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身世之謎
作者:鳳傾梧邵奕銘      更新:2023-01-03 15:25      字數:2364
  第四十五章:身世之謎

    沒想到,昨日剛聽說陸家熠要下江南治水患,第二天就準備出發了。

    趕巧的是,陸家熠正好染了風寒,就不讓人送行,自己默默走了。

    鳳傾梧還想著讓他回來的時候帶點東西回來。

    “許文沁……你這是……”

    “你若是再亂動,我一個手抖紮歪了,可就有可能半身不遂。”許文沁捏著針說道,“放心,除了你,沒人知道是我下的藥讓你感染風寒。”

    陸家熠咳了兩三聲:“你有必要嗎?這是什麽套路啊?”

    “你想啊,你病了,完不成事情罪還能小點。”許文沁說道。

    陸家熠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要這麽簡單就好了!

    許文沁看著陸家熠不懷好意笑笑,隨後狠狠紮了一針:“我在宮裏待久了也知道,我隻是想跟著你。”

    “不是。”陸家熠欲哭無淚,“你想跟著,我有辦法,你沒必要這樣啊!”

    許文沁默不作聲,又紮了一針,陸家熠不再說話了。

    “江杭要我殺了你,我答應了。”許文沁說道,“我們許家受了江家的好處,必須還。”

    “你!”陸家熠趕緊推開了許文沁,用力了些,她直接撞上了馬車的車壁,頭上滲了些血。

    而後便後悔了,可是事已至此,他也不知該說些什麽來補救。

    許文沁看了一眼陸家熠,冷淡地說道:“你好好休息,沒給你下毒。”

    陸家熠嚇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剛才都幹什麽了?

    鳳傾梧和孟月寧在家裏玩,可以說是十分悠閑了。

    “祁大小姐走了,離了永安。”墨倩出了一趟門,回來就直截了當地說。

    “怎麽回事?”孟月寧問道,心裏覺著蹊蹺。

    “陸家熠剛走,祁如音就出事,這個做法,像是江杭會做的。”鳳傾梧冷笑一聲,緊接著追問,“去哪了?”

    “這個,我沒注意。聽說是因為祁老爺被流放後生了病,自請去照顧了。”墨倩說道。

    鳳傾梧搖搖頭,隻怕事情沒這麽簡單,說不準早就算計好了。

    “江杭不可能這麽放過她,隻怕還有更可怕的事情等著她。”鳳傾梧說道,“對了,陸侯爺下江南,文沁跟著幹什麽?”

    “不知道。”孟月寧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情。

    說實話,她不知道其實很正常。

    “許家是江家救回來的。”蕭涵背著手走進來,身旁還跟著孟遠曄。

    “月寧,你先回屋。”孟遠曄不願孟月寧知曉太多,常常是避著她聊政事。

    孟月寧點點頭,起身離去。

    “怎麽,江杭是教唆許文沁殺他?”鳳傾梧讓他們兩人坐下,問道。

    蕭涵笑笑,事實便是如此。

    孟遠曄反問道:“你好像……一點也不意外?”

    鳳傾梧的手摩挲著杯壁,思考著什麽。聽見孟遠曄的聲音,看向了他,說道:“因為許文沁不會動手,眼睛不瞎都看得出來文沁對那位陸侯爺是什麽心思。”

    蕭涵問道:“你怕江溪羽嗎?”

    鳳傾梧不著急回答,端起茶杯飲了一口茶。

    而後回答道:“不怕啊,可是我怕她肚子裏的那位。”

    孟遠曄抓住了機會嘲諷她:“喲,你還有怕的呢?”

    “你不是害怕媳婦嗎?誰沒個怕的東西了?不過話說回來,我可能要回家一趟。”鳳傾梧說道,讓人琢磨不透。

    “說起回家,我就好笑。剛從鳳府過來,你哥還特意說起你回門那天的事。”蕭涵一說,鳳傾梧就想問鳳北顧說了些什麽,不過回門那天是挺尷尬的。

    大家沒什麽話可說,兩人也愛搭不理,在鳳府講的話全是客套話,幾乎都是一問一答還特別簡短,能省字就不多說。

    他們在鳳府呆了一晚,因為鳳傾梧佯裝肚子不舒服,所以便沒有回去了。

    可是沒人知道,邵奕銘在那日晚上,喬裝出門去了常椿酒樓,買了一隻燒雞,兩人還同床共枕了一晚。

    天快破曉時,邵奕銘悄悄摸回了書房,假裝在書房湊合了一晚。

    這樣子裝不和,鳳傾梧真怕假著假著就成真了。

    鳳傾梧想再去霖瀚國碰碰運氣,想著若是能把他們的國寶騙來,也是可以的。

    “你別想了。”邵奕銘晚上偷偷溜來了她的房間,說道,“你現在去霖瀚國,就是找死。”

    鳳傾梧真是奇怪,每回她想什麽都會被他看穿。於是,她還嘴道:“我難道就這麽不堪嗎?我也是跟著舅舅學了武功的好不好?”

    “不是這個原因。”邵奕銘走至她的身邊,背手與她同肩看向了窗外的月亮,“霖瀚國的皇帝早就病入膏肓了,你們上次陪著嫂嫂回去,已經是強撐著接見你們。”

    “你怎麽知道?”鳳傾梧問道,“你明明沒去過,你怎麽會知道?”

    “傻丫頭,國與國之間的較量不可能都是明麵的,有的東西和人,是見不了太陽的。”邵奕銘的話,讓鳳傾梧的心涼了半截,感覺他不是那個南王,而是一個冷酷無情的殺手。

    “暗探?”鳳傾梧嗤之以鼻,暗探這東西,就是地下的勾當。

    “你以為霖瀚國皇帝傻嗎?”邵奕銘說道,“他把林婉安送過來,已經是忍痛割愛了。”

    “什麽意思?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鳳傾梧反問道,“什麽叫做忍痛割愛?”

    邵奕銘淡淡一笑,伸出一隻手撩開了鳳傾梧額前擋住目光的碎發,說道:“皇嫂是永乾人。”

    “難道不是嗎?嫁來了當然就算了。”夏唯安不明白他怎麽越說越奇怪了。

    “不。”邵奕銘抬手打斷了她,“我的意思是,皇嫂的骨子裏流著的是永乾國的血,而不是霖瀚國。”

    這下子,鳳傾梧嚇到了。

    “這怎麽可能?”鳳傾梧有些難以置信。可是邵奕銘騙她也沒必要吧,沒意義啊!

    “這還真的就是事實。皇嫂的母親是永乾國最出色的暗探,可是她和霖瀚國的皇帝在一起了,然後還有了皇嫂和她哥哥。聽著很荒唐吧?我開始也不相信,直到我找到了花琅,我信了。”

    鳳傾梧不明白,這又和花琅有啥關係?直到,邵奕銘再次開口,堅定地告訴她:“花琅,是皇嫂的小姨,親的!”

    “什麽?”鳳傾梧從沒聽說花琅還有親戚,這下子話都說不出來了。

    林婉安從床上醒來,邵奕揚今日沒有歇息在她這裏讓她有些慶幸。

    她拿下束之高閣的盒子,拿出盒子裏的藥瓶,再從梳妝台上拿了一些首飾放進去,再放回了原地。

    緊接著,她掀開了蓋著布匹的布,鄙夷地笑了。

    隨後,打開了藥瓶,把裏麵的藥水灑在了每一塊布匹上,直到瓶子裏什麽也沒有了。

    可這麵上,卻也看不出任何的問題。