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是她丈夫
作者:溫詩槐 謝嶼      更新:2023-01-04 09:07      字數:2284
  第177章 是她丈夫

    謝嶼察覺到她神態有異,問道:“怎麽了?”

    溫詩槐涼涼地重複了一下他的用詞,“昨晚。”

    謝嶼挑了挑眉,而後也反應很快。

    “舒小可沒有轉達給你,我這一周都在龍城?”

    看溫詩槐的反應,顯然舒小可沒說。

    “你在龍城?”溫詩槐反問一句。

    謝嶼:“嗯。”

    “我本想告訴你一聲,但你總不接我電話。”

    雖然如此,謝嶼還是把自己的行程告訴了舒小可。

    溫詩槐心裏暗暗想到,難怪這一周謝嶼的電話追得這麽緊,卻從來沒往她身前湊。

    溫詩槐不是沒有想過,某一天下班回家,會在觀塘雲汀看到謝嶼。

    但他一次也沒出現過。

    女人就是矛盾的。

    她可以冷漠、可以不理人,但是一個號稱著“不分手”的男人徹底玩消失,她也是會介意的。

    隻不過溫詩槐忍了一周,到現在才肯承認而已。

    溫詩槐的態度卻沒有多少回溫,依然是淡淡道:“你說過,永遠不會回龍城。”

    言猶在耳,他就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回去了。

    而且聽起來,還在那裏待了很久。

    鑒於上周,他們分開的原因是因為看到了黎心煙和孩子。

    溫詩槐有理由猜測,謝嶼這次回龍城,是送黎心煙母子回去了。

    而且,一待就是一周。

    溫詩槐想到此關節,麵色又重新冷了下來。

    比剛才更拒人於千裏之外。

    她去掰謝嶼圈著她腰部的手,要從謝嶼的腿上爬下來。

    謝嶼當然不肯鬆手。

    溫香軟玉在懷,仿佛慰藉了他開了一晚上車的疲憊。

    他把頭低下來,就勢靠在溫詩槐的肩上,“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溫詩槐:“滾開!”

    回龍城享受完“天倫之樂”,回來又來招惹她。

    當她是備胎麽?

    謝嶼不但沒有鬆開她,反而在她鬢邊吻了一下。

    這樣還不算。

    他抬手掰著溫詩槐的下巴,一路從她的臉頰吻下去,到最後直接吻在她喋喋不休,吐不出一句好話的嘴上。

    溫詩槐不是沒有掙紮,但她病後虛弱,哪裏是謝嶼的對手。

    直到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一個護士推著護理車進來,溫詩槐才趁謝嶼放鬆之際,從他腿上挪下來,坐回病床上。

    對上那名護士含蓄又八卦的眼神,溫詩槐氣得在謝嶼背後蹬了一腳,把他從自己的病床上踹了下去。

    這個動靜實在大了點。

    護士要裝作沒看到也不可能了。

    她嘴邊含著些許揶揄的笑意,“那個,病人身體還沒完全康複,有些會引起情緒激動的事就暫時還是節製一下。”

    溫詩槐剛剛被撞破現形都沒有這句話來得羞臊。

    反而是謝嶼,還“嗯”了一聲。

    護士上前給溫詩槐測了基礎體溫、血壓等項目,發現她的血糖值特別低。

    再看一眼病房裏還沒來得及收掉的外帶食物。

    護士嚴肅問道:“溫小姐,你有多久沒吃東西了?這都低血t糖了!”

    溫詩槐被護士教育了,忍不住把譴責的目光投向謝嶼。

    如果不是他謊報軍情,她至於昨天晚上不吃東西,直接等到睡著了嗎?

    “還有啊,你現在的胃部正是需要好好養的時候,不能隨便買點外麵的東西吃。讓家裏人給你做些營養好消化的飯菜來。”

    護士看溫詩槐的樣子,也不像是差錢的。

    怎麽這麽將就?

    溫詩槐擺弄了一下被子,“我沒有家人。”

    護士一言難盡地看一眼謝嶼的方向。

    “嫁人隻是籠統的說法,男朋友也可以。”

    溫詩槐:“他不是……”

    “我是她丈夫。”謝嶼淡淡開口,“謝謝提醒,我待會兒就去給她做點吃的。”

    比起刺兒頭似的溫詩槐,顯然謝嶼比較好溝通。

    護士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給溫詩槐重新打上吊針,才出去。

    謝嶼拉了條椅子坐在床邊,抓過溫詩槐沒有打針的那隻手,正要說話,打掃衛生的阿姨又進來,收拾溫詩槐昨晚沒動過的那堆吃食。

    人來人去的,剛剛兩人親密出來的那點旖旎都散掉了。

    溫詩槐要抽出自己的手,謝嶼不讓。

    溫詩槐隻好賭著氣,偏頭不看他。

    謝嶼的大拇指在溫詩槐的手背上摩挲了幾下。

    昨晚打的是這隻手,大概是因為昨天情緒激動,動了好幾下,手背上的針眼處,有淡淡的烏青。

    謝嶼揉了幾下,又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你沒有什麽要問我的嗎?”

    溫詩槐當然有想問的。

    比如他的身份到底是不她猜的那個、比如他為什麽回龍城,為什麽在哪裏逗留那麽久?

    但這些問題,一旦問出口,就代表她介意。

    不然,她一個前女友有什麽可打聽的。

    謝嶼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溫詩槐開口,就自顧自道:“好,那我就根據你想問的,自己回答吧。”

    謝嶼頓了頓,“想了。”

    溫詩槐被這莫名其妙的兩個字問的,忍不住回過頭來看他。

    一臉不解。

    謝嶼勾了勾唇,淡笑反問,“我以為你想問我的第一個問題,肯定是有沒有想你。”

    去死吧!

    溫詩槐的大眼睛瞪起來,神采飛揚。

    總算不是剛剛不理人的樣子了。

    謝嶼就算油嘴滑舌,也就僅限於此了。

    他沒有繼續逗她,而是道:“你是不是知道了那條項鏈的來曆?”

    這是明白的事。

    溫詩槐點點頭。

    “賀司燃告訴你的?”謝嶼的語氣有些意味不明。

    謝嶼能想到的,知道這條項鏈的來曆的,也就是賀司燃和白赫。

    白赫是絕對不可能去溫詩槐麵前拆穿他的。

    溫詩槐聽出來了,扭頭看他,“你還不高興了?”

    “確實不怎麽高興。”謝嶼毫不忌諱地承認了,“在什麽情況下,一個男人會關注到一個女人的項鏈?”

    溫詩槐嘁了一聲,“他在我辦公室的抽屜裏看到的。”

    謝嶼的麵色更加意味深長,“他可以隨便翻你抽屜。”

    “謝嶼!”溫詩槐警告地叫他一聲。

    現在是誰審誰啊?!

    但她唬不住謝嶼,“以後不要給別的男人看到你項鏈的機會。”

    溫詩槐逆反起來,“戴在脖子上的也不行?”

    謝嶼便也煞有介事地接道:“嗯,穿高領。”

    溫詩槐:“你有病!”

    雖然溫詩槐是在罵他的,謝嶼卻又低頭親了一下她的手背,“離覬覦你的男人遠一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