書硯像是想到了什麽,笑了笑,說:“南哥第一次就挺純情的。”
“哦。”賀山南挑眉,“當時抖得像篩子的人,是誰?”
有些生澀,是看再多的小電影都沒辦法改變的。
她那時表現得像個老手,但在他尋到位置時,依舊緊張到緊緊地攥著他的手臂。
那天晚上之後,她好幾天沒下得來床,他手臂和背上,全是指甲劃痕。
賀山南結束了與她的交頸相纏,正經得好似剛才跟她熱吻的人不是她一樣。
他單手插在西裝褲口袋裏,倒是有幾分好心地說:“幫你牽線。”
沈書硯理了理被他弄亂的衣服,目光下意識往他腰以下瞥了眼,倒是沒什麽跡象。
當然,她那點想法也在他說出陸醫生的時候,收了起來。
沈書硯沒有答應也沒拒絕,“南哥你這是自己找到姑娘了,也要幫我也安排一個,怕我找不到男人回頭又去找你睡啊?”
賀山南指間夾著沒有點燃的煙,倒是難得解釋了一句:“小屁孩兒一個,她爸答應讓她來宋城玩幾天,玩到我床上算什麽意思。”
“哦……這麽說來,南哥跟於家的合作,很愉快咯?”沈書硯精準地get到賀山南話裏的意思。
這要不是合作愉快了,人家怎麽可能放心自己的寶貝女兒來宋城?
有那麽一層合作的關係在,更不用擔心賀山南會亂來。
就算真有什麽,倒也不介意來一個親上加親。
賀山南瞅了沈書硯一眼,“幫晏謹之打聽消息呢?”
說起來,沈書硯晚上的確會去找晏謹之,他回來了,她要找他要沈策安借錢的視頻。
沈書硯當即否認:“當然不是!我跟他早就兩清了。”
她好像要說一萬字她跟晏謹之毫無關係的證詞來表明她跟晏謹之的確沒有關係。
但賀山南似乎並不在意。
他頓了頓,才說:“我晚上去找你。”
他說的呢,他們關係結沒結束,決定權不在她手裏。
“你不是要給我和陸醫生牽線嗎?”
“陸醫生……堵不上你的嘴。”
因為跟賀山南也不算陌生,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麽。
沈書硯跟賀山南前後腳回的老太太病房。
老太太累了,讓他們都先回去。
於青青萬分舍不得,拉著老太太的手說:“奶奶,我下回再來看您,我可喜歡奶奶了。”
“唉,行。”這麽熱情,沒人扛得住。
隨後,老太太又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賀山南,大概就是讓他以後別帶小姑娘來,鬧得很。
賀山南了然於胸。
三人一道從老太太病房裏出來,於青青非常熟稔地挽著賀山南的手臂。
客套地問沈書硯:“書硯姐姐,我和南哥哥要去吃晚飯,順道送你吧。”
如果沒猜錯,賀山南開的應該是他那輛兩座的超跑。
他助理沒在身邊的時候,都是自己開車。
果不其然,於青青很快就非常遺憾地說:“哎呀,我才想起來南哥哥的車隻能坐兩個人。”
沈書硯這下是明白賀山南為什麽不會讓於青青上他的床了。
這麽咋呼的小姑娘,真真不是他的菜。
沈書硯回:“沒事,我自己打車。謝謝於小姐了。”
賀山南隻沉沉地看了沈書硯一眼,便邁開步子往電梯那邊走去。
她先前沒問他晚上幾點呢,萬一她跟晏謹之那邊結束得晚,他等生氣了呢。
他生氣的話,倒也沒什麽太大的問題。
主要是會在床上弄她,這就挺要命。
他願意弄,那就是合作愉快雙方舒爽的局麵。
他若是懲罰,那難受的隻會是她。
賀山南某些時候在那件事上,還挺有獸性的。
晏謹之沒讓沈書硯去紙醉金迷找她,而是在另外一個場子裏。
她覺得可能是晏謹之在自己的場子裏玩膩了,就跑到對家的場子來。
結果晏謹之告訴她,他從紙醉金迷裏退了出來。
“為什麽,不賺錢嗎?”沈書硯收好U盤跟借款原件,寶貝似的放在她的托特包裏,就差拿把鎖鎖起來。
晏謹之哼笑,“我把老底都給你了,不撤等著被請去喝茶嗎?”
雖然當時晏謹之並非紙醉金迷的老板之一,但肯定脫不了關係。
所以能把這東西給沈書硯,的確挺難得。
“感動嗎?”晏謹之凝視著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